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钟一尔叫道。
“继续射!”义军对正喊道:“看她妈什么?给老子上!”说着找着一个刀盾手的屁股踢了过去。
“啊!”突然旁边一个刀盾手惨叫着从上面摔了下来,这给其他进攻的士兵带来很大的心理压力。
刀盾兵无奈,只能举着盾牌小心翼翼的网上爬,他比较聪明,将整个人体都躲在盾牌下面,泼金汁那小子就在左边他还特意把盾牌往左边挪了挪,果然盾牌一沉,一大盆金汁从上面淋了下来,没有淋中自己,反而下面传来几声惨叫声,显然有人被金汁烫伤了,他可是看过被金汁淋上的战友,淋了小部分的还好一些,要是这种伤势连成片,那人残疾都算轻伤,重的在伤病营里面疼的十天十夜,惨叫不止,最后力竭而亡。
“快点!看什么呐?”对正在下面喊道:“赶紧把受伤的撤下去!”
“回来!三个受伤的,你们去几个?”队正一回头一下子跑了六七个士兵回去护送伤员,顿时大怒:“你们几个给老子先上!”
“啊!队正饶命啊!”几个义军一听顿时苦着脸叫道。
“他妈的,不上?现在老子就砍了你!”队正的话刚一喊完,旁边就围上来五个浑身披甲的老兵,阴森森的笑容放佛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看的几个士兵双腿发麻,这几个士兵身上是没有铠甲的,只在头上裹了一个红色的头巾,就算是义军了,这几个倒霉蛋就是“义军”裹挟的青壮,经历几次战斗只要不死,就拥有了披甲的资格,也完成了新兵向老兵的转变,这种兵在义军的队伍里面称之为老营兵。
“我们上!我们上!”几个新兵哆嗦着说道。
“啊!”这时那个爬上去的刀盾兵,惨叫着从云梯上面掉了下来,摔在地上浑身是血,也不知道伤了哪里。
“快上!不要停!”队正大声喊道。
几个新兵被赶着一个挨一个的往上爬。
“你跟着上去。”他们都沿着云梯往上爬的时候,队正拉过来一个刀盾手说道。
“是!”这都是亡命之徒,家里人早就死绝了,每次攻城战结束之后,队正就会带着他们抄大户,把大户家的钱财都抢光,户主全部杀死,男仆充作新兵,女的则沦为营妓,这些在作战当中表现勇敢的,就会被队正“赏赐”金银珠宝以及女人!所以他们对队正的话都言听计从,因为一旦破城,自己就又可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把搂钱,大把女人享受,所以每当这个时,队正就会派这样的人上去,他们也心甘情愿的被驱使,同样这样的人的战斗力也是超高。
“杀!”。
“杀!”
“杀!”城墙上在钟一尔的带领下,这些守城的青壮动作整齐划一,每一下刺出去的长枪都快、准、狠,而且由于站位的关系,三杆长枪均从不同的角度刺入,使人防不胜防,更何况爬上来的攻城敌军,还要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城墙,即使有聪明的,躲开了一杆长枪,也用兵器格挡了另外一杆长枪,可第三杆还是会刺入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