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舒还没开口,就察觉到肩膀被人一提然后就被别人带着一路从三楼的窗户跃了出去,水光绝跟在后面。
月楼舒真是郁闷的要死,就算她顾着宝宝不能随便动武,但是轻功之类的还是可以用的吧,还非得这么小心翼翼的让杀手带着她离开。
好在杀手带着她落到一条巷子里放开了她,然后就消失了。
月楼舒气恼地瞪了水光绝一眼,拿掉他的纱帽道:“其实你晚上不必戴纱帽的,就算被人认出来,那阴险皇帝也不敢拿你怎么样,更何况他现在自身难保。”
水光绝好笑的看着故意找碴的人低声道:“戴着纱帽并非怕什么,只是避免一些不必要发生的麻烦,皇城里认识我的人太多,他们见到了难免会节外生枝,再说缠着我出门戴纱帽的人可是舒儿。”
月楼舒这下没话说了,一开始确实是她担心水光绝现在没了武功,这张脸长得太招人让他不论白天晚上都戴着纱帽的。
水光绝笑而不语,吹了声口哨呼唤白鸟,白鸟眨眼间就到了。
月楼舒抽了抽嘴角看着白鸟一脸享受的蹭着水光绝的脖子,没好气的拍开白鸟的脑袋道:“让你保护光绝不是让你占他便宜的,他的脖子只有我能碰知不知道。”
白鸟委屈的不行,灵动的大眼无辜地看着月楼舒,然后又看看水光绝,最后又蹭到水光绝脖子上寻求安慰去了。
月楼舒看得咬牙切齿,水光绝脸色则是黑的不行,这个人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闹这些,真是幼稚的不行,想到这里水光绝心里突然一动,看了一眼似乎一点事情都没有和白鸟嬉闹的月楼舒,眼底明明藏着慢慢的自责与担忧,他差点就要被骗了。
水光绝伸手将月楼舒一把抱进怀里,脸贴着她的脸说道:“舒儿,其实你不必总是压抑自己,什么事情都自己撑着,你还有我,心里难过了就不要想那么多,把事情交给我好不好?”
月楼舒吸了吸鼻子道:“不可以的,我也很想靠着你们的肩膀什么事情都不管,可是我发现我若是有一点松懈,你们就会受到伤害,或者因为我而发生意外,这肯定是对我违背命令的惩罚。”
水光绝叹气道:“胡说八道什么,舒儿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没有出现之前,我们每天就过着这种纷纷扰扰的日子,心里永远都不可以有一点放松警惕,否则明天就可能身首异处,可是你出现之后,不但没有取走我们身上的东西,而是用你所有的真诚和力量来保护我们,为我们做所有能做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可是我很感谢你的出现,你让我很快乐。”
月楼舒被水光绝说的熏熏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好,没想到水光绝说起情话来简直能溺死人,总是三言两语就让她觉得温暖无比,她越来越爱这个男人了怎么办。
没等月楼舒甜蜜回味一会,水光绝又啄了一下她的脸颊道:“虽然你有时候很调皮任性,行事有些笨拙,脾气也时大时小,不过舒儿真的不用在意这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在这个处处充满危机的地方做得这么好,虽然你不是自愿的,但是我知道,舒儿只要想做,那一定会做得很好,只要你想找到瑞泽,也一定会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