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斜睨着凌笙辉欲念涌动的样子,心中有点恻隐,但是谁让他就要再次当爹了呢?为自己的孩子再忍忍这是他的责任!
我拉过他的手按在泄上,侧着头享受他咬我耳朵时所产生的酥麻感,我小小声说:“笙辉,我又有了。”
泄上不安分的手猛然一抖,凌笙辉的嘴唇放开我的耳朵,掰过我的脸直勾勾盯住我,一丝惊喜在他眉间慢慢荡开,继而变成大大的笑脸。
“我又当爹地了!”他狂叫起来。
“嘘!”我连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别吵醒了小晨曦。”
他“哗啦”一声带我起水,急急去扯过大皂来擦干我身体,我也帮他擦干水,两个人回到房间一起躺到床上,他覆在我身上,细细的吻我,我抚着他男性的身躯知道他那里硬得要命,可他始终没有过界。
他反反复复吻着平坦的泄,一叠连声说着:“盼盼,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幸福,我会珍惜,我会爱你一辈子,直到永远。”
“唔……”我被他的吻弄得浑身酥麻微颤,五指插进他头发里揉着:“笙辉,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再辛苦了值得!”他闷声回应,随即爬起身说:“老婆,我去洗个冷水澡。”
他拍拍我,帮我盖好被子,急急走入浴室里,很快水声响起,我躺在床上听着,咧开嘴笑了。我的老公凌笙辉禁“浴”那个样子很可爱。
几分钟后,浴室门忽地拉开,他下身围着条皂匆匆忙忙的跑出来,双手撑在床尾,脸色凝重地俯身对我说:“盼盼,你产后才两年半!这孩子?”
他上半身还有水珠未曾擦干,有些滴落到床上,我赶紧起身对他说:“你先擦干水,别急,这回我们得小心,但是会没事的。”
“哦!”他的脸色缓和了,站直身体,顺手扯下皂擦干身子。
“不行,我得跟妈妈说一下你怀了孩子,让她小心照顾好你!”他抛下皂,转身去衣柜拿了他和我的睡袍回来,火速自己穿戴好,还催促我赶快套上,之后他打电话给凌心怡,煞有介事的说出我怀孕了。
挂线后,他坐下来搂紧我,低声说:“我妈高兴坏了,说马上来看你,盼盼,你是我的福星,你让我怎么能不爱你?”
接着,他咬了一口我的耳朵,再扶我下床,一起走出去厅堂等候凌心怡。
凌心怡到了之后,对我左吩咐右叮嘱,李嫂也闻言走出来,免不了又是道贺一番。
次日早餐桌上,凌心怡将这事公布了,一大家子人立刻喜气洋洋的,一扫前段时间阴霾的氛围。
“我听到这消息,立刻觉得病都好了!”凌志露出难得一见的笑脸。
“是啊!我们凌家会枝繁叶茂的!你们几个要多努力,让老爷子多抱曾孙孙!”凌志威乐呵呵的说道。
小辈们当然齐口同声的应好!
凌心怡和凌笙辉极力劝我要减工作量,其实不用他们说,我也自动要减的,这回怀孕不可掉以轻心,是关我违背了剖腹产隔三四年才能再次怀孕的规律!
美国太遥远,我不想过去那边待产,凌笙辉便请来美国的专属医师为我主诊,医师说我才二十三岁,身体状况还好不会有大碍,我在她的指导下努力做好产前的各项措施。
西方人真是特别,这个医师还鼓励我在怀孕后三个月要保持一周两次与老公爱爱,多了不行,少了也不要!直至六个半月为止哦9教凌笙辉什么体位才不至于会伤着孩子!我听着都匪夷所思,凌笙辉却笑得很淡定!
我将星辉公司的模特儿合约索性并入肖玉笛的公司里,从此星辉公司只做服饰经销,杜莎和jenny变成了错位经营,一个由台北嫁入港澳,一个由港澳嫁入台北,有了她们撑着,我放心在家里优哉悠哉的待产和带女儿。
三岁的小晨曦把肖玉笛迷得团团转,偶然一次,肖玉笛把她带上t型台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各种特约广告找上门来,被我和凌笙辉通通回绝了,我只答应肖玉笛一年两次把小晨曦交给她带上台去玩玩。
这回我的肚子尖尖的,比怀小晨曦那时的不同,家里人个个都说我怀男孩了,但我没敢往那里想,直至怀到五个多月的时候,小晨曦开了金口指着我肚子说:“妈妈,小弟弟什么时候出来陪我玩?”
回府后,凌笙辉忍不住马上将这事告诉了凌志和凌心怡,凌志高兴得站起身,大声说:“这孩子脚头真是好!警方那边刚传来消息,可以让箫耀回台北来转做证人,律师说了,只判缓期刑并罚款!”
“是啊,太好了!双喜临门啊!爸,您赶紧给孩子起个响当当的名字吧!”凌心怡笑得合不拢嘴。
凌志不断点头,在厅堂里踱来踱去,口中念念有词:“鹄飞举万里,一飞翀昊苍!我的曾孙子就叫做凌云翀吧!”
凌云翀!我也念着这个名字,越念越很喜欢!
回“笙辉堂”之后,凌笙辉特意查了字典给我看,翀c,鸟儿直着向上飞的意思!我和凌笙辉相对一笑,阿公真的好有才啊!
诚如凌志所说,凌云翀的脚头好,连带小叔子凌箫耀带着荣蓉母女俩都顺利回来台北了。
我预产期的前一天晚上,凌笙辉和我坐在床上陪小晨曦玩儿,隐隐约约的腹部开始有痛感,然后觉得有股热热的液体流下来,我紧张地对凌笙辉说:“老公,我可能要生了!”
我这句话,把凌笙辉吓得愣住,几秒后他霍地站起身,抱着小晨曦就奔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