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有些感动了,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够想到来和我喝酒。我想:也许她和我一样的孤独,一样的在外边没有什么信得过的朋友。
我朝她举杯,她在看着我笑,“冯笑,你什么意图?想把我灌醉然后占我便宜是不是?”
“苏华,你真的喝醉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呢?好啦,别喝了,我送你回家吧。”我哭笑不得,只好温言劝她说。
“我很丑是吧?”她朝我瞪眼道。
“苏华,你怎么会丑呢?好啦,你真的喝醉了。走吧,我也差不多了。”我说,随即去叫服务员买单。[
“冯笑,看来你真的是不行了。你别会像老胡一样吧?”她乜着我说。
要是其他女人这样对我说话的话我肯定会生气,而且还是在酒后。但是她,我不会。她是我的师姐,而且我们还是一个科室里面的,我们曾经经常开此类的玩笑。“苏华,我今天心情也不好,所以我不想和你开这样的玩笑。走吧,你去哪里?我送你。”
她看着我,顿时叹息起来,“我哪里还有家啊。现在我住在旅社里面。连宾馆都不敢去住,没钱啊。他以前犯错我原谅了他,现在他抓住了我的把柄,我啥都没有了。你们男人啊,怎么这么心狠?”
我听说过,夫妻之间在离婚的时候过错方会少分甚至不能分到共同财产,而且,从苏华刚才的话里面我感觉到了一点,江真仁应该还是很爱苏华的。爱到极点才会恨到极点啊。可是,他们已经离婚,而且目前的过程完全是在苏华这里,并且,苏华好像并没有认识到她自己的错误。所以,我觉得他们的婚姻应该是完了。
我心里不禁叹息:这人啊,变化怎么这么快呢?想当初,我,苏华,庄晴,还有我们的爱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那时候谁会想到会有今天呢?当初,我们几个人在一起吃饭喝酒,其乐融融。宋梅用他特有的智慧给我们每一个人理,让我们都感到惊奇不已。那时候我们没多少钱,但是幸福感却很强。可是现在呢?宋梅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庄晴远走北京。赵梦蕾身陷囹圄,苏华与江真仁变爱成仇。而我自己呢?虽然与陈圆结婚,但是内心依然烦闷。
这个世界的变化真是太快了,快得我都一时间法适应。有时候我就想:自己现在是在做梦吗?我脑子里面记忆的这一切是否真实发生过?
所以,我也不禁叹息,“苏华,你想过没有?假如你是江哥的话会怎么想?不过他这样做确实也太过分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呢,他怎么如此绝情?!”说到这里,我猛然地想起了一件事情来,“苏华,你再吃点东西,我去去就来。”
“你不会跑了吧?”她问我道。
我哭笑不得,“怎么会呢?我去结账。”
结账当然是我马上要,而另外一件事情却是我刚刚想起来的。
我们消费了两千多块钱。主要是两瓶酒太贵了。付完了账我出了酒店的大门,然后拿出电话开始拨打。
“我还正说给你发短信呢。刚刚到。”电话里面传来了我非常熟悉的声音。
“陈圆说来送你,你不同意。我今天确实没时间,我去看赵梦蕾了。”我说。
“她,她还好吧?”她问道。
“不好。庄晴,我们不说这件事情了。你刚到北京啊?那你准备接下来怎么办?今天住什么地方?北京冷吗?”我禁不住一连问了她好几个问题。
“我今天晚上找一家旅社住下再说。我不想去住酒店,我想一开始就锻炼自己吃苦的能力。北京太冷了,你听,我的声音都在哆嗦。”她说,我果然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奇怪。
“今天还是不要去住旅社的好,不安全。”我柔声地对她说。
“你以为北京是我们江南省啊?这是首都呢。很安全的。”她笑道,“好了,太冷了。我马上上出租车。冯笑,就这样了啊。我会经常给你发短信的。”她的声音抖动得更厉害了,我心里有些疼痛,但是想到自己要问她的那件事情,于是急忙地道:“庄晴,你等等,我问你件事情。你的房子现在是不是空着的?”
“我租给人家了。对了,你那里还有钥匙是吧?没关系,我已经换锁了。”她说,“就这样了啊。我上车了。好冷!”
电话里面传来了忙音,我心里不禁叹息。
“冯笑,原来你是想给我找地方住啊?谢谢你。”忽然,我的身边出现了苏华的声音。我歉意地对她笑道:“可惜人家租出去了。”
“没事。我先在旅社住一段时间,再慢慢去租房子。”她说,我发现她有些站立不稳,急忙过去将她扶住。[
“旅社很不安全。”我说。
她的身体朝我靠了过来,我顿时感受到了她身体的重量。她真的醉了。“是啊。我住的那家旅社简直就是鸡窝加情人旅馆,晚上隔壁的**声烦死人了。”她说,随即朝我仰头笑,“冯笑,想不想去我那里听听。很好听的。”
我哭笑不得,心里更加觉得她住那里不大合适了,“苏华,你去我家里住吧。我家里没人。”我说的是我和赵梦蕾的那个家。
她看着我笑,“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家里没人?意思是说我们会很方便?这样也好,先在我和你都是单身了,大家可以互相满足一下。不过冯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