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等了三天,古奶奶才回来,而这三天,我一直守在古惠欣的水晶棺材旁没有离开,心情异常地沉重,楚香香也一直在身边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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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黄昏,古奶奶终于回来了。她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悲伤,只是看起来又苍老了很多,望着水晶棺材里的古惠欣,她淌下了浑浊的泪。
夜深人静之时,我跟古奶奶单独在一块时,她问我有关古惠欣魂魄的情况,我说她的那只魂魄已经找到,跟她其余的魂魄都被我收在那只坛子里,而对于古二爷跟我说过的那陈年旧事,我只字未提。
古奶奶沉痛地叹道:“找到了她的魂魄,她却走了,早知这样,我就不去找了!”说到这儿,她便老泪纵横,我一时不知怎么安慰她,只是在一旁也跟着揪心。
第二天,古奶奶病倒了,她躺在床上虚弱地对我们说:“惠欣既然已死,就让她入土为安吧。”
我急了,忙说:“不行,我要将她复活!”
“复活?”古奶奶显然很惊讶,望着我问:“你怎么将她复活?”
“我……我会想办法的。”
古奶奶沉重地叹了一声,凄凄地说:“她既然走了,就让她去吧,这是她的命,人死不能复生,你别为难自己。”
既然古奶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想到将永远看不见古惠欣,我的心里一阵又一阵难过,实在受不了这种痛苦,索性就拿起了一瓶酒咕噜咕噜喝了起来,一口气将一瓶白酒喝了个底朝天,刚喝完,夏靖祺便冲了进来,气呼呼地叫道:“你这小子,我的酒!”
我将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喉咙也火辣辣地烫,伸出手搭在夏靖祺的肩上说:“你想喝酒?我陪你去喝,走--”我说完就朝门外走去,可刚走到门口,一头栽在地上,我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当我醒来时,发现楚香香与九怜坐在床边,两人都双目通红,而屋内亮着灯,显然已经天黑了。
“啊,逸哥,你终于醒了!”九怜一阵眉开眼笑。
楚香香也赶紧握住了我的手,轻声唤道:“小逸哥哥……”
我头晕目眩,心里异常地难受,望着楚香香与九怜那关切的目光,觉得很对不起她们,古惠欣死了,我是很难过,可也没必把自己灌醉,让关心我的人也跟着我难过,我坐了起来,决定让自己振作起来,却听到楚香香说:“小逸哥哥,有一件事我一直隐瞒着你。”
“什么事?”我惊讶地望向楚香香。
楚香香擦干眼泪说:“当初你去了我那个年代,在你走后的没几天,老古奶奶来找我了,她给了我一个信封,她跟我说,如果有一天我看见你非常地悲痛,叫我拿出那封信给你。”
我精神一振,忙问是什么信。楚香香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接过一看,是一个老式的信封,纸片已经发黄,封口用胶水沾着,并未曾拆封。
楚香香又说:“当年老古奶奶将这信封给我时,她说,我有可能会复活,而且是你将我复活,但是,你还会遇上一件很伤心的事,如果你沉浸在这悲痛之中无法自拔,就叫我拿出这封信给你,我一直将她放在一本书里,本来是不打算拿出来给你的,可你这一次因为惠欣的死,喝了那么多的酒,伤了身体,我不忍心看你再这样颓废下去,所以就拿来给你看看,可能老古奶奶会给你一些提示。”
我忙不迭将信封拆了,从里面抽出了一张纸片,可是,那竟然是一张白纸,上面什么也没有!
“是什么?”九怜一把抢了过去,朝那空白的纸看了看说:“好像是一张地图。”
“地图?”我和楚香香相互看了一眼,这上面明明是一片空白,怎么会有地图?
“你确定你在上面看到有地图?”我望着九怜问。
“是啊,”九怜也朝我和楚香香看了看问:“怎么,你俩看不到?”我说我们什么也没看到,九怜说:“要不我将这地图给你们画下来吧。”
九怜拿来一支笔一张纸,边看着那张白纸边画了副地图,好像是一座海岛,可是看了半天,我们也不知道那是在哪里。
沐木与如霜也闻声走了进来,他们将那张白纸与九怜所临摹出来的地图看了看,依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如霜说:“既然这是老古奶奶留给你的,你何不拿去给古奶奶看看,或许她能看出端倪。”
于是,我们来到老古奶奶那儿,她还躺在床上没起来,我跟她说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将白纸与九怜所临摹出来的地图给她看了,古奶奶很激动,身子动了动,楚香香忙扶着她坐了起来,她朝地图看了看说:“这是一座岛,叫神秘岛,我奶奶曾经跟我说过,这岛里藏有着一件宝贝,可是是什么宝贝,谁也不知道。”
我们面面相觑。
古奶奶又对我说:“既然奶奶将这地图留给你,说明她想让你去找这件宝贝。”
我心里也异常地激动起来,一时脱口而出:“会不会是死亡禁书?”
沐木说:“死亡禁书已烧毁,应该不会是死亡禁书。”
如霜在一旁,秀眉紧锁,一声未吭。
我想,老古奶奶预算到了古惠欣有这场劫难,然后特意留下这副地图给我,难道是叫我去寻找那神秘岛上的宝贝,可以用它来复活古惠欣?
九怜说:“管它是什么宝贝,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古奶奶说:“要去这岛上找宝贝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