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的人看到江旭的模样,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战马再看到江旭的时候,又恢复成原来亲热的模样。
江铭的父亲,现在江老公爷让人把马检查完后什么也没有发现,看着江旭轻轻一叹:“现在,长公主的羽翼已丰,你们还是少招惹为妙。”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肯定马的古怪和江旭去江铭那里找麻烦有关;从前阿凤只有一个身份可以勉强拿出来压压人,现在的阿凤却已经有很多朋友了。
江旭低着头:“那大哥不肯回来,父亲也就作罢了嘛。”
江老公爷冷冷哼了几声:“长公主我们是要敬着的,但是你大哥始终是儿子,难道他回来连家门也不进,连老父也不要了?!他,会回来的。”说完他一甩袖子走了,把次子丢在了原地。
江夫人过来扶起江旭来:“没有事儿,你父亲自有打算的。就算江铭飞上了天,你父亲只要哼一声,他就能掉在地上什么也不是。他的本事再大,他也是江家的人,所以翻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去。”
“你只受一时之气罢了,我们会讨回来的。他可以对我们毫不留情,可是父亲却是亲生的,他还敢对你父亲动手不成?他真敢动手,那就是皇上也不能容他了。”
“可是,他就要成为驸马了。”江旭看着母亲,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现在的长公主可不是从前的那个人,其身边高手如云,可见皇上对其的疼爱。到时候爱屋及乌,皇上就会更重用他。”
“父亲,也不一定……”他看一眼母亲:“如果江铭真的成了气侯,只怕父亲的心就会——”
江夫人冷冷一笑:“不会的,因为我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只是我还没有想好,儿子你要不要做长公主的驸马,还是说……”她拉着江旭的手走远了,母子两人一路走一路秘语。
阿凤和江铭把江益珊安顿好,叮嘱她一番,让她乖乖在府里不要出去,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等他们回来再说。
他们正要离开,看到傅小天一摇一晃的回来,便把他叫过来仔仔细细的叮嘱了一番,让他把江益珊看好了。
傅小天胡乱的一点头,然后把他下药让马把江旭甩下马的事情说了,还拍了拍胸膛:“皇姐,有我在这京城谁敢欺负你试试,我让他拉七天肚子下不了床。”
阿凤和江铭对他还算放心,因为他多少知道分寸——比如说他不会想把欺负阿凤的人毒死,知道在京城里不能乱来的。
有了傅小天,阿凤和江铭算是放了一半心,又让人把牡丹自宫中叫出来:他们终于放心的离开了。
回宫倒也不是那么急,两人近来难得有机会两人在一起,便放弃了马车而并肩走在长街上:两人要的,其实就是这种平凡的生活——可以一起到街上逛逛,可以一起看着夕阳落山。
两人的话并不多,不时的对视一眼微笑,心中就有温暖生出来;这条长街,在他们的眼中自然也就不同了,每个路人都是那样的可亲可敬。
一路走,难免会有看上的东西,走到一半车上就已经有了不少东西;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在此时他们就是喜欢。
走过醉仙楼时,两人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相约明天一起过来吃饭:他们只是想把失去的那些日子补回来,要踏遍这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忽然听到一声怒斥,然后一声巨响后又是一连串的响声传来;两人抬头看过去,如果不是江铭拉了阿凤一把,自里面冲出来的人就撞在了阿凤身上。
冲出来的人跌倒在地上,可是后面的人不依不饶的追出来:“贱人,你还有脸哭,是不是认为跑出来,大街上有人认识你,你就可以踩到老子的头上了!”
他说着话一脚狠狠的踩到摔倒在地的人身上。地上的摔倒的人明显是个女子,穿的还算可以,但那要看和谁相比:如果和踩着她的男人身侧的女子相比,她穿的真的不咋样。
“爷,不要生气嘛。”男人身边的女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子,扶了男子的胳膊娇声娇气的道:“她粗手笨脚的,本就什么也做不好,罚她不许吃饭,晚上再给爷洗脚就是了。”
阿凤皱了皱眉头,示意人过去扶起地上的女子来:那男人和女子都不算好人,因为不管如何也不能如此对待一个女子啊。
男人却已经在大叫了:“爬起来,装什么死,有本事你去皇上那里告状啊!娶了你,真是我们蒋家的不幸,没有休了你就是天大的恩情,你不知恩就给老子滚出去,看这天下间还有没有容下得你的地方。”
阿凤和江铭听的心头一阵疑惑,正好肖有福让人把女子扶了起来,其女子也向阿凤施礼相谢:四目相对把阿凤吓了一跳——那人居然是天福!
她有些不相信的上前两步:“你,你是天福?”她是真的不敢相信,因为天福在她的记忆中,应该是男子那个角色才对,怎么可能会被按在地上打?
天福也没有想到救她的人会是阿凤,一愣之下轻轻推开了扶她的人:“你,回来了。”她没有叫皇姐,却也没有什么怨恨,反而眼中平静的仿佛阿凤就是个陌生人般。
那个男人和女子看了看阿凤和江铭,尤其是男人多盯了一下肖有福,然后过来见礼:“两位,有礼了。家事而已,让两位见笑了。”
“唉,家门不幸啊,妒妇、不孝妇,一时不教就闯下天大的祸事来。我是蒋虎,不知道两位——?”他肯如此客气,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