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瑶一怔:“嗯……什么法子?”
&的那些婢女都沉睡难醒,不如,不如我们便将生米煮成熟饭?”柏尚亲吻着董瑶脸颊,双手摸向董瑶的私密所在。
董瑶猛地一醒,满面绯红,急忙推开柏尚的双手:“不行……这个不行!”
柏尚早就情yu大动,喘着粗气,伸手便去褪董瑶衣衫:“怎么不行?你我两情相悦……便该享受这夫妻之礼。”
董瑶好一阵挣扎,口中呜呜有声,以示抗拒。柏尚只得住了手,呼呼喘气,兴致大减。
董瑶整理好衣衫,看柏尚低头不语,心中又有些不忍,轻声道:“素白哥哥?你生气了?”
柏尚沉默半晌,忽然恨恨地道:“我就是不明白,亲也亲得,抱也抱得,为何就不能做这事?”
董瑶轻轻挨在柏尚身边,柔声细语地道:“素白哥哥,我是真喜欢你,只是自小所习礼法,不到真正婚嫁之后,不可为此行,我一向跟你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柏尚语气还有些恼怒:“你不是要我想办法吗?我们真有了这事,能让你暗结珠胎,到时候木已成舟,你父亲哪里还会再把你嫁给北海王氏?我们的好事不就成了嘛!”
董瑶神se一黯:“若真如此,我父亲可就真要气死了,我这做女儿的,可不是不孝了么?”又看向柏尚,“素白哥哥,我是想,你深受我父亲器重,我二哥又和你投契,你便替父亲做下几件大功劳,到时候再向我父亲提亲,我央二哥再和我父亲说说,我们的事便大有指望了。”
柏尚苦笑:“哪有那么容易?你父亲和大哥一心要结好朝内名门,就指望用你去结个姻亲呢,我不过一个府中门客,终是下人,怎么会有机会?”
董瑶宽慰道:“素白哥哥不是关中柏氏一族的子弟吗?也是世家,并不寒微,因避乱世到了我们这里,父亲是知道的,这般出身,父亲未始不肯将我许配于你。”
柏尚意兴索然,站起身来:“家道早已中落,何言世家子弟?也罢,i后再想法子。小姐,你早些去歇息吧,我这便走了。”
董瑶上前,轻轻搂住柏尚,低声道:“素白哥哥,你终是不高兴了。”
柏尚勉强一笑:“哪有?我知小姐的情意。快去休息吧,我再晚回去恐惹他人怀疑,得走了。”
※※※
柏尚的身影在屋檐上穿行,极为轻灵快捷,不过片刻便来到自己住憩所在。
柏尚在一众门客之中地位最高,又极得董邵和董琥器重,因此对他也分外厚待,专门辟了一进宅院给他,平素还安排僮仆服侍。
柏尚因为常去内宅与董瑶私会,一到晚间就打发走僮仆,免得诸多不便,故而偌大一个宅院,晚间就他一人安睡。
这次相会并不舒心,柏尚显得心事重重,从屋梁上纵身下跃,就待回自己屋内。
忽地一阵劲风袭来,显然是有人躲在暗处偷袭,柏尚猛省,立时从腰间拔出长剑,迎向劲风来袭之处,身形则在半空中生生一扭,已经避开了来者的偷袭。
长剑与对方兵刃交击,叮当作响,偷袭之人探出身来,手中兵刃在月光下映照分明,一把弧形弯刀。
柏尚似乎毫不吃惊,落身下地,收起长剑,冷声道:“开什么玩笑?”
那偷袭之人正是杉思集,揶揄道:“好一个玉郎神清剑,这一年多,柏兄弟过的可当真不错,武艺也丝毫没拉下。”
柏尚不接这话,径自推开屋门:“进来说。”
杉思集收起弯刀,嘿嘿笑着,跟着柏尚入得屋中。
柏尚打开窗格,让月光直she屋内,口中道:“天se已晚,再掌灯恐惹人疑,便以月se为光罢。该说的前几i你我都说了,杉兄今i又来找我,是什么事?”
&嘿,我可等了你许久,听说你去公干,哪知你是去会佳人了,所以我说柏兄弟i子过的不错啊,每i里酒肉吃着,仆佣伺候着,还有美人儿陪着。”杉思集在榻前坐下,冷笑说道。
柏尚轻哼一声:“混说什么,我去庄外护粮,你几时见我去会佳人了?”
杉思集笑道:“别瞒我啦,当我看不出你从什么地方来?闻闻,一身的女人香气,倒和i间见的那位三小姐一个味儿。哈哈,我可看得明明白白,那女娃娃对你可是一往情深那,柏兄弟艳福不浅。嗯,等拿下了此地,我跟大王说说,我老杉便替你保个媒,把这女娃娃许配给你就是。”
柏尚情知把柄被他看穿,也不想多纠缠这话题,又问道:“杉兄今夜不请自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杉思集又是哈哈一笑:“我这是来向柏兄弟道谢的,替我安排了个这样的对手,让我得以施展本领,让那董二公子对我好生相敬。”
&二公子晚上宴请你们,对你说了什么?”柏尚奇道。今晚董琥又设宴请新晋门客中的佼佼者,柏尚因要接应乡里收缴上来的粮食,未能与会,只有宗熙潭等人前往此宴陪同,柏尚回来后又赶去内宅与小姐私会,倒是不知此宴的详细。
杉思集伸出手,比划了个二字:“我现在以新晋之身,在你们门客之中已排名第二了。”
柏尚听说这话,不禁更是诧异:“这就给你排位了?”
杉思集不屑的哼了一声:“本是要给我排第三的,那个姓宗的老是跟我废话,逼得我跟他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