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者把刘建当小屁孩后,治疗起来就不害羞了。它伤得不轻,不但肿了还有乌血了。梁小姐针灸的办法,排出了乌血,上了药。
把乌血排出来后,刘建就轻松多了,再也不那么痛了。一个劲地谢谢姑娘。
梁小姐还不想接受这个谢谢,她解释说:“现在谢还为期过早,你这小蛋蛋伤得不轻,愈合得好不影响生活,也不影响生孩子。如果治疗过程中出什么差错,你就不是男人了,过生活生孩子的事再也与我无。”
此话一出,刘建脸色大变,像一张白纸似的。怎么会这样?要是真成了废人,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
“医者啊,你可要把我治好,我要是成了废人,我就不想活了……”
刘建开始诉起苦来。他说得悲悲切切,一把鼻涕一把泪,好像死了爹娘似的,谁听到也会为之心感痛心。
淖妹不相信,拉着梁小姐问:“真的会这样吗?”
女医者回答是模棱两可,不完全是,也可能是。
淖妹又追问:“有什么办法可以保证完全没事?”
“那是不可能的。起码的一点,叫他一定要好好配合。”
女医者丢下这么一句,走人了。
刘建知道了,从现在开始他就得听这个女人的。有能不听的权力吗?没有。只有听。
刘建又想起了孔子的话,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在刘建心里,只好认可要忍受这位女医者的。
女医者把刘建上好药后,回到屋里她的脑子乱了。当初的想法不管了,说是说把刘建当小屁孩来治,可现在脑子里满是那家伙容貌,还有那成年人的鬼东西……
女医者有点抓瞎,情绪怎么也控制不住了。刘建的样子总是在脑子里转,他还向她走来,抱她亲她吻她……她叫了起来,滚。
听到女医者叫滚,跟班在外面听到,就跑了进来:“梁小姐,谁欺负你?”
女医者听到跟班跑进来,知道他误会了。她马上解释:“没事没事,自己说梦话。”
跟班的有些莫名其妙。他观察了一下屋内,什么也没发现。这屋子内除了一张办公桌,一张简单的床,什么能躲人的地方也没有,肯定是没有人。他只好抓了抓脑袋,对女医者说:“有事叫我。”
跟班一出去,女医者脸涮的红了。这是怎么了,他钻进自己的心里了?
到了下午,正常情况下,女医者要看一看病人的情况。她在药铺后的住院部,看了所有的病人,就是不想进刘建的房间。跟班就提醒,有一间病房还没看。
“不看了,回办公室吧。”
女医者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跟班又是摸不清什么意思,怎么不看一看那位刚进来的病人?
“梁小姐,你是不是认识那位病人?以前有什么恩怨?”跟班看不下去,觉得有猫腻便口无遮拦地问了出来。
“你胡说些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谈什么恩怨。他不用看,他身体结实。”
女医者解释道。
这种解释是苍白无力的。跟班知道,病人不管男女老少,要一视同仁。这也是女医者说过的。现在怎么变了?
没有道理的,肯定有其中的原因,只是跟班一时不知道。
跟班是个办事认真的人,你女医者要是因某些恩怨,不把病人看病那是不对的。要是这样下去,小则影响的治疗,重则至人的生命危险。
跟班一想,自己不好叫女医者,就叫其家属来叫。他马上悄悄进了刘建的病室,刚好淖妹在,他就跟淖妹说,现在到了看病人的时间,其他病人都被女医者看了。是不是这位病人与女医者有什么恩怨,让女医者没进来?并叫淖妹要请女医者为病人检查一下。
淖妹一听,病人都检查过了,唯有太子刘建不给检查,那怎么行?她二话没说,就去找女医者去了。
在去找的路上,淖妹就想,是不是没送礼,让女医者有意整太子?
想到此,淖妹又踅回来找伍子。淖妹叫了两声伍子,伍子就出现了:“什么事?”
“身上带钱没?”淖妹问。
“带了,干吗?”伍子想别人这个时候问钱的事,应该是有用的。
一问才知道是为了送礼,伍子二话没说,拿了不少钱给淖妹。淖妹接过钱就往女医者的办公室跑去。
进了女医者的办公室,她正背朝着门,冥思苦想。淖妹看了一会才轻轻敲了一下门。
“进来。”女医者说。
淖妹一进去,就把钱推到了女医者面前,说:“谢谢你啊,要不是你高超的医术,我们的公子就死翘翘了。这是我们家老爷的一点意思,请你笑纳。”
女医者从来没收过病人的礼,这是唱的哪一曲?
钱是不能要。但怎么说?
“我们是行医的,治病救人的,你搞这一套不乱了我们医者的风气?赶快收起来了。”女医者一边解释,一边把钱推给淖妹。
淖妹哪里敢收起来了,那可是太子的救命钱,女医者要是不收,太子的病得不到医者的认真救治,那怎么得了?
于是,俩人你推来我推去,推了好一会跟班进来了。跟班见到这场面,就来解围。
“你是那位刘公子的家属吧?你误解了,我们家的小姐不是来为刘公子检查,是他的病情复杂,小姐要认真检查病历,要稍后再去看。”
在跟班的劝解下,淖妹才收起钱,回到病房等着女医者的到来。
女医者这回没办法了,不去到时候淖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