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就问了我一句:“那她把后面的钱给你了吗?”
听她这样一问,我心里对她的那种怀疑顿时就减少了几分。我说道:“当然给我了。其实我还是很感谢她的,如果没有她的话,我那酒楼的生意现在不会有那么好。”
她叹息着说:“其实吧,我倒是想辞职了来帮你管那酒楼的。”
我被她的这句话吓了一跳,急忙地就对她说道:“你千万别。你好不容易混到如今这样的级别和职务,丢掉了多可惜啊?你得多想想孩子的未来,钱对你来讲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她依然在叹息,“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我自己知道,我做不到的。”
我这才顿时地放下心来。
如今,从我和阮真真的事情上让我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永远不要和事业的合作者或者伙伴上床。喜欢一个女人可以像养金丝雀一样用钱圈养着,但不要让她切入你的生意里。要么就只谈生意。感情、女人和生意要隔离,除非是正房夫人。(引用读者逍遥客的书评语。并在此感谢逍遥客的精彩书评。)
公务员的春节假很短,而对于我们这样职务的人来讲,节假日却往往是有等于。最近一段时间我都在省城里面为市里面今年的资金和政策的事情奔波忙碌着,偶尔还要回到市里面去处理一些事情。与此同时,我还在密切地注意着集资事件的情况。
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发现这件事情在最近变得异常的平静。不,准确地讲是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这种异常的平静却让我的心里感到很不安,不过我只能等待。荣书记说得很对,如今我们已经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情,那么现在我们就只能完全地相信省委会处理好这件事情。
我也不止一次地去回忆那天方书记接见我时候的情景,包括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他说得很对,其实我这个人在官场上显得很另类,而这种另类说到底就是一种不成熟,或者说是幼稚。我也知道这其实是我骨子里面的那种理想主义在作怪。
一个人的理想主义有时候就像我们做的梦一样,当我们正处于梦境中的时候总是觉得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合乎逻辑,但是当我们从梦里面醒来后才会发现,原来梦境里面的有些场景是那么的可笑。
两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就做了这样的一个梦——
我梦见自己去拜访黄省长,发现他正躺在床上满脸痛苦的样子,于是我就急忙地问他哪里不舒服,他告诉我说他的肩周炎发作了。
我说,没事,我会**。他说,那你试试。于是我就去给他**肩部,顿时就觉得手上他的双肩硬硬的。我说,您要把身体完全放松,您得完全地相信我能够给您**好。
他果然地就放松了身体,于是我就开始给他**。就这样给他**了好一阵子之后我问他,怎么样?还痛吗?他说,确实是舒服多了。我说,现在只需要在您的肩膀上贴一张虎皮膏就好了。他说我这里没有。我说我去买。
这时候我发现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就有了一家药店,即刻跑去买了一张膏药来贴在了他的肩膀上,这膏药好大,一张就贴满了他的整个肩膀。
过了一会儿之后我问他还痛不痛,是不是感觉好多了,他却痛苦地在摇头,说他的肩膀里面好难受。我很诧异,嘴里在说道,怎么会这样呢?他说,我的肩膀里面是个脓肿,刚刚做了手术。
我急忙地去将他肩膀上的膏药揭下,嘴里在说道,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呢?说到这里,我忽然就想起一个问题来:刚才我在给他做**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他肩膀上有伤口?于是我就即刻地把这个疑问向他问了出来。他回答说是医生用针管将里面的脓液抽了出来的。我心想原来是这样。
他问我现在怎么办,我说最好是吃药。他说这上边就有个药店。我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他指的地方是他房间里面的书架上面,而且那里果然就有个药店,于是我就从书架处爬了上去,就在那药店里面买了药。
当我买完药从书架上方下来的时候,忽然就发现那药店不见了,眼前看到的是密封住的天花板。心里顿时觉得好奇怪。。。。。。这时候,我就从梦里面醒来了。
醒来后我不禁觉得梦中的自己很可笑:梦境里面那么多不符合逻辑的画面,但是却被梦中的我完全地接受了。
现在想来,我们每个人的理想主义还真的就如同这梦境一样,它可以让我们陷入到虚幻的场景中不能自拔,而且还会完全地相信那一切。
不过我也分析过自己的这个梦,而且完全能够明白其中自己潜意识里面的东西:我很渴望得到黄省长最大限度的信任,希望能够为他服务。还有就是,我一直记得他曾经患过的那种病,所以才会让我在梦中没有建议他去医院输液,而是选择了去给他买药。这表达出的其实是我内心深处的一种愿望:我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么他就应该更加的信任我,依赖于我。或者说,我对他来讲是一个非常有用的人,至少我可以负责他健康的问题。
醒来后我当然会觉得这个梦的荒唐可笑了,而且也为自己的这种潜意识感到担忧。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