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郭吕明和方梅沉浸在刚进入大学的喜悦当中,漫步在东南西北四个大门的时候,在“齐鲁楼”男生宿舍417室里,已经有三个小伙子收拾好了床铺,围着张桌子边玩着斗地主,边嗑着瓜子聊天;其中一个坐在正对着宿舍门,头发浓密,面相白净,形体偏瘦的小伙子说:“这都几点了,这个空铺的兄弟怎么还不回来啊?去干啥坏事去啦?” ;坐在他右侧的鹰钩鼻子,大长脸,脸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异常的白,一种病态的白,梳着中分头的小伙子,尖声尖气的说:“谁知道去哪里混去了?或许去自己兜风了,或许是吃饭,或许是泡马子.....”, 还没等他把“或许”全部说完,坐在左侧的黑脸膛,宽额头,大嘴巴,鼻子囔囔的说道:“什么或许或许的,我敢肯定他去玩去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白脸似乎很不服气!”我说的肯定有一项是他现在在做的事情,信不信?“,看他们在争论着,正对着宿舍门的小伙子开口了!”兄弟别吵了,现在这个兄弟不管做什么事情,‘肯定是在玩,肯定不是在学习’“。在中国的学习制度里,将玩和学习独立起来无疑是件悲哀的事情。 其他的两个人听了他的话,相视而笑起来。”4个10,炸弹,报牌啦!两张“,黑脸膛说!”别慌,别慌“白脸不慌不忙地抽出两张牌来!”大小王,炸你的4个10“,他嘿嘿得意地看着黑脸膛!”怎么样,服不服,还出不出?“; 黑脸膛用恨恨的眼神看过来,但也无计可施,等待着白脸的‘判刑’; 白脸稍微迟疑了一下,将已经下过去的牌仔细看了一下,似乎在搜索着什么?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他死死的盯了一眼黑脸膛,然后又扫视了一下正对着宿舍门的小伙子,久久不敢出牌,毕竟他是地主,如果对方任何一个人手里有两个2,那就麻烦了?如果两个2实在黑脸膛手里,这就意味着他的直接输牌! ”咋啦啊?快出牌啊!磨磨唧唧的,别像个娘们一样“,黑脸膛在催促他出牌。白脸扫了一下黑脸膛的神情,他可以百分之八十的判断,最后的两个2肯定在正对着宿舍门的小伙子手里,或者他们两个每个人拿一张,想到这里,他迅速的出了一对尖子(一对a),然后看着黑脸膛的表现,只见他脸上闪现了一丝无奈,然后叹了口气,白脸知道自己这次赌对了:“快点出啊!”,他催促着黑脸膛:“过!”,正对着宿舍门的小伙子把手里的牌全部撒了出去:“认输认输”,白脸看了下,果然只有一个2,当他把最后一个4打出去的时候,黑脸膛亮出了自己的两张牌,一张2,一张8. 黑脸膛很是不服气,连连说:“再来一局,这次点有点背!”;白脸将牌收好,麻利地一分为二,然后对折洗牌,一次,两次......重新开始一局。
坐在正对门的小伙子叫张伟,是zz本地人;白脸的小伙子名叫汤明星,来自“三国演义”中魏国的实际创立者曹操的故里安徽亳州;黑脸膛的小伙子叫赵双龙,来自“愚公故里”济源。
张伟的父亲张天明是zz市里赫赫有名的“天朗食品有限公司”的老总,在这个农业大省里,肉类销售的百分之九十的市场份额都在他的手里,是个不折不扣的“肉大王”;这次开学他在百忙之中,开着帕萨特(相对低调的富翁座驾)将心爱的儿子送过来,一方面是感觉这个儿子确实很争气,在他的圈子里给他挣了“面子”,另外一个方面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告诉他的老婆(张伟的母亲)他的心还是有这个家庭的;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张伟的母亲知道他的那点丑事后,让他格外的烦躁,更让他极度郁闷的是,在这几十年的商海奋斗中,他总能纵横捭搁,一往直前,用“无往而不利”来形容一点都不为之过,但最近这段时间:“小三”杜美美一个劲的找他麻烦,让他有点招架不住了;一场酒局之后的不期而遇,一场风花雪月的床上关系,让他至今脱不了干系;杜美美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打过来,一会儿说手里有他们之间不可告人的照片和视频,一会儿说要把他们之间的事情捅到自己的老婆那里;前几天,杜美美竟然直接找到张伟的母亲,要求她和张天明离婚,原因是她怀了张天明的孩子,这一次张伟的母亲彻底发飙了,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zz市主抓基础建设的副市长谢良来那里,这下子麻烦了。虽然事后证明杜美美根本没有怀上他的孩子。谁都知道,这个副市长谢良来是个雷厉风行的人,zz市之所以最近今年在道路建设,楼房建设,花园建设等方面有长足的发展,和这个老爷子的作用是分不开的,每次出现在电视镜头面前,一米八的大个总是让人感觉到有种不可反抗的威严。
张天明发愁归发愁,但看到自己的儿子能这么出息,哼着歌从后备箱里拖出个下行李箱来,跟在儿子后面上了4楼。打开417宿舍的门,看到左右两边整齐的摆着两张床,必须通过爬梯才能上去,床的下面都有张很大的电脑桌子,黄黄的油漆泛着洁净的光芒,每个床头位置有个很精巧的设计,似乎在墙上凿了个洞,每个洞里分隔出了三个空间,三个空间都有门锁着,每个门的上面都贴着标签,最上面一格写着“衣服柜”,中间一格写着“鞋子柜”,最下面一格写着“杂物柜”,看起来学校为迎接这些这些孩子们做了充分的准备,这座“齐鲁楼”和女生宿舍的“浣碧楼”都是新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