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曹平和车内人一起发出惊叹。
曹平很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人,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前面的这人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
面前的男子看上去比曹平要长上几岁,然而,曹平知道他比自己还要小上一岁,想不到部队的岁月确实磨练一个人,不仅仅是性格还有外表。他叫刘立晨,是曹平的小学、初中、高中同学,由于学生时期住的比较近,所以关系也特别铁,加上高中上的是体校,文化课都是逃课,所以两人经常泡网咖,经常一呆就是一天。后来高中毕业之后,刘立晨体育成绩优异考入xa大学,而曹平只考上本市的二本。从此他们只能逢年过节一起疯吃疯喝,但是大学毕业之后,曹平进入xz市上班,日以继夜。而,刘立晨也考入部队的士官高校。由于部队纪律严明,新兵两年不能用手机,而且不能回家,所以两人就此断了联系。但是无论曹平家里什么事,他都会提前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哪怕自己不通知他。
再后来,就算逢年过节也见不到面。曹平算算最近的一次见面也是在两三年前了。万万没想到会在这见到他,而且还是如此的狼狈。
“平哥?真的是你吗平哥?哈哈……天不灭我啊!太好了……哼……”刘立晨激动的伸手要去拉曹平的手,但是,可能牵扯到伤口,脸色一变,本就虚弱的他直接晕了过去。
曹平看着面前这个几乎从小玩到大的伙伴,看到自己居然兴奋的晕过去,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好吧,多了个包袱。
回来的路上,看着后座上的刘立晨,黝黑的皮肤,皱着眉头,坚毅的脸上看不出他此时的梦境是喜是悲。曹平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遇到熟悉的人,而且还是以前关系那么好的一个人。现在迎面扑来的确实熟悉中夹杂这些许陌生。他还是以前的他吗?曹平摇摇头,不管他经历了怎么样?以前是兄弟,现在依然是兄弟。
回到曹平的临时居住点,陈小小已经翘首而立在门外,满脸的忧色,待看到曹平的车驶入路口,才安心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去准备午饭了。
张雨眉和李冬庭早已经回来了,张雨眉在利用沈辉光的工具打磨所有刀具,李冬庭正在打扫屋子的卫生。不知道是因为出自医生的洁癖而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曹平下了车,对李冬庭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两人将刘立晨抬进卧室,李冬庭也察觉到刘立晨的情况不对,也不管这人是谁,赶紧查看伤在何处。手摸着刘立晨的脉门。
曹平讥笑着说道:“我说,你到底是中医还是西医,怎么还号脉啊?看看是不是喜脉?”
不得不说,李冬庭在治疗病人时特别的严肃,看到曹平的讥笑,认真的说道:“你懂什么?中医博大精深,虽然生活中很多假中医,迫害了中医的名声,但是不得不承认,世代祖传的中医比你想象的要厉害的多的多。”
曹平疑惑的看着严肃的李冬庭问道:“你还懂中医?你是中医?”
李冬庭泄气的说道:“我是西医!而且还是t牙医,行了吧。你要不想他死,赶紧搭把手。”
曹平看着异常严肃的李冬庭,感到一丝丝不妙,赶紧上前帮忙,跟着进来的吴小明也上前帮忙。曹平在来时已经简单看了一下刘立晨的伤势了,根本没什么伤啊?不明白李冬庭为什么那么紧张。
才李冬庭的指挥下,三人将刘立晨反过身来?李冬庭手脚麻利的剪开他的衣服,随着衣服的剪开,在场所有人都冷吸一口凉气。只见他后背密密麻麻的全是伤口,有些都已经流脓水了。曹平甚至都觉得闻到腐烂的气味。
“啊…………”陈小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曹平转身看着受到惊吓的陈小小,抱住她安慰着。别说是陈小小,就是他此时刘立晨的后背也是惊起一身冷汗。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李冬庭看着刘立晨的伤势,愁眉不展。曹平安抚好陈小小,让她先出去。看着李冬庭无动于衷,怒道:“喂,你就这么看着吗?他都快死了。”
李冬庭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曹平,说道:“你让我怎么办?我手头上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救。他这是失血过多,加身上多次重度感染。需要输血和打抗生素。这两样有哪一样?而且他这情况能熬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如果天黑之前还没有抗生素,我们就要开始着手给他选个风水好的坟地了。”
曹平皱着眉看着李冬庭,曹平当然知道他说的在理,自己也无力反驳。但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曾经的兄弟死在自己面前。让吴小明喊来了沈辉光。
沈辉光是开回来的是刘立晨藏身的房车,他正打算把房车改装,把宝马的新能源电池放到房车上,然后对房车进行加高处理,以备出现突发情况。
当沈辉光看着刘立晨的后背,后退好几步,颤抖的说道:“额的神呢……这小子是咋整的?”
曹平没有时间听他感叹,急切的问道:“沈叔,你家有什么药吗?”
沈辉光咽了口口水,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有,有……”连忙转身跑去他的书房,也就是曹平和吴小明睡觉的房间。
李冬庭接过沈辉光拿来的药,一盒一盒的看,眉头越州越很叹了口气,将药都还给了沈辉光,说道:“沈叔,你把你的治疗阳痿早泄和不举的药给收起来。我想他用不到。”
李冬庭又吩咐吴小明去烧点热水。然后对曹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