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彷徨:枕边的陌生人同人续写第4节作者:xixixx19772019年每天下了班,我就会以看帮忙孩子,帮忙做些重活的理由去她住的地方。
到她住处,我一般会拎着些新鲜菜,这些菜都是我委托小区的阿姨们买菜时顺道给我捎上的菜,有时我也给李悔买些玩具或是小衣服,给她前夫买些防止褥疮的东西。
对我上门帮忙的,她一开始是有些不安的。但是,我一般就是下班过去,帮着她给她前夫翻翻身,清洁一下身体,带着带李悔玩会,给她们做顿饭,陪她们吃吃饭,打扫一下屋子,就告辞离开。可能给瘫痪的人翻身需要更多的体力,有了我的帮忙,她慢慢的也就不在拒绝。
有时我在做饭的时候,杨隽也会来帮我的忙,我们聊的时间也多了,但基本都是我在强行尬聊,她默不作声,有时她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应和我几句。
我给她讲我自己小时候的事,也讲我自己读大学的时候趣事,也给她讲过我在监狱里看见的那些龌蹉,我自己在监狱中自我挣扎和重生。
她有时也跟我说几句最近照顾孩子时的事情。她似乎就封闭在那间小小房子里,围着前夫和孩子转。我曾见过她在孩子睡了的时候,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发呆很久很久。
随着去她住处的多了,也渐渐见到她家里的人,但是来的稍微多一点,只有她的小姨夫,一个中专学校的老师,她小姨夫好像是她前夫的同学,她小姨夫对我的出现,好像没有心理准备,一直就当我不存在。
她小姨肖丽娜来的更少些,但听说我经常来帮忙的时候,很是高兴,临走时,甚至怂恿我赶快去领结婚证。杨隽的母亲,我只见过来她住处一次,她的母亲对孩子还算和蔼,但是对杨隽很是冷漠。其他的家人就是在肖丽娜的电话通话中才有些了解了。
随着我去的次数多了,一开始,杨隽一般不会让我单独给她前夫翻身清洁,慢慢的,她看我不去听她前夫的叨念,只是闷头做事,给她前夫翻身清洁的活计,基本上就交给我了。
给杨隽前夫翻身清洁的时间,慢慢的基本都固定在吃完晚饭的时候,而在这个时候,杨隽一般会去给孩子喂牛奶、洗澡、扑香粉,念故事、哄孩子睡觉,孩子睡下,还要用手给孩子洗衣服。等家务干完也就差不多10点多了,这时我才会起身告辞回家。
我完全可以想象,她一个人的时候,是如何艰难的照顾着这两不能生活自理的人。
杨隽的丈夫叫李海涛,以前是个老师,因为摔倒,脑干受了伤,全身瘫痪,听杨隽说,医生说他还有些意识,但只能呜呜的发出些声音。我经常帮他翻身,清洁身体,慢慢的也能连猜带蒙的,也知道些他说的话。但我只想与杨多相处,基本上就当他在念毛道经。只想着赶快干完,多点时间和杨隽讲讲话。
当有一天,我清楚的猜到李海涛的意思后,我陷入巨大的纠结之中。
以前,我能听到和猜到的李海涛叨念,大多数只会说“让我死了吧”“冥冥”
之类的呓语,有时他会像野兽一样发出荷荷之类的声音,我能猜到是他在咒骂什么东西。而那天我清晰听到李海海想表达的意思:“贱人杨隽去死吧。”
那天我强忍着发问的冲动,在回家路上浮想联翩,她前夫为什么要骂她,难道杨隽搞破鞋
。
直到躺在床上,我也还在想为什么她前夫到了恨不得她去死的地步杨隽知道她前夫这样恨她么她为什么又要照顾她前夫呢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样的事
想着想着,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李海涛的碎碎念很琐碎,并且东说一下、西说一下,又或者是车轱辘一样的重复过来重复过去。
我像拼拼图一样的,努力的连蒙带猜,拼凑着李海涛的只言片语,但就这样得到一些信息,也足以让我目瞪口呆,心惊肉跳。
杨隽被黑社会杀人犯带走,黑社会在杨隽身上留下很深的身体伤害。被人当做性奴,甚至依附黑社会,变成了李海涛口中恨不得要吃她肉的贱人。
我联想到,杨隽曾说过她全身是纹身,并且不能生育,那么她这些伤害是不是那些黑社会干的呢她到底经历怎样的炼狱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开始刺痛起来。
我暗暗观察起了杨隽,在她给孩子洗澡时,我给她送一下毛巾,或是落在外面的一些物品的时候,又或者是她给孩子洗完澡送出来的时候,或者是她在洗漱台给孩子洗衣服的时候,我都会暗暗的观察着她的身体,因为这些时候,浴室里大量水汽,使她会在不经意间不注衣服完全包裹。
我隐约的看见过她左肩延伸下去的黑牡丹,也见过她右肩延伸下去的黑龙,甚至有时,我也可以看见她胸膛上的一个隐隐约约的字,我猜那个字八层以上应该是个“贱”字。至于她无意间漏出手肘以上5公分、膝盖以上2公分之间,那些乌七八糟的纹身,还有很多伤痕,是我唯一能看清,也能唯一确定的。
那些纹身没有一点美感,完全是像是有人信手涂鸦一样,只是那些黑漆漆的纹身,远远看去,反而承托出她空余的皮肤白的炫目,让她的肤色和身体有种妖治的美艳。
我很心痛,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人,不怜惜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反而要无情折磨伤害她。
暗中观察杨隽多了,我心里反而更加不安的。因为她的举动实在过于反常,她不愿意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