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渡边应该不会那样}
不过随即我又想道:日本人做事情很难说,他们做事情往往出人预料。二战他们发动的侵华战争不就是这样吗?疯狂,可能才是他们最为本性的东西。
所以,我的内心依然有着一种不安。想了想,随即给黄省长发了一条短信:田中居然威胁我,我去车上等您。
驻京办的驾驶员很懂规矩,他在日方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很快吃完了饭就在车上等候着了。我去到停车场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在里面玩自己的手机。[
“结束了?”他问我道。
我摇头,“黄省长还在里面。”
随即我就不再说话,然后闭上眼睛假寐。
让我想不到的是,黄省长很快就出来了,驾驶员提醒了我。我急忙下车,看到渡边和田中正在送他出来。
我即刻有些尴尬。我面露微笑,这也算是和他们打了个招呼。我作为礼仪之邦的一员,不愿意在这样的事情上失礼。
我发现黄省长的脸上也带着微笑,他和渡边董事长非常客气地道别。
上车后我才发现黄省长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可是我不好问他什么,毕竟此时驾驶员在车上。
在回驻京办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车上的气氛很沉闷,但是我的内心却很难平静。
到了驻京办后黄省长对我说道:“去我那里坐坐吧。”
很明显地他是有话要对我讲,我即刻朝他点了点头。
到了他住的套房里面后秘书给我泡来了茶,黄省道:“你出去一会儿,我和冯市长说点事情。”
他秘书出去后他开始抽烟,但是却并没有即刻来和我说话。既然他没有说话,我也就不好问他,我不知道他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还是在犹豫什么事情。
所以我就只好静静坐在那里等着他开始说话。
终于地,他将手上的香烟抽去了大半截,然后将烟蒂扔到了烟缸里面。我发现他今天似乎已经没有了从前那样的从容与优雅,顿时就感觉到了此时他内心里面的不平静。
他来看了我一眼,随即对我说道:“小冯,假如我提出和小乌结婚的话,你觉得她会同意吗?”
我顿时就被他的话震惊了一下,不过随即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他是希望我去替他向乌冬梅做一下工作。
这里面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他向乌冬梅表达了这样的想法但是却被拒绝了。二是他根本就不曾对她讲过此事。
我觉得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更大,因为这件事情是他忽然向我提起的,而且是在今天晚上。我不得不怀疑今天日本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让他受到了刺激的话。
在震惊了一瞬后我说道:“黄省长,这件事情我不好说。一是您要觉得合适,二是乌冬梅她要同意。黄省长,我倒是有些替您担心,毕竟您是常务副省长,身份尊荣。我担心您和她结婚的话会招来他人的非议。”[
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地就问我道:“你给我发短信说田中威胁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我回答道:“他在话中暗示我说,他知道我和一些女人有不正当关系。我即刻就告诉了他,第一,我现在是单身。第二,我不害怕他任何的威胁,大不了我这个副市长不干了。而且我还告诉他说,我随时都有不干这个副市长的思想准备。黄省长,日本人从骨子里面狭隘、猥琐,他们做事情太过不择手段。其实说到底他们还说从骨子里面在看不起我们中国人。说实话,如果不是考虑到我们上江市的经济发展,我真的不想和这样的人合作。他们的行为太令人恶心了。”
他看着我,脸上是出奇的平静,“后来呢?”
我回答道:“然后我就直接地离开了。愤怒地离开了。对了,我还告诉他说,我这个人最痛恨的就是被别人威胁。黄省长,我倒是觉得很奇怪,您说这个田中一雄,说起来这个人还是北大的留学生,他在中国生活了多年,学历还是硕士,他怎么会做出这样低劣的事情?在如此重大项目的谈判上,他怎么会选择使用这样最为低级的方式?”
他又去拿出一支烟来点上,“还是你前面的那句话,他们是从骨子里面看不起我们中国人,更看不起我们内地的官员。他们以为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就让我们即刻改变主意,休想!”
我顿时就明白了。他刚才的话里面说的是“他们”而不是“他”,也就是说,他的话里面把渡边也包括了进去。于是我即刻低声地问他道:“黄省长,渡边他也。。。。。。”
他即刻就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他们也把我黄某人看得太软骨头了!这个项目他们不合作就拉倒!多大个事情?全世界知名的汽车制造商那么多,我们为什么非得和这家公司合作?”
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您的意思是说,我们不再和他们谈了?”
他叹息着说道:“一会儿我请示了汪省长后再说吧。”
他肯定也被渡边危险了,但是他和我一样地感到奈。不过我心里觉得有些奇怪:刚才他为什么忽然提起要和乌冬梅结婚的事情?按道理说,乌冬梅和他的事情不应该有多少人知道的。
不过这也很难说。。。。。。他忽然想到和乌冬梅结婚仅仅是为了让自己从此不再受人非议?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去问了他一句:“那您和乌冬梅的事情。。。。。。”
他朝我摆手道:“你刚才提醒我得很对。我和她的年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