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水中泡了一个多时辰的卓逸尘,终于勉强将药性压了下去,脸色冰寒的上了岸,对他有恩之人,他自然要回报。
只是天性不重女色,令他有些难以适应,不过若是甜儿希望的报恩是这样的话,答应她也无所谓,谁做他的妻子,一点都不重要。
用内力将身上的衣服烘干,卓逸尘面如寒冰的回到营帐,瑞泽的性子他知道,得罪他的人定然会被整治一番。
让甜儿吃些苦头也罢,省得整日来烦他,卓逸尘冷着脸进了营帐。
“逸尘哥哥……”一道身影猛然扑入卓逸尘怀里,声音里包含了无限委屈与惊恐。
卓逸尘脸色很不自然地看着怀里的人,营帐里散发着一种很奇怪的味道,虽说他未近过女色,但是男人一些独有的特点,他也是知道的。
“怎么回事?”卓逸尘冷眼盯着怀中衣衫褴褛的人问道,看到肌肤上面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很是疑惑。
“呜呜……逸尘哥哥……王爷他……他强了甜儿……甜儿拼命说不要,知道甜儿心属逸尘哥哥,他还笑着说,逸尘哥哥的东西就是他的,玩一玩又有何妨,甜儿……甜儿好痛。”小白莲一抽一抽哭得喘不过气地说道。
卓逸尘脸色一寒,看着凌乱的案桌,和地上带血的地图,眉头皱紧:“瑞泽不是这种人,他对女子从来不会用强,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
小白莲闻言身子一抖,哭得更加凄惨道:“甜儿怎会拿自己的清白胡说,甜儿虽然从小在山上长大,对男女之事不是很懂,但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那王爷一边强迫甜儿。还一边说什么是甜儿暗算他的女人才让她受伤,害你伤了他的女人,他非得让甜儿知道厉害。”
“呜呜……”小白莲越说越是泣不成声:“甜儿武功平常,如何会有能力伤了那位姐姐,定是那位姐姐醒来后,见不得逸尘哥哥宠着甜儿,故意栽赃甜儿,害得王爷误会,才会故意毁了甜儿的清白出气!”
卓逸尘眼皮跳了跳,沉默了一会。拍了拍小白莲的肩膀道:“我会让瑞泽对你负责的。”
“可是甜儿只是一名没有身份的女子,以后若是跟了王爷,他身边的女子如何能容得下甜儿!”小白莲柔弱的小脸上挂着泪珠凄凄惨惨道。
卓逸尘闻言脸色一沉。声音冷冷道:“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逸尘哥哥……甜儿对不起你,没有守住自己的清白,若是你愿意要甜儿这残花败柳,甜儿宁愿不要进那什么王府,也要跟在你身边。只要逸尘哥哥不嫌弃甜儿就好。”小白莲一脸不舍悲伤地伸手抱住卓逸尘的腰,眼神含情含怨地看着卓逸尘。
卓逸尘微微皱眉,轻轻推开小白莲道:“你先收拾一下,我去找瑞泽,他辱没了你的清白,必须负责。”
小白莲有些失望地微微垂下眼。声音弱弱道:“多谢逸尘哥哥为甜儿做主,只盼不要因此事破坏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才好,王爷那也是听信了他身边女子的挑唆。才会拿甜儿出气的,甜儿真的没有下手暗算她,不然王爷可以查证她身上是不是有其他的伤口。”
卓逸尘点点头道:“我自有分寸,你先收拾一下。”
卓逸尘冷着脸环视满是狼藉的营帐,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卓逸尘离开后。小白莲看着手上被咬破的指尖,脸上露出扭曲的快意。
…………
“呜呜……渴死我了。瑞泽这个混蛋,居然就那么跑了,气死我了。”月楼舒咕噜咕噜喝完木望天端过来的一大杯茶,舒着气骂道。
木望天神情很是疑惑地看着月楼舒红润的脸色和微肿的嘴唇,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不敢问出自己心中所想,只能将疑问压在心底,决定好好防范一番,这次可不能再让这负心女爬墙了,自家傻徒弟他总得疼着点。
月楼舒狐疑地看着木望天奇怪的神色,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木望天脸上一僵,急忙掩饰道:“小爷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小爷这几天不眠不休给你们治伤,那海风王爷倒好,刚刚伤口开始结痂,他就又将伤口弄得裂开,害得小爷又是一番折腾。”
木望天借机转移话题,起身将杯子放到桌子上,故意背对着月楼舒,心中暗暗嘀咕道:“小爷刚才差点露馅,怎么就忘了这负心女贼精呢!”
月楼舒还是有些怀疑,不过也没力气多想,左肩下面的伤还好,但是她总感觉腰间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像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扎住,让她腰间提不上力气,一动就疼得厉害。
月楼舒试着动了动,终是忍不住害羞,对着木望天说道:“喂,你过来帮我看看后腰,那里不对劲!”
木望天愣了愣,转过身道:“你腰上也受伤了,小爷怎么没发现?”
月楼舒皱眉道:“不是腰上,是腰里面,感觉里面被扎进了东西,钻心地刺疼。”
木望天闻言眼神一动,有种不好的预感,心道别自己吓自己,走过去镇静道:“要查看你身体里的伤,必须将你的上衣脱掉,你可别说小爷占你便宜。”
“少废话,你快点。”月楼舒翻了个白眼,心道这有什么好别扭的,她前世还有好多男人做妇产科医生呢!
木望天看月楼舒神情不对劲,似乎真的疼得厉害,也顾不上扭捏,走过去小心地将月楼舒翻了个身。
“喂……你能不能轻点,想疼死人是不是!”月楼舒痛呼道。
木望天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