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后就明显感觉到这里与平常不大一样,学校里面清清静静的,偶尔看到一些学生也听到他们在谈论的是今天庄晴到这里来的事情。(。om纯文字)从他们的说话中我听到的是遗憾,因为他们不能进入到学校的礼堂里面去。
学校的礼堂最多只能容纳下一千人左右,他们遗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快步朝学校的礼堂走去,脚下变得有些轻快起来。到了学校的礼堂后即刻就发现就连礼堂外面都站了黑压压的许多人。学校早就考虑到了这个情况,所以把喇叭接到了礼堂的外面。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给学校团委打了一个电话,其中就提醒了他们晚上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们肯定是在被我提醒了情况下才做出了这样的应急措施。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学校、包括我都决策错误了。应该把今天晚上的活动放到学校的足球场才是最好的办法,那地方可以容纳下全校的师生员工。不过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那样的地方固然足够大,但是场面却很难控制住,庄晴现在毕竟是名人了,安全措施不到位的话是很容易出事情的。
我试图挤进人群里面去到礼堂里面,但是却发现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且,我还忽然听到周围有人说了一句:“这人喝了好多酒,这么臭!”顿时羞愧难当,急忙从人群中跑了出去。[
我是学校的外事处长,是附属医院妇产科的主任,说到底我是教师,喝酒后来到这地方确实很不应该。我暗自庆幸学生们没有认出我来。其实他们也不大可能认识我的,因为我在学校这边默默名,唯一可能认识我的是那些高年级而且正好在我们妇产科实习过的学生们。幸好我还不至于那么倒霉。
不过,我是教师,这一点在我的内心早已经根深蒂固,虽然自己平常的生活有些混乱,但是教师这个称号在我的心里依然是那么的神圣。所以,我羞愧难当,在逃离了那地方后竟然发现自己的心脏在狂乱地跳。
忽然发现手机上有短信进来,急忙去看,发现是康德茂发过来的,上面写着:德茂,我岳父明天晚上准备举办一次私人聚会,庄晴要回北京了。想请你也来参加,毕竟我们和庄晴都曾经是朋友。务必啊!
看着这则短信,顿时觉得莫名其妙:怎么是这样的内容?康德茂应该很清楚,我想要邀请的是黄省长,怎么在他的短信上变成了只邀请他了?
我急忙给他拨打过去,“德茂,你发错了短信了吧?”
他在电话里面大笑,“没错。就这样。你马上按照这个内容发回给我。”
我依然莫名其妙,“我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要发这样的短信。”
他说:“很简单,黄省长安排了我明天晚上去办一件事情,所以我只能拿你给我的短信去向他请假。”
“我这是私事,你可以拒绝的。他应该很清楚这一点。”我说,心里仿佛忽然明白了什么,但是却又迷迷糊糊的依然没有反应过来。
他说:“那是当然。所以黄省长就会想,我为什么要给他看你的这条短信呢?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就会明白我们的意思了。”
他说的是“我们的意思”这几个字,我顿时就明白了:黄省长在看到这条短信后就应该马上明白我和他的醉翁之意其实应该是在他的身上。我心里不禁暗自叫绝!“德茂,你太厉害了!”
他大笑着挂断了电话,笑声中带着非常明显的自得。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家伙竟然连这样的主意都能够想得出来!要知道,他的这个主意最绝的地方在于除了能够把希望黄省长参加晚宴的信息准确传递出去之外,还可以让康德茂本人不用说任何的话,并且,他还能够把自己的智慧清楚地让黄省长明了。
这是一种常人法拥有的智慧,我自愧弗如。一边感叹着,一边将短信发给了康德茂。一会儿后他就给我回复了:收到。哈哈!你记住把我发给你的删掉。
我怔了一下,顿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不想留下“罪证”于是我再看了一遍他的那则短信,用欣赏的心态在看,随后才删掉了它。
接下来我给晨晨发了一则短信:明天想和你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希望你能够安排出时间。冯笑。
发完了这则短信后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慌的感觉。随即关掉了电话。我今天晚上不想和任何人联系了,包括庄晴。
回到家后发现孩子已经睡了,家里的新保姆话很少,她只是从沙发处站起来看着我,我说:“没事,你带孩子睡吧。”于是她就抱着孩子去到了里面。
我对这个新保姆不大满意,因为她的话太少了。我的这个家里本来就冷清,以前那个保姆的话还比较多,每次我回家的时候她都嘘寒问暖的,她家里的有些事情也对我讲,所以我每次回家后还能够感觉到一种温暖,可是现在,我只感觉到这个家里完全是死水一潭,本来就冷清的家里变得更加萧索。
叹息了一声后去洗澡,然后去看陈圆。不知道是怎么的,我今天特别想去好好看看她,或许是因为康德茂提到了她的缘故。曾经其他的人也在我面前问及过陈圆的,但是我都没有像这样在回家后急迫地想去看她的想法,我想,或许是康德茂和丁香的友谊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那份情感吧?[
她依然处于昏迷的状态,双眼凹陷,头发枯萎,薄薄的嘴唇没有多少血色,脸颊上的颧骨非常的突出,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