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明带着小铃铛要跟着魏忠贤走.
“小铃铛!”
刘景示意小铃铛留下,因为小铃铛是西厂的人,也不敢违抗刘景的命令,眼巴巴的看着王小明说道,
“对不起王公公!我……”
呵!王小明向熹宗皇帝拱手道,“皇帝陛下!奴才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可否?”
熹宗皇帝停下手中的锯子,看向小铃铛说道,“小铃铛今后就不属于西厂了!直接归你管辖。”
看来这熹宗皇帝明察秋毫,也看出了刘景和王体乾产生了矛盾,对王小明没办法,想找小铃铛的麻烦。
王小明还没多大反应,小铃铛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谢皇上开恩!”
“谢皇上开恩!”
王小明拱了拱手,撇了刘景一眼!见这小人的脸比锅底还黑。
心中一阵舒爽!带着小铃铛和魏忠贤走出了木工房。
“刘景和你怎么回事?”
走出木工房,魏忠贤就低声问道。
呵呵!王小明苦笑道,“杂家也没得罪他!也不知他为什么对我有什么意见?”
嘿嘿!魏忠贤冷笑道,“这家伙嫉贤妒能!一定是你昨晚弄钱谦益的事情,他觉得你功劳太大。”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弄钱谦益了?情报太厉害了吧?”
“你呀!体乾啊!人心险恶!
昨晚那种事情你怎么不让我的东厂去呢?让刘景这小人立了一功,
他还记恨你!这就是教训……”
还没走到宫门口,就听见宫门门外吵吵嚷嚷,走出宫门,就见外面聚集着几百个朝臣,三五成群,嘀嘀咕咕的议论着什么?
循声过去一看,是钱谦益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里哭诉,旁边站着昂着头趾高气扬的欢喜郡主。
见魏忠贤他们出来,钱谦益连忙跑过来,拱手道,“九千岁!皇上怎么说?”
魏忠贤没有回答钱谦益,而是用传音入密对王小明说道,“看见了吧?满朝文武谁不知道昨晚钱谦益府上被盗!”
见钱谦益斜着三角眼看着自己,就说道,“皇上说了:问你家被盗了多少银子?要是多了就让东厂立案。{看向一脸诧异的魏忠贤}是吧?九千岁!”
呵呵!魏忠贤冷笑道,“是呀!钱大人!你丢了多少银子呀?
有没有一百万两?
要是有,杂家就马上立案调查,一定把这个江洋大盗抓住!以正视听!”
“一百……”
钱谦益张口想说一百多万两,就听一位大臣大声说道,“开玩笑!谁有一百万两一定是贪污,而且是巨贪!”
“对呀!咱们一年才几个俸禄,十辈子不吃不喝也攒不够一百万两!”
“有一百万两真是富可敌国了!”
“这是诬蔑,钱大人两袖清风,怎么可能有一百万两银子!”
“就是,别说一百万两,有十万两,两万两白银都是贪官!”
朝臣们七嘴八舌,钱谦益被说的冷汗直冒,不敢再往下说。
“多少啊?钱大人!十万两有没有?五万两有没有?”
在魏忠贤不停追问下,钱谦益的眼睛转了一圈,苦笑道,“不多,几千两白银。嘿嘿!不用麻烦九千岁了!我自认倒霉……”
“九千岁!一个死太监,真是狗胆包天!”欢喜郡主冷冷道。
呵呵!魏忠贤冷笑道,“欢喜郡主在骂谁呢?”
“骂狗奴才!骂狗仗人势的东西!……”
欢喜郡主就像王兰花一样,和养母师洪艳一个德行!那个嘴巴真是不饶人,指桑骂槐,一百个不同样。
许多朝臣还在一旁指指点点,还有的在附和,有的在一旁煽风点火,骂的魏忠贤和王小明耳朵发烫,眼睛发红。
王小明还要好一点,毕竟王体乾不是他自己,只是自己的一个躯壳。
想通了这事,别人再怎么骂,也是与自己毫不相干,就像看电影电视,就当看热闹。
可魏忠贤就不一样,他刚开始还面带冷笑,对欢喜郡主的辱骂置若罔闻,一脸不屑!后来欢喜郡主越来越过分,越骂越难听!
魏忠贤的脸开始涨红,嘴里喘着粗气,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而欢喜郡主这样谩骂,目的就是要魏忠贤忍不住爆发,只要敢出手伤害她,闹到皇上那里去魏忠贤就完了!毕竟魏忠贤再好也只是一条狗,欢喜郡主才是熹宗皇帝的亲人。
小铃铛拉了拉王小明的衣角,向他努努嘴,提醒魏忠贤即将爆发,要王小明去阻止!王小明会意。
这时,魏忠贤气急败坏,指着欢喜郡主怒道,“你这……”
被王小明一把捂住嘴,后面骂人的话没有骂出来。
王小明知道魏忠贤这一爆发,要是没人阻止,就是不杀了欢喜郡主,也会暴揍一顿,这事情就闹大了!魏忠贤使出浑身力气想挣脱王小明的束缚,却感觉自己在王体乾面前简直就是:蚍蜉撼树!挣扎几下没挣脱,王小明向魏忠贤发出神念,
“别挣扎了!这是欢喜郡主的激将法,难道你不知道?走吧!回去喝酒。”
不由分说,拉着魏忠贤就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毫不费力,向宫外走去。
一路走,还一路打掩护,“噢!九千岁你那里不舒服?
哎呦!是不是急火攻心?
——小铃铛!快去找太医。”
“是!”
小铃铛很配合,在前面一路小跑,三人很快出了宫门,王小明才放开魏忠贤。
魏忠贤长出一口气,“你想憋死我啊!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