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军事历史>血儒生>第081章 木薯成酒
然是因为合作方式、程度的不同,需要出席者身份不同。

“‘琥珀光’八百文一斤,‘玉成光’一两银子一斤,若是诸位喜欢可捎点回去,大半年存货都在这里,过了这村,就只能等年底。‘琥珀光’六十万斤,‘玉成光’三十万斤,诸位,请……”三斤说的价格绝对是良心价。

普通质量不错的浊酒200文一斤,颜家买回来五斤才能蒸出一斤,刨开运输、人工,也就赚了点铜银差价,这个价格比起同类窖藏美酒动不动几两、十几两的价格,绝对良心价。颜家之所以这么做,一是为了打开场面,给人震撼;二是为了证明技术成熟,让众人打消怀疑。因为全云州每年能够从地窖里取出的窖藏酒,数量都是有限的,颜家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足以证明实力和所言非虚。众人欣然应允,这个价格,确实很良心,包括白家和韩家管事也抢着分去几万斤。

看着清理一空的地窖,再看看可以自动流出上品酒液的房间,韩白两家管事是那样依依不舍。

颜子卿回到雷泽岛后,用最短时间对“水军”进行了整编。赏赐、提拔、表彰一样不缺,打百藏湾回来后的队伍,瞬间就分出了“级别”。军官们觉得很正常,因为颜家出钱养人,提拔部分头目便于控制;小卒们觉得很正常,因为又有了新的“老大”们,做起事来才知道听谁的。

只有颜子卿明白,这不一样。旧的水匪头领们被清扫一空,新的逐渐成型,这是一个“阶级”的行成过程,颜子卿只是人为让这个过程加快无数倍,由几年甚至十几年缩减到一个月。阶级,这种东西,一旦行成,就绝不是那么好打破的:要么靠几十上百年的日积月累、水到渠成;再有就是“革命”。

颜子卿用银子、刀子、土地和亲人短时间完成的这一切,自然并不牢固,稍有失败就可能轰然崩塌,除非,能一直赢下去……

接下来是第二次出征。云梦泽,由于十几年疏于管理,水匪、强盗多如牛毛。对普通百姓、渔民来说,那些水匪是能够引发惨绝人寰悲剧的活阎王;但对颜子卿的船队来说,那些只是水上飘着的活棺材。

从整个六月底到七月底,一个月时间,雷泽岛“水军”跑遍了整个云梦泽。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颜家家主,颜侯爷如此执着和水匪过不去。这些打家劫舍的蟊贼,其实也很穷,身上根本没太多油水,有的连船都是破的,颜子卿却孜孜不倦的追逐着每一条试图逃跑的水匪船只,有时候不惜整个船队一起追。颜子卿的“四象阵”实在太快,即便是整个船队,也比一条快船跑得快。于是,只要被盯上的水匪,没有一个能逃得性命。

整个云梦泽有名有姓的水匪巢穴,全都被“拜访”了一遍,甚至包括云梦泽西部水匪,可惜没找到四大寇最后一个汪志伦。车麻子留在大泽北部,掐着银江入口的“拦江岛”也去了,岛上水寨明显已有很久没有住人,人去楼空,此贼逃得到快。

这样做的结果很明显。一个月后雷泽岛再次增添五千“劳改犯”,岛上船队多出一百余条各类船只,县衙府库入账十几万两白银,颜子卿手下多出一批熟练的水手。

自八月起,整个云梦泽胆敢悬挂水贼旗帜招摇过市的船队,除了雷泽岛上的“房见鼎”,再也看不见;水泽之中,敢聚啸在一个固定据点的水匪,再也看不见;水泽之中胆敢聚拢两条以上战船劫掠的船队,再也看不见。

整个水泽除了偶尔呼啸而过的“焦土万里房见鼎”,再不见其他水寇,好似云梦泽水匪们被统一了一般。渔民们偶尔和“房见鼎”擦身而过,也没见昔日穷凶极恶的水匪有何动作,好似视而不见。只要不过度靠近百藏湾、雷泽岛和拦江岛,其他地方再没发生过“水匪袭击”渔民、商人事件。

“我走后,百藏湾和拦江岛几处要地必须定期清理,防止其他水匪聚啸;那三万水匪好生使用,也莫要苛待;尽可能购买水牛,开发新的田地。暂时没法开发的地,先拿来养马。”颜子卿走前和颜绍敬、单大、单二郑重交代。三百“退伍”骑卒被留在岛上,步卒留下一千,水军全部留下;步卒和骑卒们用来看护“劳改犯”,水军负责定期巡游大泽。

还有部分精挑细选的种马也留于岛上,雷泽岛四面环水,冬暖夏凉,是个天然的牧马地。面积广阔,养上几千匹马也不影响耕作。颜子卿上月已经写信给伍祐,除了关于“酒液”的事,还加上购买部分马匹、牛羊。

等颜子卿再次回到杭州已是八月初,和颜绍恭碰头后,得到的消息让颜子卿再次感叹颜家在云州的影响:梁自远调任云梦泽水师巡检、云梦泽中郎将;龚梓振调任南平知府。龚梓振是谁颜子卿不认识,但颜绍恭透露是其儿女亲家,这就明白了。

南平府位置在哪,正好在雷泽岛对面,从古至今雷泽岛都属南平府管辖。龚梓振担任知府,直接就掐断了任何“异常情况”从下至上反映的渠道。任何渔民、商人发现异常,都是必须通过南平府才能“直达上听”。

梁自远更不必说,还是颜子卿亲手从车麻子手里换回来的。他的位置更重要,云梦泽水师巡检直接统辖云梦大泽上的几十条水师战船,水面上任何异常都归他管,即便上级发布任务,也需要他来执行。梁自远和龚梓振都和颜家有“莫大关系”,两个位置虽然不是什么肥缺,但能在几个月内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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