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突然,又响起了一声破碎声,这一声并非是另外一颗蛋破碎,而是各个深处一颗貌似人头的蛇头蛋壳里居然又出现一颗。在我一阵的毛骨悚然之下,绿色的蛋壳中居然出现九颗貌似人头的蛇头。
九颗奇怪的头颅当中,有一颗特别大,特别是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人,好像被地狱的厉鬼盯上,那张吐出长长舌头的嘴居然勾露出一丝邪笑。
我整个人好像傻了,只感觉到着的脑袋一阵的发麻,好像升腾起来的气雾一样,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震撼人心,让人心惊胆寒不已。
噼里啪啦……
一声清脆响起,巨大的绿色蛋壳终于破碎,一条长长的绿色斑纹蛇身从里面爬了出来,九颗头好像人头长着一条蛇身上,万般刺激人的神经,它一步步的逼近,盯着属于它的食物。
嘶嘶嘶嘶……长长的蛇头不停吐纳,人一样的嘴露出两只尖利的牙齿,一口绿色的粘液从口中流了出来,滴到地面上瞬间升腾一起一个恶臭的气味。
这种粘液让我打个一个激灵,有剧毒,而且还是一种毙命的剧毒,顿时让我心头发寒,难道要死在这里吗?
九头怪物一步步逼近,我一步步的后腿,人慢慢的走靠近一个黑暗的角落中,这个暗角由于比较黑暗,我也不清楚隐藏有什么东西,面对九头怪物的逼近,只能狠下心一步步的后腿过去,毕竟对面的怪物虎视眈眈。
我眼睛盯着九头怪物,人在后腿同时,脚下踩过一具具干尸,纵使干尸如何的恐怖,对于眼前的怪物来说,万分之一不及。
嘶嘶嘶嘶……嘿嘿……
九头怪物的最大一颗头是伸得最长一颗头,它放佛高高在上的恶鬼,血红的眼睛不停的盯着,嘴角却发生一种叫声,非常的渗人,跟其他八颗头发出的嘶嘶声完全不一样,因为这种叫声是冷笑。
忽然,我发现自己退到了尽头贴近了铁笼子的边沿,手上没有任何的兵器,刚刚的刀子早已不知丢到那里去。但我相信,就算有刀子也不是这种怪物对手。
嘿嘿……
九头怪物最大的一颗怪头看到我走投无路,突然冷冷一笑,旋即凶光一闪,粗大的九头怪物整条扑了过来,好像弹簧一样蹦了过去。
我简直是惊恐到极点,想要逃脱,往哪里逃呢?这里除了一根根出大的铁柱就是干尸。
&了……”这是我最后的念头。
&突然,我的浑身一颤,因为我的脚被一只手捉住,接着整个人被一拖,整个人倒在了地面,扑了一个狗啃屎,刚刚想要爬起来,右脚又被一手捉住了脚眼狠狠的一拉,整个人被拉了进去。
砰……
刚刚蓄势要吃我的九头怪物扑了一个空,长长的蛇身与九颗头撞上了铁柱,旋即好像一粑烂泥一样扶不上上墙,重重的跌落在地面上,发出嗷嗷一声叫。
我却被一只神秘的手一把捉住拉扯,一下子穿过了拳头粗大的铁柱,来到了铁笼子的另外一端。
我整个人懵了……
难道有人对自己施展了传说中穿墙术,一下子穿透了拳头大小的铁柱,让九头怪物扑了一个空。
被拉扯过去的我,浑身少不了一阵的疼痛,但是对于生命安危来说,一点小痛算什么,我马上抬头望去,惊恐的发现,有一个人蹲着我的面前,满头乱发几乎把整个头爆了,只露出一双发亮的眼睛。
&是?”我惊恐不已,却趴着一动不动的问一句,若是他乱来,老子一定拼命。
那人没有出声,就这么一直盯着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时间看的出神。然而,此刻在后面,一颗颗狰狞的怪头虎视眈眈的望过来,看到趴在地面的我之后,立即凶光暴涨,用九颗头不停撞击铁柱住。
我同时也惊愕的发现,在那人背后居然有一个洞,现在正好被他有一块黑色的铁牌挡住。我才恍然过来,并非是自己可以穿透墙,而是下面有一个洞口。
砰砰……
九头怪物无疑是瞎耗子想碰老鼠,不停的用九颗头撞击,一时间撞得头破血流,流出来的血居然绿色,恶臭无比。
&要怪异,这种怪物其实在远古已经存在,名为相繇。”那人淡淡的说一句。
这句话让我猛然打了一个激灵,他还会说话,无疑证明是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对自己暂时没有危险的人。
但是看到相繇的九颗怪头好像毫无痛感的撞击铁柱,我的心底泛起阵阵的寒意。
&海经·大荒北经》载:共工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环,食于九土。其所鸟欠所尼,即为源泽,不辛乃苦,百兽莫能处。禹湮洪水,杀相繇,其血腥臭,不可生谷;其地多水,不可居也。禹湮之,三仞三沮,乃以为池,群帝因是以为台。在昆仑之北。
译:相繇,蛇身盘旋,长着九个脑袋。他喜欢吃土,一次就能吃下九座小山;它吐出的东西,会形成水泽,气味儿令人恶心,苦涩难闻,即使是野兽都无法在附近停留。
相繇到处吃江河堤坝上的土,使河道中的洪水不断溢出,四处泛溢,淹没一块块陆地。
&说这是传说中的相繇……怎么它的模样似乎不一样?”我看向那人问。对于相繇有过度娘,清楚它的模样,跟眼前差不有些大。
那人清清嗓子,接着说:“它是相繇其实不错的,至于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当然是因为南冥的怨气让它长得更加丑恶,更加的嗜血。”
&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