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兵得令之后,翻身上马,扬鞭而去。
朱浩站在原地,沉思着望向远方,似乎陷入了某种玄妙的境地。
四周的囚犯们忙碌着,往返丛林与空地之间,几位经验丰富的木匠,在指导着大家建造房屋和船只。
冯平升不知何时调来了二十多个衙役,四下分布着,转悠着,只要是个人,都知道是来监视这群死囚的。
赵伯圭撇撇嘴,来到朱浩的身旁,一脸不服气。
“朱大哥,你看那个冯平升,就知道摆官架子,竟然还调来那么多的衙役,供自己差遣!你说他要是吃不了这个苦,干嘛还要来?”
束超对冯平升这样的官二代,也没有一丝好感,纯粹狗仗人势,不由得也愤懑地说道。
“师父,俺也觉得,根本就不需要这个狗腿子!”
朱浩转头打量了一下两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赵伯圭的肩膀,激动地说道。
“赵老弟,你说的太对了,人不能被盯死!要想办法放松警惕,等到他们露头的时候,直接一棍子打死!”
赵伯圭满脸错愕地看着朱浩,他那激动的神情,不禁让人联想一种症状——“癔症”,也就是现在所说的神经病。
束超目光如炬地盯着干活的众人,仿佛毫不关心朱浩的想法,但对于朱浩的命令,却是百分之百的执行。
赵伯圭都有些佩服这两师徒,跟他们相比,似乎自己才是不正常的那个,索性用手一捂嘴,闭口不言了。
朱浩在获得灵感之后,思绪如泉涌般,跳跃思量着,仿佛每一秒都有新的idea出现。
但是一个特种兵的经历,告诉自己无论何时,保持冷静,才是取得成功的关键。
经过激烈的脑海风暴,朱浩最终做出了一个大胆而疯狂的决定,引蛇出洞。
刀王岛的地理位置太过于险峻,易守难攻,基本就只能正面攻击,除非你有空降兵,但是在大宋,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当一弯新月渐渐爬高的时候,朱浩也终于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但是还有一点担心,那就是眼前的这群人。
但是当他回过神来,眼前哪里还是空荡荡的空地,一幢幢木质房屋,拔地而起。
木屋、庭院、栅栏、演武场、点将台……只要是朱浩先前提到过的,全部一应俱全。
朱浩瞠目结舌地看着不可思议的一幕,顿时心里来了底气,从无到有都可以完成,还怕什么从一到二呢?
看着束超还傻站在不远处,立刻喊了一声,“束超,你过来!”
束超一听,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走近后,恭敬地问道:“师父,什么吩咐?”
“咳咳,要不下次人前,你喊我师父,没人的时候,就不要喊我师父了,听着怪不习惯的!”
朱浩一脸认真地说着,当然这也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但是落在束超的耳中,那就是自己要被逐出师门了。
慌得束超“噗通”跪倒在地,“通通通”磕了三个响头,磕完头之后,才抬头看着朱浩,十分不解地问道:
“师父,是不是徒儿有什么做得不好,让您生气了?我保证改,立刻就改!”
朱浩见束超的紧张模样,十分无奈,只能先把他扶了起来,然后再进行劝说。
“我想你误解我了,并非我不认你这个徒弟,而是不喜欢那些个繁文缛节!”
“哦,这样啊,你早说嘛!害得俺担心半天!”
朱浩发现束超什么都好,就是沟通起来,有点费劲,现在自己甚至都懒得跟他沟通。
…………
张氏,其生卒年不详,早年嫁南宋时的宗室秀安僖王赵子偁为妻。赵子偁是庆国公赵令譮之子、秦王赵德芳的五世孙,与宋高宗同辈。其族系表为:宋太祖赵匡胤-秦王赵德芳-英国公赵惟宪-新兴侯赵从郁-华阴侯赵世将-庆国公赵令譮-秀安僖王赵子偁。据说,张氏嫁秀安僖王赵子偁不久,有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牵着一只羊送给她。不久,张氏便怀有身孕。
南宋高宗建炎元年(丁未,1127年)十月廿二日,张氏在秀州青杉闸的官舍生下一子赵伯琮。此子出生时,红光满室,如日正中。因当日之梦,于是为其取小名为‘羊’。
南宋高宗建炎三年(己酉,1129年)秋,高宗唯一的儿子夭折后,没有生育的高宗,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只好求救于宗室,想在‘伯’字辈中找寻一个皇位继承人。太祖后代伯字辈之人,此时己达一千六百四十五人,高宗从七岁以下儿童中选出十人,从中又进行筛选后,定下一胖一瘦两个孩子。后来,高宗因见伯琮太过瘦弱,难担此任,于是赐他三百两银子,遣回原地。当伯琮捧着银子正准备出门时,举棋不定的高宗又令他转回,让两个孩子插手并立,自己则慎重的反复打量他们。就在这时,一只小猫突然从二人身边经过,伯琮纹丝不动,那胖小子飞起一脚向猫踢去,只见那猫大叫一声窜出殿外。高宗于是摇着头说:“一只可爱的小猫,偶过此地,为何踢它!如此轻狂怎能担当社稷重任。”遂推翻刚才的决定,反将伯琮留了下来。高宗牵着伯琮将他带入宫中,一路上指点宫中的建筑物与他看。没想到,伯琮竟像回到自己家中一样。这时,后宫的张婕妤、潘贤妃、吴才人正环坐园内聊天,见高宗到来忙起身相迎。因潘贤妃的儿子刚夭折不久,看到伯琮于是想起自己的儿子。见人思人的她,禁不住眼眶湿润,于是将头掉向了一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