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盘打得好,如果梁州军派人出来了,自己在连忙骑马上去,说自己是来投降的,别开枪,自己人。
如果出事儿了,梁州啥话不说就开打,自己也方便逃走。三个禁卫军?这就是个笑话,熊将军带兵打仗这么多年,逼急了,为了保命,会怕三个禁卫军?几招就弄死了!
故意下马,这样走的慢。熊将军牵着马,到处寻找露天厕所。
将军拉屎,这不能让小兵看见了,影响不好,是得找个偏僻的地方,禁卫军会理解的。
三个禁卫军只能骑着马,默默的吊在熊将军身后,无奈的等着他赶紧完事儿。
走了好长一截路,熊将军赶紧差不多了,随即裤子一脱就蹲在了树下。
三个禁卫军一点也没有非礼勿视的念头,依旧面无表情的围着熊将军。
熊将军看似是在很努力的便便,其实他的一双眼睛却时时刻刻的注意着梁州那一方的阵营;
忽然,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细微的黑线。
正在急速前行的京军愣了愣,仔细看看那黑线,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伴随这‘昂昂昂’的轰鸣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京军行军的速度稍缓了一点,准备先看看再说。
而蹲在树下的熊将军,则是心里一紧,顿时明白了一个事实,梁州这是准备一竿子撸到底,不留活口了呀。自己这个时候出去,绝对是送死。
正此时,那三个禁卫军道:“熊将军,梁州方面有动静,您还是快点完事儿吧,前方需要你主持阵脚::“”
熊将军眼里寒光一闪,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自己的退路,必须要跑,官不当了,一定要跑。万幸自己在老家江南,还留有一些家产,江南虽是被白巾军占领,现在又被梁州占领了,但是对于普通老百姓却没多大影响,自己从此就改头换面,当个富家翁算了。
想罢,严肃的说了一声:“快,随我去阵前,我要主持大局。”
&将军,您屁股还没擦::”
&不得了,不擦了>
说着,熊将军顿时翻身上马,这一幕,看得三名禁卫军又是佩服,又是恶心,这啥感觉啊?屁股都不擦,裤子一穿就骑在了马上,这马儿前前后后一颠簸,哎呀,不能想……
三名禁卫军没有多想,调转马头就要去前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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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刀入肉的声音响起,落在后边,距离熊将军最近的一个禁卫军,感觉胸膛一凉,低头看了看,却见自己的前胸透出来半截寒光闪闪的枪尖,挂着血珠,滴滴答答的往马背上流淌。
熊将军脸上的横肉拧了拧,猛地拔掉插进了那禁卫军身体里的马槊,催马上前,对着另外一个依旧没有察觉到的禁卫军就是一计横削。
只听一声爽利的声音响起‘呲噗’,却见那禁卫军的脖子飙射出几米高的鲜血,脑袋抛飞而出,一招,直接将禁卫军的脑袋削掉,可想而知熊将军却也不是一个普通人,身手异常了得。
另外一名禁卫军,这时候就算神经再迟钝,也已经想明白了熊将军的意图,他早有反心,就等着这一刻呢。
算是他猜对了,熊将军这次出京,就是有两个选择,能投降就投降,不能投降就借着拉屎的名头,跑了算求了。官不当了还不行么?保命才是最重要的,大不了自己去梁州做生意呗,现在听说梁州的有钱人,都是帝王般的享受。
听说那边搞房地产的,动不动就说自己的房地产依山傍水,左青龙右白虎,帝王享受,至尊级别这种听起来大逆不道,可却让人无比激动的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