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吕明锁上门,带着方梅绕着福井别墅所在的小区转了起來,正如张天亮所讲的,每栋别墅几乎都相距三百米,两栋别墅之间空旷的地方规划了两入两出的车道,车道两侧种着苍松翠柏,生机盎然;福井别墅的邻居楼顶果然挂着一幅硕大的毛主席画像,和天安门城楼上的画像一模一样,威严庄重,郭吕明和方梅发现自己不论从哪个角度,距离多远看过去,毛主席的眼睛都在时刻盯着自己,两人为此还讨论了一番,但最终也沒有得出结论,只能赞叹画家的功力深厚;郭吕明想起老人的一句话,“心中想着毛主席,不说假话,不做亏心事,“,看着这幅画,确实有种洗涤心灵的感觉,
两人走到小区的中心,顺着勾连桎比的游廊转了起來,郭吕明指着湖面南边的位置将与薛静滑冰舞蹈的优雅之姿详细描述了一遍,又将他与薛静初次见面对话的内容讲了一遍,他深为自己讲故事的能力自信不已,沒想到得到的却是方梅冷冰冰的面孔,
“靖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惯偷薛静了,”方梅气势汹汹地问道,
“哪有,我怎么会喜欢上她,梅儿,你不会吃醋了吧,”郭吕明哈哈地笑了起來,装作惊讶的样子问道,心里暗笑方梅的小家子气,
“超凡脱俗,清新典雅,雍容娇美,不沾人间俗气……,这些词语可是你刚才形容薛静的呀,你还想抵赖,”方梅撅着嘴巴气哄哄地说道,
“梅儿,这些词我只是形容她滑冰时候的样子,要是真的比较起來,我觉得这些词放在我们家梅儿身上最合适不过了,”郭吕明陪着笑脸,呵呵地说道,
“真的,”方梅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斜着脑袋看着郭吕明,其实她沒有和郭吕明怄气,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她发自内心地想和郭吕明亲近,
“那当然了,要说美,谁能比上我们家梅儿啊,要说靓,谁能比得上我们家梅儿啊,”郭吕明“油嘴滑舌”地说道,只为哄美人一笑,
“靖哥哥,最会骗人了,几天不见功力大增啊,”方梅嘟着个小嘴,粉拳打向郭吕明,
郭吕明见状,赶忙奔跑起來,还不时回过头看看方梅,等到她快追上了,再跑一阵,盯着方梅看,两人绕着这个小区跑了一阵,已经累得是气喘吁吁,郭吕明的体力好,看到方梅在弯着腰大喘气,连忙跑了过去,想扶起她,沒想到方梅一下子抓住了他,在他的后背猛捶起來,连声说道,“让你跑,让你跑,累死我了,让我打个痛快,”
郭吕明知道中计,仍然哈哈大笑着,任凭方梅的击打;方梅的力度并不大,捶了有二十多下,就扑在郭吕明的怀里,跟着他哈哈大笑起來;郭吕明左手有伤,右手抱着方梅的腰,转了将近十个圈才把她放了下來,
“靖哥哥,你好坏啊,欺负了人家,人家打你,心里好疼啊,”方梅并沒有头晕,着地后就直接揉着刚才捶打郭吕明的后背,娇气地说道,
“梅儿,我喜欢被你打,”郭吕明神情地望着方梅说道,“我愿意做你身边的小小狗,”
方梅白了郭吕明一眼,“大男人不要这么说话,好不好,谁让你做我的小小狗了,我还沒做呢,哈哈,”
郭吕明一个大力,将方梅竖着抱了起來,“你想做小小狗,那今天开始就做吧,”,说完,抱着方梅走了一段路,坐在了路边的石凳上,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开始抚摸起方梅的后背,头发,
方梅装成小小狗的样子躺在郭吕明的肩膀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靖哥哥,你的左手还疼不疼啊,“方梅关切地问道,
“沒事,小伤,我现在沒什么感觉,就是伸手的时候稍微有点痛感,“郭吕明满不在乎地说道,
“什么小伤啊,老人们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还沒到半天,可千万不要胡乱动啊,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只管吩咐就是,”方梅言辞恳切地说,
“嗯,谢谢梅儿,我知道了,”虽然郭吕明知道方梅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可能连一碗西红柿鸡蛋面都做不好,但还是被她的话感动着,
“靖哥哥,你说我们老了的时候,还会像现在这么亲密无间吗,”方梅问道,
”会的,梅儿,如果我们这样相处下去,将來我们大学毕业了,结了婚,生了孩子,有了稳定的工作,等我们老了,我还会这么爱你,“郭吕明并沒有把将來的事情想得太多,他抱着走一步说一步的生活态度,因为他懂得生活中会有太多不顺利的事情,他对自己的未來规划中还沒有结婚这个步骤,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学好本领,给父母和妹妹报仇,他在任何时候都沒有忘记这个使命;现在说他口是心非也好,说他言不由衷也罢,这就是他目前最真实的想法,
”我太高兴了,“方梅将郭吕明的脖子抱得紧紧的,继续说道,”希望我们将來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以生一大堆宝宝,他们都健健康康的,我妈妈最大的遗憾就是沒有多生个孩子,她经常说我,如果给我多生个弟弟妹妹,我也不会这么’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这么沒有责任感,“
”谁说我家梅儿’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谁说我家梅儿沒有责任感的,真是的,我……“郭吕明气冲冲地说道,
”你…你会怎么样,“方梅用食指挂了一下郭吕明的鼻子,点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郭吕明同学,你可以注意自己的说话方式啊,说这个话的人,可是你未來的岳母,你老婆方梅的妈妈,你如果不注意,小心她老人家不同意将她的女儿嫁给你啊,“
”小生知罪了,请方梅同学赎罪,我以后一定注意自己的说话方式,还有言谈举止,请方梅同学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