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昏暗简单的房间内,一名身穿雪白色长袍的男子靠坐在软椅上,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灵动的小狐狸。
小狐狸乖巧地仰躺在男子怀里,脑袋枕在男子手臂上,尾巴不时向上甩动一下,扫过男子如玉的下巴。
“小东西,你倒是无忧无虑,整天缠着我给你揉肚皮。”水光绝看着怀里的小狐狸,故意停下给小狐狸揉肚皮的动作,小狐狸立刻用魅惑的狐狸眼委屈地瞅了水光绝一眼,呜咽一声,表达不满。
水光绝忍不住点了一下小狐狸冰凉的鼻子,笑骂道:“你还上瘾了,每天缠着我给你揉肚皮,别人给你揉你还不乐意是不是?”
小狐狸也不知听懂没听懂,抬起脑袋凑到水光绝下巴上舔了舔,表示讨好之意。
水光绝凤眸微眯,任由小狐狸亲近,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水光绝将小狐狸的脑袋推开,按在怀里拍了拍,小狐狸倒是很乖巧地就趴着不动了。
“阁主,有一件事情属下要禀告。”进来的人恭敬地说道。
水光绝微微蹙眉道:“笑峦何时这般拘谨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阁主……月国护国公锦雁华在两天前死了。”
水光绝摸着小狐狸的手一顿,脸上看不出表情:“锦雁华前段时间不是醒了吗?恢复的很好吗?”
“这个,属下还不清楚,只知道锦雁华死得很突然,传言是病死的。”
“知道了,你下去吧。”水光绝淡淡地挥了挥手。
笑栾看着面无表情的水光绝,开口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沉默不语地离开了。
房间里陷入了静默。水光绝怀里的小狐狸见到主人不理他,很是不满地呜咽几声,从他怀里站了起来,两只前爪搭在他胸前,甩着尾巴凑到他脸上蹭了蹭。
突然小狐狸灵动的大眼眨了眨,似是对于碰到的湿润很疑惑,好奇地将水光绝脸上的湿润慢慢舔干净。
水光绝任由小狐狸舔掉脸上的眼泪,唇边勾起一抹笑容道:“原来我还会流泪,可是我根本在乎,为什么要难过?我不难过是不是?”
小狐狸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主人。呜咽着回应了一声,把水光绝逗得笑了起来。
笑了许久,水光绝抱着小狐狸在它额头上蹭了蹭:“还好有你这个小东西在。也许我不该恨她,起码她把你送给了我。”
呜呜……
小狐狸察觉到主人的亲近,快乐地呜呜叫个不停,尾巴一甩一甩的,冲淡了屋子里的悲伤气氛。
正在此时。房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水光绝眉头忍不住皱起,想了一想,还是开口道:“进来。”
进来的还是刚才的属下笑峦,他手上拿着一封信,递到水光绝面前:“阁主。这是锦雁华府上派人送来的。”
水光绝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从笑峦手上接过信,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体。手指忍不住轻轻颤抖。
笑峦此时早已离开了房间,将门轻轻关上。
水光绝盯着信封看了很久,直到小狐狸耐不住好奇伸嘴过来咬信封,水光绝才拍掉它的脑袋,将信封打开。从里面拿出信。
“母亲,难道你死后还要控制我吗?”
深呼吸一口气。水光绝将信纸摊开,仔细阅读起来,过了一会,当水光绝将信上的内容看完后,脸上满是震惊与愕然。
…………
月楼舒与锦赐躺在被窝里,手搂着锦赐的腰,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被锦赐瞪了好几眼。
月楼舒被瞪得很无辜,不满道:“哼,有人真是讨厌得很,明明刚才还抱着人家要的那么凶,我差点都被折腾死了,现在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摸都不给摸了!”
锦赐脸色微红,随即回瞪道:“舒儿也太不知足,你已经摸了大半个时辰了!”
“呵呵……”月楼舒干笑几声,耍无赖地继续摸着锦赐腰间细腻光滑的皮肤,手感真是好的没话说,她喜欢的不得了。
锦赐拍了几次不见效果,终是忍不住发火道:“别闹,你明知那里受不得你摸来摸去,莫不成你还想被折腾一次。”
看着脸微红的锦赐,月楼舒可是一点都不害羞,伸手一把握住锦赐早已有感觉的东西,狠狠亲了锦赐一口道:“锦赐,我发现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够,你就从了本公主吧!”
锦赐被月楼舒女sè_láng的架势弄得脸上通红,抵不过她的胡搅蛮缠,再次叹息将人压在了身下,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嘴。
一夜云雨过后,月楼舒起床后觉得精神特好,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要男人养的,这话貌似有点道理,就是身体酸软了点。
吃过早饭后,月楼舒迫不及待地要去月宝楼,昨日听黄阁阁主说,已经查到了梵光阁在城外的几处秘密据点,说不定水光绝就躲在那里。
虽说水光绝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可月楼舒就是不放心,或者说她心里放不下,她想见他。
正往外走的月楼舒满心念着要找到水光绝,没有注意到对面正有一名穿着浅紫色纱衣的人走了过来,用袖子半遮着脸庞。
月楼舒走到近前已经发现了,眼神不由得停顿了一下,心道这王府里的丫鬟穿的可不是这样,百里临风府上也没有什么侍妾,这穿得花里胡哨的人是谁?
莫不成她这几日冷落了百里临风,百里临风耐不住寂寞爬墙了?
想到这个可能,月楼舒顿时心里不舒服了,他知道男人比女人要容易冲动一点,百里临风尝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