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没有说话,只是捧着茶杯,将杯子里的茶白末给吹到一边然后喝了一口。。更多 。
“白松,注意你的态度和言辞!你怎么能这么和校领导说话呢!”杨晓瑶一拍桌子,气得满脸通红,猛地站起身,对着白松吼道。
白松看向杨晓瑶,“杨校长,不是我不愿意回答。只不过我看到黄主任那张脸我就恶心,你说怎么办吧?我早上可才‘花’了五块钱吃的蛋炒饭,就因为黄主任的那句话,差点就吐了出来。我吐了不要紧,谁赔我那五块钱?”
然后白松一脸的抗议,“我可以老老实实的回答你们的问题,但我请求,换一个人来问!黄主任的话,不管是谁来说情,我都是一个答案——拒绝回答!”
“你——”杨晓瑶是真的怒了。
这个白松做事也太不像话了,俗话说男子汉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最起码见到领导点头哈腰的不算丢人吧?又不让你跪下磕头钻别人的‘裤’裆!而且这件事可大可小,黄宗谋再怎么说也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也是那个被打的中年‘妇’‘女’的表哥,你怎么说也应该给几分面子吧?
难道,自己真的是看错了白松?这个白松,真的和自己所担心的那样年少轻狂容易义气行事?
“老校长,你听听,你听听,这个白老师有什么资格能在我们长清大学任教!我看也不用问了,事情也不追究那么多了,干脆就直接辞退他吧!”黄宗谋听了白松的话,也对莫言说。莫言依旧不言不语。
“哼,就算要辞了他,也要将事情搞个清楚!”杨晓瑶深深吸了口气,有些失望地望着白松,然后强压自己的火气坐下来,说,“既然你不愿意黄主任问话,那就由我来问,可以吗?”
“杨校长问当然可以。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松看着杨晓瑶,脸上的冰霜融化了,又变成笑嘻嘻的模样。
“老校长,诸位同僚,你们看看,你们看看!”黄宗谋再次用手指着白松,语气颤抖地像是古代老夫子遇见一个顽劣子弟然后说着朽木不可雕之类的论语。
其他的校领导也‘交’头接耳,一个个看向白松的表情都充满了鄙视。
已经不说话了的莫校长这时候又开口了。他笑呵呵地说,“年轻人嘛!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我年轻的时候,当年也是万‘花’丛中过,片白不留身。”
校领导们的表情当时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
他们开始怀疑,这个白松到底有什么来历。向来不发表意见的校长,两次说话都隐约在帮衬着白松。难道之前两个人就认识?
杨晓瑶见白松在这种场合之下对自己的态度如此轻佻,不由骂了一句:“无耻!”如果不是有这么多校领导在,杨晓瑶就直接抄起手里的茶杯往白松头上砸过去了。
黑着一张脸,好不容易平静下了自己的心情,杨晓瑶问,“白松,在游泳馆的时候,你动手打人了吗?”
白松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打了。”
“你看看,你看看,这个白松像什么话!我看也不用问了,直接将他逐出学校吧!”黄宗谋和苍蝇一样。
杨晓瑶看了黄宗谋一眼,然后一脸郑重地问,“那你为什么要动手?我想应该是有苦衷的吧?”
白松正准备说话,杨晓瑶又飞快地补充了一句,“你可要想好了,不能对我们有丝毫的隐瞒。如果错不在你,那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白松沉默了下,他怎么能听不明白杨晓瑶话里话外的提醒?
白松心里有些感动。这个杨晓瑶平时看上去冰冷的一副永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但这一刻对自己还算是不错的。
不过白松却一声冷笑,‘阴’恻恻地说,“原因没什么,我就是看她不爽!给她两耳光已经算是轻的了,如果当时不是在长青大学里而是在别的地方,我非把她倒着吊起来打不可!”会议室里的校领导们再次哗然,老校长端着杯子的手一个不稳,茶杯差点掉在地上。
杨晓瑶勃然大怒,猛地站起身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杨晓瑶说。
“我当然知道,但我说的是事实,我就是看那个中年‘妇’‘女’不爽。听说那个中年‘妇’‘女’还是黄主任的表妹,黄主任,这一点我应该没有‘弄’错吧!”
“你知道就好。”黄主任说,“不过这和是不是我表妹没有关系,即便她不是我表妹,发生这种事我们学校也要一样处理!”
然后黄主任站起身,深情并茂地说:“我们长青大学成立将近一个世纪的时间,在这百年的时间里,学校经历了多少的风‘波’,多少次都面临着解散,但都残存了下来,一直到新中国以后历经千辛万苦才发展到了这种程度。这是因为什么?!”
黄宗谋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环视了一杨,他身上突然散发出一种光芒,整个人如用黑暗中的电灯泡一亮耀眼,他头上并不多的几根‘毛’也‘精’神抖索的立了起来,“因为这是我们长青大学所有老师共同努力的结果!是社会对我们长青大学的支持!而我们长青大学的‘精’神和理念,更是深得社会各界人士的喜爱!”
“而你——”黄宗谋说到情绪‘激’动处,满脸通红,声音高昂,随后又猛地用手指着白松,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作为一名长青大学的教师,你不但不好好体会我们长青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