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舒额头青筋直跳,恼怒地一把推开挂在她身上的陆天涵,刚想开口,身旁的锦赐却一脸怒气,声音幽幽道:“看来舒儿又给了我一个惊喜!”
“咳咳……”月楼舒轻咳几声,凑到锦赐耳边小声道:“这是我在路上捡来为我设计首饰的师傅,手艺不错,就是脑子有点问题。”
锦赐挑眉,狐疑地看了一眼陆天涵,陆天涵仍然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表情丰富多彩,和那张妖孽的脸庞很不相称,看起来的确不太正常。
月楼舒看锦赐是相信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大醋坛子,真是拿他没办法,偏偏他还想着翻身做主,她以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此时陆天涵终于也发现了月楼舒身旁的锦赐,眨了眨眼睛,以审视的目光将锦赐从头看到脚,最后得出一句结论:“这人比本少爷更适合做模特!”
月楼舒白了陆天涵一眼,没有理睬他那酸酸的情绪,带着锦赐和身后的木望天进了月宝楼。
月楼舒拉着锦赐进了月宝楼,一进月宝楼,锦赐这下是彻底的愣住了,睁大眼睛看着月宝楼里从来没见过的首饰,不但款式别出心裁,做工也是罕见的精致漂亮,再仔细一看,那首饰用的材料,不正是和他耳朵上的一样?
月楼舒当然知道锦赐在疑惑什么,解释道:“我送你的耳钉,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正是因为它,才让我找到了这种首饰的原石,名字叫水晶。”
“水晶,很好听。”锦赐微笑道,其实他并不是介意这些水晶首饰别人也会戴,就算再华贵。不是他想要的,他都不会多看一眼,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跟在他们身后的木望天更是惨不忍睹,就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一样,嘴里一直在胡言乱语。
月楼舒带着锦赐和木望天参观了一番月宝楼后,最后带着他们去三楼厢房休息,当初为了方便照顾生意,特意在楼上空出地方做了四间厢房,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月楼舒给锦赐安排了一间。木望天安排了一间。
分配完后,月楼舒刚准备进自己的房间,袖子却被锦赐拉住了。锦赐眼神亮亮的看着她,小声道:“舒儿与我虽然尚未举办婚礼,但是已有婚约,你的身子也给了我,我们同住一间房可好?”
月楼舒眉毛抖了抖。锦赐眼底藏着的欲.望看得让她心惊肉跳,这家伙是食髓知味,吃了一次就不停地想吃更多次,这下安定下来,恐怕是逃不掉了。
月楼舒眼珠转了转,急中生智道:“木望天不是说了。三个月内,你不可再……再做那事!”
锦赐闻言愣了愣,随即笑出声道:“舒儿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与你呆在一起,并未有其他想法,舒儿难道是在邀请我?”
月楼舒脸上一红,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原来锦赐没有这个意思?可是他的眼神明明就是嘛!
月楼舒撅着嘴。不理取笑她的锦赐,羞恼地进了房间。转身就想关门。
在月楼舒转身的时候,锦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后用手挡住门,直接挤身进了房间。
月楼舒看着越来越无法无天的锦赐,气得不行,偏生锦赐抓住她的软肋,知道她舍不得拒绝他任何事情,现在越来越往上爬了。
“哼,我上当了,被你以前的伪装给欺骗了。”月楼舒不无后悔地说道。
锦赐听了眉毛一挑,过来一把将月落舒抱在怀里,直接咬住她的唇狠狠啃了一下道:“舒儿想后悔已经晚了,若是你敢后悔,我会追你到天涯海角,将你绑在身边!”
月楼舒哪里会后悔,都已经将这人放在心尖里,赶都赶不出去。
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否则锦赐以后还不得管的她死死的,月楼舒狠狠踩了锦赐一脚,推开他嫌弃道:“赶了几天的路没洗澡,臭死了,离我远点。”
锦赐好笑地看着月楼舒炸毛的可爱模样,只觉这样的娇态只有他能看到,心里又甜又喜,笑眯眯地出门让人打水过来洗澡。
月楼舒则是躺在软榻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锦赐的服侍,喝着锦赐端过来的水,吃着锦赐喂过来的葡萄,心道等取得五样东西后,日后天天让锦赐这般服侍她,这日子得是多逍遥。
锦赐看着月楼舒眯着眼睛,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忍不住俯身在她唇上啄了好几下,才恋恋不舍地转身去洗澡。
月楼舒看到锦赐去洗澡了,眼睛睁开一点,心道脱吧脱吧,那日在月光下,也没好好瞧仔细锦赐的身体,只觉得他身上的肌肤摸起来细腻光滑,让人爱不释手,不知道暴露在灯光下,是怎样的魅惑光景。
月楼舒睁着眼睛躺在软榻上偷看,锦赐也非常应景的就在屏风外一件一件脱下了身上的衣袍。
当锦赐脱得只剩下里衣时,月楼舒双眼已经放出了狼光,有可疑的液体从嘴角滑落。
仿佛在勾人心魄般,锦赐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搭在肩膀上,将里衣一点一点脱下。
看见了!看见了!肌肤真是好得不行,不但细腻光滑,而且透着好看的玉色,让人想狠狠摸上一把。
当衣服被拉至腰下时,诱人的弧度更是迷人,只是月楼舒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下子从软榻上坐起身,愣愣地看着锦赐肩膀下面的图案。
在锦赐右肩下方,一轮皎洁明亮的弯月跃然浮现,弯月一点一点地变成圆月,再从圆月变成弯月,周而复始。
砰……
房间里发出一连串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