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乃智子在甲府陪了王大老板整整一天也没敢提让自由号在广东停靠的事情,因为她知道,像自己这种小角色比他身边的保镖强不到哪去,王大老板今天一天除了喝茶看风景,然后就是做瑜伽根本没空去搭理铃木乃智子,就连公司打来的业务电话都是由他的心腹牧绅哲士全权打理。
“怎么样?这一阵子在中国玩的还开心吧?”
晚上在吃晚餐的时候王刚问着铃木乃智子。
“还好!刚开开始的时候有些不习惯感觉环境太脏了,后来也就慢慢的习惯了,我觉得我们日本虽然干净整洁比他们中国各个公共场所要有自觉性,可是我总觉得我们比他们少了一项非常重要的东西,应该说是快乐和自由吧,他们真的比我要快乐很多从各个层次和层面上来说他们都是自由的……”
“小乃智子,你怎么才去了几个月就变得像个老头子一样?我可没兴趣再听你胡扯,我在中国可比你呆的时间久得多!说吧你满怀心事的样子找我有什么事?”
铃木乃智子考虑了一下,咬咬牙还是谨慎的说了。
“您的货船能在中国广东港口停靠一天吗?”
王刚一杯清酒下肚,将酒杯扔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将乃智子吓了一跳,然后然后这位王大老板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直接躺下了。
“中国正在爆发疫情,港口不靠岸对我们来说也是避免船员心理上负担的一个手段,你是自由号的理事按理说你有这个决定权,可是船上还拉着in,这家伙我劝他买张机票回去,可是他死活就愿意守着他的货,非要跟船一起回去,真是想不通,如果你想在中国港口停留的话你得去找他商量,这家伙在莫桑比克和南非的港口混的很不错,如果你们铃木家想有什么大的发展我劝你还是跟他走近一点比较好,这家伙在非洲可是一个大的金主呢……”
“我们铃木家不需要去认识任何人,有您照顾就足够了!请您收回刚才说的话拜托您了!”
铃木乃智子说的非常的坚决。
王刚把眼睛扫了她一下,继续假寐起来。
铃木乃智子看王刚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就站了起来退了出去。
看样子这第一关她算是过了,毕竟这对王刚来说几乎不算是什么大事,因为依附他的几个家族,在私下多多少少都会利用他的船只给自己带一点货,他王家一向都是睁一只眼闭只眼只要不要太过分,可是这次铃木家是有大动作心理才有些虚!如果这次真的让他们成功了,铃木家至少可以从王家撬一大笔的财富!这足以使王家伤筋动骨,甚至可能引起股市动荡,彻底颠覆王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in去了鹿儿岛过两天他就随着自由号出发了,铃木乃智子虽然是自由号的理事,可是她并不知道船上拉的什么东西,这只是王家给他安排了一个职位是个虚衔,也只是拿工资,实际上她在船上一点权利都没有,铃木乃智子当天晚上就离开了这里,回到了东京准备第二天凌晨坐飞机直接飞鹿儿岛,时间紧迫她真的不愿意浪费每一分每一秒。
“最近他们铃木家的动静很大,不仅将自己手上的现金全部变成了黄金而且私下里和别人勾结拉
高股票,您没有发现吗?”
牧绅哲士在王刚身边跪坐着轻声的问道。
穿着一身僧服的王刚赤着脚睡着木地板上,外面的樱花已经开了,在微风吹拂下不停的有花瓣飘零到这里,这家伙看样子一点都不觉得冷,反而非常享受这种感觉。
“铃木家将手里的现金都变成了黄金,还能暗地里拉高股票?真是厉害啊!”
说到这个地方王刚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有些话我不应该在您面前说,毕竟铃木家和我们已经合作了50余年……”
“行了,无所谓,人心隔肚皮他们爱怎么闹怎么闹去,他们的祖辈就开始不消停,好好的一个旅团少将非要去参加什么政治,结果头削尖了没有挤进去还被别人砍了下来,他们有时间麻烦去看一看 中国的古籍,汉代以后武官有几个嫌命长敢去对政治指手画脚的?那样的人能活的久才怪。”
“是!在中国古代一个武官参与政治,确实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他想造反,不被人弄死确实很稀有,但是我还要问您一句真的要自由号在中国港口停留由着他们去搞小动作吗?”
“行了!回屋吧我也冷了,做人不能太小肚鸡肠了,应该大气一点,有容乃大!懂吗?”
王刚大大咧咧的两手背在后面向卧室走去。
“可是……”
牧绅哲士还是不太放心想跟着王刚后面继续劝导他。
“对了,我从中国带来的那兄妹俩现在怎么样了?”
王刚想到这里竟然停下来回头问着牧绅哲士,看来他对这件事情是相当重视的。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送到美国了,现在正在德克萨斯练枪由那三个人亲自带着训练。”
“哦~牧绅君!这件事情做的不错,有那三个人带着我相信这兄妹俩一定受益匪浅,回头他俩要是经过认可就将他俩带到日本来见我,如果不行就要他俩直接滚回中国去。”
“是,我知道了。”
王刚留下潇洒的背影走了。
铃木乃智子先去了一趟大阪自己的家里,将这些事跟自己的父亲铃木公延说了,老铃木将乃智子见到王刚后每一个细节全部问了一个遍,最后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不放心,他决定动用手中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