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我叫高树叶,就是我在电话里面一直联系你们的。”
“您好,幸会了!”
陈慈君急忙上前跟这人握手寒颤起来,至于方楠现在原地没动,自己的职责是保护陈慈君,但是对方看起来比自己要保护的人还要脆弱!四周没有人气,也不像有“埋伏”的样子,再说谈个生意成就成不成就不成没听说在法制社会生意不成要把人留下当“肉票”的!
说话间两人进了石屋,方楠背着包也跟了进去,毕竟自己的包里有陈慈君的七十五万现金!若是生意谈成立马就可以交易,至于交易的是什么?那就不是自己能关心的了,但是要是违禁品那方楠就不保证自己不会“反水”打他一顿送警局,至于以后大不了不干了也不能违法是吧?
东西被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是一卷泛黄的“废纸”!看起来有年头了,有的都已经烂了,再看陈慈君那一脸的肉痛表情,像是看到拿青花盆喂猪一样……
陈慈君看的很仔细,带上手套拿出了手电筒每一张都会看上十多分钟,每一张看完之后都会小心翼翼地放进自己带来的特殊文件夹里。
看完之后陈慈君抬头看着这位与自己相识的那位女孩同名的男人。
“东西看过了没有问题,为了以后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您可以透漏一些东西的来源吗?”
这位眼睛男考虑了一下,推了推眼镜。
“东西你放心好了,
他的主人已经不在了而且后人也没有了!我也是机缘巧合才拥有此物,来路虽然不是光明正大,但也没有伤天害理,卖的钱我不打算全部据为己有,我想给它的主人一个好的坟并年年祭拜。”
陈慈君听完没有太大的反应,这位男人说的很坦白,并没有遮掩就说明东西没有“沾血”,至于细节上就不是自己关心得了。
“我们还是谈谈价格吧!”
陈慈君淡淡的说道。
这个戴眼镜的男子站起来略思索了一下,他用手摸了摸下巴并不存在的胡须。
“这样宝物是老先生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了,老先生生前他的儿子替他欠了不少的债,虽说子债父不偿这个理,可是老先生并不希望活着还亏欠别人什么,所以就像我们电话说的一样,这件东西我想要一个整数。”
陈慈君对于这样的客户是最是无奈!他说出来的价格含湖不清,一个整数是多少?是一千?一万?十万?还是一百万!
东西是件好东西也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只要这件东西拿到手随手一转绝对是个天价!这家伙给人的感觉是懂?还是不懂?很难猜测,也很难把控。若是价格给低了很可能会直接被赶出去,以后都不会卖给自己连还转的余地都没有,如果给高了自己又不甘心,毕竟钱这东西就是人胸腔里的血液。
定了定神后的陈慈君决定少挣一部分钱,也要把这个东西拿到手,因为机会太难得了!
“这幅手稿确实是阳明先生的真迹!但是市场价格却一直提不上来……”
说到这里陈慈君顿了顿,看了看对方的脸色,显然对方也在犹豫。
“上个月香港市场也有阳明先生的东西拍卖,成交价是110万!”
说到这里陈慈君明显的看着对方呼吸都开始急促,他报出这个价格也是深思熟虑的,这是一场温和的忽悠同时也在赌运气,很明显对方心里面说的整数有很有可能是10万元!自己低估了对方的江湖经验!
“但那是阳明先生晚期的作品,而且无论品相,还是完整度都比这个强的多。您手上的东西是阳明先生早期在贵州龙场的作品,而且完整度也不高品相也只是一般所以我只能给出五十五万这个价格。”
对方视乎比自己内心承受要弱上许多,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动!看来这个价格已经把他吓得不轻,甚至叫做天降之财都不为过。
“我觉得你……你……说的不对,价格上面被你压……压缩的太过厉害了!你说一百一十万是阳……阳明先生晚年的作品,那这幅也不能只给一半的价格。”
说完这话这位姓高的眼镜男全身抖的像一个筛子。
“那高先生想要多少才肯出手?”
“我……我……我……对不起,我想休息一下,给我一点时间……”
说到这里这位姓高拿着东西就跑了出去,丢下一脸蒙逼的方楠和陈慈君。
大约十多分钟平静下来的眼镜男从门口踏了进来。
“我考虑好了!东西我暂时不卖了,两位请回吧!”
说完这位姓高的眼镜男从身上拿出两百块钱扔在桌子上,将文件夹死死抱在怀里转身就往外跑,一会儿的功夫就消失在弯曲的小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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