她一路琢磨着走到孟景升牢‘门’前,那牢‘门’大开,上面根本就没有锁链,想必他的牢‘门’就没有锁过,而且进去之后却看到那桌上膳食简直比云杉宫中还要风声,孟景升正和凤凉对饮呢。, 。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是走错了地方了吗?”摇风进了牢房之后惊声问到。
凤凉见她进来也不觉得惊喜,而是笑问:“是不是母亲要你在后面跟了我来查探的,如今你倒是信了吧?”
摇风自然是不敢不信,因此毕竟她刚刚经历过了,她看着孟景升问到:“你莫非是有什么魔法,把这天牢中的人都收服了吗?”
孟景升却好似对摇风的问题根本没有任何兴趣,而是自顾喝酒吃菜,摇风哪里受到过这种漠视,她虽然是薄刺心‘侍’婢,可是薄刺心平时都是待她如姐妹一般的,她心中有气,于是猛拍了一下孟景升面前桌子说到:“我在和你说话,你聋了吗?”
凤凉见势头不对,却也不来劝阻,而是往后缩了缩,然后在一边偷笑,孟景升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摇风,而后大声说到哦:“有人没有?”
听到他的声音早已跑过来两个狱卒,一左一右站在了摇风身边,孟景升指着摇风说到:“是谁让她进来的,真是没有规矩,这天牢难道竟然是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吗,赶紧轰出去。”
那两个狱卒原本看到摇风在孟景升牢房里,还以为是来探视他的,不想却惹得他发了脾气,那两人赶紧拉住摇风胳膊,摇风猛然一甩,那两人哪里是她对手,早已被她甩的老远,她指着孟景升鼻子说到:“好,有你的,咱们走着瞧。”
摇风说完之后便气呼呼出了天牢去了,孟景升笑着对凤凉说到:“走着瞧这三个字总是从失败者口中说出来,你可是听过那个成功者说过这种遮掩脸面的话了?”
凤凉满脸崇拜地看着孟景升到:“那是自然,我也是从来没有听过成功者的口中说出过这种话呢。”
摇风回到云杉宫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薄刺心见她这般模样也不禁好奇问到:“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摇风气呼呼说到:“娘娘不知那孟景升如今在天牢中是多么嚣张,看来公主那话不错,如今这天牢也早已是孟景升的天牢了,还有那剑卫,说什么便是梦竹婆婆到了天牢也是不能徇‘私’,可是奴婢只说是探视孟景升的,他们便点头哈腰地放奴婢进去了。”
薄刺心想了想本来也是不得要领,可是想了一会之后却是笑说:“本宫倒是有些明白了,那孟景升身无长物,而且也再无其他本领,如此看来怕是他的医术起了作用了,那天牢中人自然是受了他恩惠,否则是绝然不会如此的。”
摇风想想也是,孟景升除了一身医术之外再无其他,那些人自然是受了他这等恩惠了,而且在这宫中除了银两之外最重要的便是身体了,她点了点头,却是看不出这孟景升如今已经坏死如此如鱼得水了。
再说天牢中孟景升对凤凉说到:“公主最近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若是我猜测不错时那翎贵妃怕是要对公主不利。”
凤凉皱着眉头,手里拎着一只‘鸡’‘腿’都忘了吃了,她笑问:“你这话却是从何说起?”
孟景升神秘兮兮笑说:“总之你小心一些就是,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也还说不好,只是最近一旦有机会与那翎贵妃接近你总是小心为好,切记便是了。”
凤凉现在对孟景升所有的话都能听进去,她笑着点头说:“也罢,既然你如此关心本公主,我也就成全了你吧,只是那贺姬翎对本公主早已是吓破了胆子了,她要是有这种想法也只能说是大难临头了。”
羽儿近来的全部心思可都是放在了凤凉身上,她经过深思熟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到了晚间见宫‘女’太监们早已到偏殿中歇息了,这才对贺姬翎说到:“娘娘,你且听我的计划是否可行,结果自然还是娘娘定夺。”
贺姬翎知道她说的自然是凤凉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羽儿这才说到:“咱们本来计议的便是在踏青的时候对凤凉公主做些手脚,其实咱们也不一定非要控制了她才好,只要能让孟景升感到咱们能对凤凉公主不利便好。”
贺姬翎不由得点了点头,这话不错,自己此前总是想着能将这凤凉控制于股掌之间,这可是何等困难,但是退而求其次,对凤凉做些不利的事情倒是简单了许多。
“你且说来听听,本宫参详一下可是能行得通,若是行得通时咱们自然就可是付诸行动了。”贺姬翎迫不及待说到。
羽儿笑着凑近贺姬翎说到:“娘娘且想想,若是后宫一起出去踏青,那云杉宫中主子定然不会像娘娘们一般坐软轿的。”
“那是自然,薄刺心是骑惯了马的,让她坐轿她自然是不习惯。”贺姬翎借口说到。
羽儿笑说:“这便是了,那凤凉公主正也如此,她自然也会起码,而且定会骑天帝赏赐的那匹汗血宝马。”
贺姬翎好似早已猜到羽儿的意思了,她拍了一下巴掌说到:“如此甚好,本宫怎么就没有想到呢,绝然不错的,咱们只要在汗血宝马身上做点文章,这事岂不就成了吗?”
羽儿眉开眼笑,贺姬翎霍地站起身来说到:“这事就这么定了,明日我便奏鸣太后,请旨出宫踏青,你则要辛苦一下,到御马监去买通了那里的小太监对那汗血宝马做点手脚,这事也就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