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心儿再强大也只是一介女流之辈,倘若战争来袭,那伤的一方或许会是裔朝。
可是薄刺心,却需要战争的名义,因为她始终不会忘记,她来裔朝的目的是什么,她登上帝位的最终目标又是什么!
从来都只是为了,那个没有资格埋藏在心里的男人!
她甚至希望,这一次进犯,是天朝凤魅的人!
只是,可能吗?
她派去天朝的使臣证实了,凤魅对她裔朝提议的和亲万般赞同,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进犯?
“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边界只出不准进,全城进入备战状态,敌军来多少,便杀多少!”薄刺心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对于总想要侵犯裔朝的人,她不会客气。
敌国要来进攻裔朝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般瞬间飞遍了全城。
让全城几十万的人瞬间紧张了起来,平时繁闹的街道也变得冷清了许多。
除非必要,那些平民百姓都将自己关在家里,不轻易出门。
整日心慌慌,就盼着战争早日结束,他们可不知道作为一国之君的薄刺心有着怎样的底牌。
薄刺心抱着着前所未有的冷静,她想,不管敌军大张旗鼓的进攻还是突袭,都只会有一个结果,那便是死!
身穿嫣红帝王服,站在城墙之上,遥望着远方。
从知道消息开始,商儿随着几位将士驻守到了这里,这样方便着对战争的掌控,在遇到突发事件时也能够及时的解决。
已经备战半个
月,特别是这些守城的士兵时时刻刻都打起了精神,但始终不见敌人的影子。
不管身心都有些疲惫,心里更是开始怀疑起来,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薄刺心也皱紧了眉头,作战期间,为了防止不混进大量敌军的细作,她可是下令了只出不准进。
可发出这命令,损失不可谓不庞大,况且,时间拖得越久,裔朝损失得就更严重。
至于粮食,薄刺心倒不是很担心,为了这场战争,她囤积了大量的粮食。
而且,与裔朝相近的大漠,也可就近支援。
“兰姑,这会不会只是一个幌子?或者敌军知道了我们坚不可破,打了退堂鼓?”薄刺心轻声问着旁边的商儿,声音淡淡的,犹如一阵清风。
就在这时,城墙上出现了一点细微的震动。
两人齐刷刷的抬头看向远方,便瞧见地平线处因大量马匹,因喷跑而扬起了漫天的烟尘。
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朝着城墙这方迅速地喷涌过来
城墙之上,立即响起了敌袭的警报,所有本来有些倦怠的士兵立即打起了精神。
薄刺心眉目一凛,含笑站在城楼的最高处,红衣飘飘,美若天仙。
目光灼灼的望向敌军,面对强大的骑兵,她没有丝毫的恐惧与害怕,反而眼眸里带着一丝丝兴奋。
敌军在离都城几公里的位置停了下来,所有人除了将领全部下马。
看着所有人停下后纷纷下马,薄刺心大笑出声,笑得无比轻快。
难道他们真的以为,裔朝没有能人?
会一路畅通无阻攻破各个城池而直直逼近裔朝都城?
呵……
敌军也不是不想骑马直直攻入,而是有侦察士兵发现城楼下着大量的陷马坑,根本不能骑马行驶。
否则前排的战马脚蹄陷进陷马坑中,一旦摔倒,后面的人根本来不及停下,会使得整个军队陷入混乱。
见敌军觉出端倪,薄刺心暗叹一声可惜。
敌军气势如虹,仿佛想在顷刻间攻下裔朝。
在这样的困境下,每个人总能爆发出超乎寻常的实力来。
有士兵有条不紊地拿出坚硬而又笨重的盾牌来,将盾牌不留一丝缝隙地连接在一起。
将身后的同伴保护在即将到来的箭雨之下,而后在指挥使的命令下,一点一点地推动着盾牌前进。
当敌军达到一定距离之后,薄刺心的军队也在命令下射出了箭。
只是,平日能穿透铁片的箭在这时,却犹如没力的随风飘落的树叶。
射在敌军的盾牌之上,铿锵一声之后,便直直的落了下去。
而那盾牌之上,连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不管是薄刺心还是商儿,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这样的一片箭下去,虽不指望射杀多少的敌人,但箭所带去的强大的力道至少应该能让敌军的盾牌散乱一下才对,可偏偏那盾牌根本没有丝毫的影响。
“怎么回事?敌军什么时候有了如此强大的盾牌!”
薄刺心的眉头皱得紧紧的,虽然这
个盾牌还不足以威胁到裔朝的安危。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敌军肯定得到了什么奇人异士!
现在时盾牌,接下来又会来什么?
见强劲的箭对敌军没有产生到任何的影响,还在层层逼近,守军有着一瞬间的慌乱。
好在很多将领都是薄刺心从众多将士当中提拔出来,没多久便冷静了下来,继续指挥着属下射击箭。
敌军越逼越近,对守军的压迫感也越来越重,所有人甚至还能清晰听见呼啸射出去的箭打在盾牌上叮叮咚咚的声音。
那样的响亮,重重的敲击在所有守军的心坎上,打击着他们的信心,再怎么镇定,此刻也有些慌乱了。
突然,轰隆一声,盾牌重重地放在了地上,引起一阵轰鸣。
已是兵临城下,敌军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这不得不让守军感到挫败。
就在这时,一根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