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乎是靠运气才走到这里。但是我相信,穆尔烈等人不会有此奇遇,他们完全是靠自(身shen)的实力来找寻者胡天神和神秘宝藏的。
而他们所受到的挫折,更是比我们更大,曾经就有二十几个武士死在了那凹谷里面。
我以为他们必然会落在我们的后面,谁知道我们还没等通过索桥到达对面,他们却捷足先登了。不知道他们是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到达那边的。
可是比出现了橙寨武士更糟糕的是,他们的出现正是针对我们而来的。
此时他们手里并没有拿着那种圆月弯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弩箭。那弩箭的箭矢正对着索桥上的我们。
首当其冲的,就是走在最前面的那两名克列武士。
看到这一幕,那两个克列武士也很诧异,他们大声和对面的橙寨武士对话。
但是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要致我们于死地,说太多的话也是枉然。果然,我们的这两个克列武士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正和对方说着话,(身shen)体突然弹跃起来,顺着那索桥的钢索,迅速地朝着岸上扑去。
他们是想快速地冲到对岸,将对方的那十几名武士冲散,进而给我们,给库尔图留出更多的时间过桥。
事实上,他们的速度足够快,因为已经快要接近了岸边,他们也有了更大的把握。
但是,对面的那十几名武士也是早有准备,在这两名武士快速掠过去的时候,他们手里的箭弩就对准了那两名武士扣动了扳机。
十几只箭矢发(射she)了出去,虽然因为风的影响,有几只(射she)偏了,但是大多数的弩箭都(射she)中了那两名武士。
这两名克列武士在空中就中了箭,(身shen)体从空中直线坠落,直落入那深深的谷底。
又是两条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陨落。
说实话,在跟着三叔出来闯之后,各种惊险的场景也经历过了,各种危险的场面也见识到了,还是第一次)边的这么多人在行动的过程中丧命。生命在这一刻,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轻如鸿毛。
我现在也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这些武士虽然是库尔图的手下,但是这次行动也是在我的指挥下走到这里来的。他们的死,和我也是有一定的关系的。这对我的心里形成了极大的冲击。
不过这种自责,在我心里转瞬即逝。
因为在那两名武士殒命之后,那些手持箭弩的橙寨武士,面对着的就是我了。
那两个武士的(身shen)手远超于我,他们都没机会窜到对岸去,我就更没希望了。
果然,在发(射she)了第一轮的弩箭之后,他们迅速地拿出新的弩箭,准备装填上去。
接下来他们就会对我扣动扳机,我心里一片死灰,看来我一直以来的好运气是要到了头了。
这时,我们虽然带着几十名武士,但是他
们都走在这索桥上面,对于对面的敌人来说,我们就是案板上的(肉rou),待宰的羔羊。
但是事(情q)在这个关口,再次出现了变化。
在那十几个橙寨武士的背后,有人发动了攻击。他攻击的目标,不是我们,而是那十几个拿着弩箭的橙寨武士。
那人是从(身shen)后下手的,所以这些橙寨武士没有丝毫的准备。而且那人的(身shen)手极为了得,出手快捷,而且出手狠辣,刀刀见血,处处要害。
那些橙寨武士一阵大乱,还没受到攻击的武士转(身shen)想要反击,但是他们的弯刀并没在手里,近距离攻击那种弩箭完全不管用,被那人手上一把短刀一阵挥舞之后,砍倒了多数,只剩下两个橙寨武士,想要逃走。
发动攻击的这人,将手里的短刀甩了出去,刚好刺中其中一个人的后心,那人也应声倒地。
剩下的那一个,继续逃走。
而这人从地上捡起一把弩弓,上面已经搭好了箭矢,朝着那武士(射she)了过去。
弩箭再次准确地刺中了那个武士的后心,最后一名橙寨武士也翻(身shen)倒地。
那十几名手持箭弩的橙寨武士,竟然在短时间内送了命。
由于那人下手的速度太快,(身shen)形也一直在移动,我竟然没看清楚这人是个什么样子。直到他干净利落地解决了最后一个人,飞(身shen)过去把那口短刀抽了出来,我才发现他竟然也穿着一(身shen)橙寨武士的服装。
一(身shen)皮铠,头上系着橙色的发带。
这是个什么(情q)况?他们怎么自己人对自己人动手了?
我这边没看出端倪,我(身shen)后的梁悦跟了上来也看到了这一幕,她看到那人的(身shen)手,竟然发出一声惊呼:“海狼?”
我一愣:“梁悦,你说什么?他是海狼?”
这时,那一名橙寨武士提着短刀,快速地冲到了索桥的一端,冲着我喊道:“李阳,还不快过来?”
卧槽,还真是海狼的声音。
我惊喜不已,大声问道:“海狼?你怎么在这?”
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那索桥的钢索,继续往那裂谷的岸边移动过去。
我们距离那岸边本就不远,在努力之下,我们几个都从索桥上踏上了对岸。谢天谢地,尽管途中出现了意外,又有不少武士遇难,但是我们几个都还好端端地过了这条大裂谷。
在那索桥上行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走在桥上的克列武士也逐渐摸准了行走的窍门和规律,后面一段距离伤亡也几乎没有了。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