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月楼舒看着陆天涵愣住了,她从来不知道陆天涵心里原来是这样想的,她以为陆天涵大大咧咧的只要有吃有喝有玩就行了,却没想到,没有一个男人是愿意屈居人下的。
月楼舒和陆天涵两人争论完全忽视了脸色狰狞的白梵日,白梵日脸上的血色裂纹突然变粗起来,眼神阴狠地一把捏住月楼舒的下巴讽刺道:“月楼舒你可以啊,宁愿和一个叛徒说话也不愿意和我说话是不是,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对你温柔。”
说着白梵日手中突然多了一颗药丸,强硬地往月楼舒嘴里塞去。
月楼舒伸手挡住嘴巴,怒声道:“白梵日你简直无药可救,这是什么药?”
白梵日冷笑道:“自然是好药,只要吃了这个,你肚子里和别的男人的野种就会消失了。”
“你做梦,你敢碰我的宝宝试试!”月楼舒眼中射出寒光,暗暗运起内力,她的宝宝就算是不得已消失,也绝不会是被白梵日这个人渣弄掉的。
白梵日眼中闪动着凶光,握住月楼舒的手腕猛地拉开:“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是我不敢做的,你有胆子和别的男人厮混,就要有胆子承受后果!”
“你疯子,你当初背叛我的时候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月楼舒气疯了,运起内力和白梵日在空间不大的车厢内争斗起来,两人都发狠地出招。
陆天涵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人慌神了,脸色不好看道:“白梵日,你这是做什么,你当初说不会伤人我才答应你的,你不能扼杀生命!”
“闭嘴,我的事情轮不到你管。”白梵日一掌拍在陆天涵身上,陆天涵哇得吐出一口鲜血。倒在马车里。
月楼舒看到倒下的陆天涵,心中又惊又怒,这白梵日简直是丧心病狂了,她本身就不能随便动武,再这样下去宝宝危险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宝宝有事,可惜马车里根本不利于鞭法的施展,拳脚功夫她并不擅长,内力上也与白梵日相差一些。
一个不小心月楼舒被白梵日压在身下,白梵日掐着她的脖子狠狠道:“月楼舒,我都说过了。我是真心对你的,我承认结婚以前我玩女人,但你想想。我们那个圈子里哪个男人没有玩女人,和你结婚我是真的准备收心好好对你的,你难道就感觉不到?”
“可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fēng_liú事,你当时是收敛了。我也相信了,可是你呢?你在我们结婚那天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月楼舒气势不弱道。
白梵日闻言痛苦地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我说了那是意外,那个女人在我酒里下了药!”
“意外个鬼?如果是意外你当时为什么不来找我?你当时明明是清醒的,根本没有认错人,说到底你还是忍不住诱惑!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月楼舒丝毫不留情面地讽刺道。
“你……你当真要与我这般争锋相对?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白梵日示弱道。
月楼舒皱紧眉头。盯着白梵日的眼睛道:“白梵日,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个性,机会只有一次!”
“你说谎。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锦赐苦苦追求,他明明背叛了你,你还不顾一切的追到月国从人家大皇女手上抢走了他!你对他怎么就这般痴心不改,对我就说什么机会只有一次。你在耍我是不是?”白梵日几乎吼着声音道。
月楼舒微愣,解释道:“锦赐从来没有背叛过我。他是被陷害的!他和你根本不一样!”
白梵日听到这句话后暴怒起来,挥手打了月楼舒一巴掌:“别的男人你就当个宝,我在你眼里就是个草是不是!”
月楼舒看着疯魔的白梵日,气得双眼通红,这人简直不可理喻,误会和背叛根本不是一个性质,锦赐他们几人就算再暴怒也不会对她动手,她何曾没有让他们伤心过,可是他们除了隐忍默默地付出,从来没有让她为难过,比起他们的情谊,白梵日这样最多只能算偏执罢了,不过是男人的尊严受不了被人背叛才会特别执着。
月楼舒看着白梵日又塞过来的药丸急得不行,在这个时候她一定要冷静,一定得保住肚子里的宝宝。
在这个危难时刻,月楼舒突然想起了卓逸尘教她的那套掌法,眼神一动,就这么使出了第一招,拍在了白梵日的腰侧。
令人惊喜的是,白梵日居然被拍得身体撞向了马车的侧壁,嘴角有鲜血溢出。
月楼舒抓住这个机会,拎着旁边半死不活的陆天涵就从马车顶跳了出去。
“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我没办法带你走。”月楼舒将陆天涵用力扔到旁边的草丛里,然后头也不回地飞奔离去。
她知道卓逸尘一定会追来的,只要能坚持到卓逸尘赶来的时候就脱险了,否则被白梵日抓住宝宝肯定是保不住。
月楼舒用上所有内力提高速度逃跑,现在离皇城还不远,逃到皇城里她就能有机会脱险了。
可惜就算她将速度提到了最快,白梵日还是追了上来,声音暴怒道:“月楼舒,你敢再跑,你信不信我废了你的武功!你现在停下来,我还可以给你一次机会!”
白痴才会停下来,白梵日现在根本就是个变态加偏执狂,比歌舒明尘还要可怕!歌舒明尘起码控制力超强,这家伙简直不顾一切。
月楼舒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白梵日离她已经越来越近,再过一会她肯定要被抓住了,心中真是急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