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气息,难闻的气味,被搁得不舒服的腰部,让月楼舒睡得很不安稳。
唔……是谁不让她睡个好觉?真是可恶透顶!
月楼舒皱着眉头,思维已经开始运转起来,只是不知为何,她想睁开眼睛,就是睁不开,身上也没有任何力气。
难道又是瑞泽那个好色家伙在占她便宜?真是胆子肥得不行!看她醒来后怎么整治他!
还是木望天那个被抛弃的可怜男人趁她睡着故意使坏整她?怒!诅咒他一辈子当光棍!
月楼舒迷迷糊糊的胡乱猜测着,此时却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低哑饱含警惕,感觉像是做贼一样。
好像在说什么就快要到了,你先去通知他们带那几个被下了药的樵夫过来,办完事后找大夫给她上点药再送到主上府上去!
又听到有人说,这么上等的货色,真是白白便宜那几个樵夫了,若不是知道主上的规矩,他们也想享受一把。
这些人在说什么?好像有人快要倒霉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要在她耳边说呢?做坏事难道还特意跑来告诉她?
不对劲!
月楼舒终于思维变得清明起来,意识到是自己身在危险之中,周围陌生的气息,和难闻的气味,都在告诉她,她已经不在营帐内了!
是谁掳走了她?瑞泽和木望天那两个混蛋不是在守夜的吗?
果然这两个人真不靠谱,她难得睡得这么香这么沉,就出事情了!
月楼舒思维清明后,开始努力想要睁开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睁开一条缝,却发现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心知不妙,现在只能靠自救了!
如今她明显是被下了mí_yào,身体也使不上力,情况很是糟糕,若不是最近天天吃药,可能影响了mí_yào的效果,恐怕至今还昏睡着。
月楼舒想动动手,总是使不上力气,最多让手晃动了一下,就在此时。扛着月楼舒的人似乎累了,将她换了一个肩膀。
手腕碰触到藏在袖子里的紫色软鞭,月楼舒心中一动。以前听说中了迷香之人,意志力极强的话,会用自残身体的方法来保持清醒。
正好黑衣人将月楼舒换位置的时候,她的右手被压在了腰下,月楼舒的意识也越来越清醒。强迫自己用尽所有力气偷偷移动手腕。
终于在月楼舒的努力下,手腕碰到了锋利无比的鞭身,月楼舒顺着黑衣人走动时颠簸的力量,狠狠地将手腕压了下去。
尖锐的刺痛感瞬间让月楼舒身体微微一颤,月楼舒发现这一下,果然让她的思维又清醒了很多。手上也被激发出了更多的力气。
于是月楼舒就不顾疼痛,一次又一次地将手腕压在锋利的鞭身上,幸好流出的鲜血被被子给吸收。否则极有可能已经被黑衣人发现了。
月楼舒从开始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如今已经能全部睁开,不过她睁开看一眼发现似乎在地道里就闭上了,继续移动手摩擦鞭身来激发体力。
过了一会,忽听一人道:“到了。先带她上去!”
扛着月楼舒的黑衣人点点头,走到洞口下方。轻轻一跃就回到了地面上。
黑衣人刚站稳,就有人上前道:“怎么这么久,那几个樵夫都已经折磨死一个婢女了!”
黑衣人冷冷一笑道:“这不是挺好,省得将这女子也折磨死了,没法和主上交代!也不知道展护卫怎么想的,居然会答应那贱女人帮她做这种事情!”
“展护卫对我等有救命之恩,此事兄弟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将人交给我,我带进去。”来接应的人无奈地说道,接着将月楼舒抱了过去,转身进了身后的屋子。
月楼舒自然也知道接下来的遭遇了,想来此事极可能是那被瑞泽戏弄的小白莲做的!
丫呸的,瑞泽那家伙真是办事不牢靠,他自个做了坏事,却将祸水引到她身上来了!
月楼舒心中气得不行,眼下又不是气得时候,必须得想法子才行!
没等月楼舒想出办法,整个人突然就被抛了出去,砸在了一个硬硬的物体上,不用想也知道是床了,好在月楼舒身上裹着被子,也不是很疼。
或者说,月楼舒还得感谢这一砸,这一砸顿时又让她手上的添了一道很深的伤口,估计是刺到骨头了,疼得钻心,却让她生出了更多力气。
月楼舒咬着牙齿不让自己露出异常,安静地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几声yin邪的笑声。
将月楼舒扔在床上的人看了几眼后,确定月楼舒仍然没有醒,便拍拍手,朝着房间内没穿衣服的几个黑黝黝的樵夫笑道:“好好享用吧,真是便宜你们了!”
说完便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还不舍地朝房内看了一眼。
听到关门声,月楼舒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入眼的就是三个赤身裸.体的大汉,这些人目光赤红,神智不清,显然是被人下了药。
真是岂有此理,那小白莲可真是够心毒的啊!
月楼舒眼看着一名大汉已经伸手来掀她身上的被子,急忙滚了两圈,然后从被子里伸出脚一脚踹在大汉的命.根子上。
“啊……”大汉怒吼一声,捂着下身蹲下。
好在这些大汉神志不清,虽然知道痛叫,却不会喊人,其他二人看到也没理,只顾着盯着月楼舒看。
“什么声音?”屋子外刚才扛着月楼舒的黑衣人皱着眉头说道。
送月楼舒进屋的人邪笑道:“你说什么声音,这些樵夫被下了药,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