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舒咋舌不已,这屋里子,是一群尼姑在强上一个男人?这群尼姑是有多饥渴啊?
隔着纱帽月楼舒都能看到水光绝的脸色有多难看,显然这种事情已经触怒到了他的底线。
月楼舒能够想到,水光绝骨子里是月国男子,这种场面在他眼里就是对男人的侮辱,就像镜国女子看到有一群男人侮辱一个女子时一样的心情。
虽然没有她想得那么夸张,但事实估计也差不多。
水光绝大步走到院子外面,深呼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荒谬,简直是荒谬,本以为只有月国女子才会这般道德沦丧,没想到在镜国居然还有这种丑事。”
月楼舒急忙安慰道:“你别为了这事生气,等回去我告诉百里临风让他解决就是。”
水光绝摇头道:“不必等回去解决,我现在就去解决。”
“现在?”月楼舒也想现在就解决,可是她如今不能动武,光绝也是,只有瑞泽一个高手。
这个地方的尼姑既然敢这么嚣张,那必定是有所依仗的,否则她们做这样的事情,老早就被人告发了,说不定这里还有高手。
“哎呀,遭了,瑞泽不会是被抓住了吧?”月楼舒小声地嘀咕道,那好色王爷不会是中了美人计也被绑到床上去了吧。
水光绝怒气已经消了不少,听到月楼舒的话摇头道:“瑞泽没有你说的那么笨,他刚才是故意气你引你注意。”
“他也没你想的那么聪明。”月楼舒嘟着嘴反驳道,他当然知道瑞泽是故意惹她生气,不过那家伙也太乱来了,现在更是人影都不见了。
“两位施主原来在这里,贫尼等了你们很久了。”
正在月楼舒和水光绝小声说话的时候,他们身旁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月楼舒心中吓了一跳。这老尼姑是什么时候出来的,她都没有听到一点脚步声,她和水光绝说的话肯定都被她听去了。
这时候还是水光绝沉得住气,握住月楼舒的手淡然道:“我们迷了路就随便走走,让师太见笑了。”
“原来如此,这里简陋也没什么好逛的,不如两位施主随贫尼去屋子里坐会吧。”
月楼舒也冷静下来,打量了眼前的老尼姑几眼,其实也不能说老尼姑,虽然这尼姑看起来年纪应该不小了。但是却不显老,仔细一看还能看得出她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长相透着一股子媚意。
“上梁不正下梁歪。”月楼舒心里得出这么个结论。表面上却漫不经心地笑道:“刚才有位小尼姑说有个师太要见我,不知是否就是师太本人?”
“不错,要见施主的正是贫尼,贫尼法号思如。”老尼姑神色一本正经道。
月楼舒直截了当道:“不知思如师太要见我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我们还得在天黑之前下山。”
思如师太对于月楼舒不冷不热的态度似乎有些不满,但很快就露出一个很是慈悲的笑容道:“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场缘分,贫尼与施主有缘,正好能察觉到施主最近似有烦心事情缠身,刚才施主又捐了那么多香火钱。贫尼便想为施主开解一二。”
月楼舒心中冷笑,果然还是香火钱引起了寺庙的注意,她还真有点后悔了。不是因为舍不得钱,而是因为她觉得将香火钱投在这种寺庙里,实在是太让人糟心了。
至于这尼姑说的什么开解,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听,她有什么疑问去找天一就行了。还用得着问她?
月楼舒本想拒绝,但水光绝却抢先说道:“既然师太与舒儿有缘。不如舒儿就去听听师太的开解如何?”
说话的时候水光绝的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月楼舒明白水光绝的意思,她也知道深入敌营才能弄清楚这寺庙里的尼姑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就她们两人去太危险了。
不过她还是相信水光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答应跟着去看一看。
思如师太带着他们往最后面的院子走去,然后直接打开院子的大门请他们进去。
月楼舒这时候心里有些担心瑞泽,怕他一个不小心阴沟里翻船吃了大亏。
一想到瑞泽被一群尼姑绑在床上的场景,月楼舒觉得很是糟心,他要是真被抓住了,以后别想有机会再靠近她。
“两位施主请坐,小舍十分简陋,还请两位施主莫要见怪。”思如师太带着她们进了大厅,然后倒了两杯茶给他们。
月楼舒看着明显是用上好木材做成的桌椅,心道这也叫简陋?
既来之则安之,月楼舒干脆也不急了,也不开口先说话,等着看这老尼姑究竟在耍什么把戏,不过她和光绝都没有动老尼姑倒的茶水。
水光绝一向比谁都沉得住气,安安静静地坐在月楼舒身边,身上的气势也卸得一干二净,让人看来毫无威胁力。
思如师太本来还拿腔作势的摆着架势,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说话,率先沉不住气说道:“女施主最近很是烦恼吧?”
“恩,很烦恼。”月楼舒顺着老尼姑的话接口道。
思如师太闻言露出一个我什么都知道的慈悲笑容道:“阿弥陀佛,施主冤孽缠身,最近可是有血光之灾啊,贫尼本不欲多问,但与施主确是有缘,才想请施主来问一问,看看能不能化解施主身上的血光之灾。”
平常人可能就被这老尼姑吓住了,可是月楼舒是半句话都不信,这老尼姑说来说去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骗钱。
月楼舒假装很是惊慌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