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临风没有反驳月楼舒的话,在他看来人死不能复生,但是小东西心里有执念相信,他也不忍泼小东西冷水,只要小东西开心点就行。
月楼舒好不容易看够了将珠子宝贝地收进怀里,在收进怀里的时候突然碰到了那粒尚未用掉的最后一颗神药,心中不禁一动道:“临风你说这颗药给瑞泽吃有没有用?”
百里临风还是第一次听到小东西喊他的名字,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划过,像是平静的心湖被人打乱了一样,忍不住咬住她的唇啃了一下道:“你想试试就去试试。”
“什么嘛,好好的随便发情。”月楼舒不满地瞅着百里临风,心道果然是憋得太久了么,连受伤这么虚弱都要啃她一下。
百里临风看着小东西的表情好气又好笑,狠狠敲了她的脑袋一下道:“朕还没和你算账呢,你在那奏折上写了什么?”
月楼舒一瞬间就想到是那本让百里临风立后选秀的折子,顿时嘴角一扁理所当然道:“那个大臣那么为皇帝着想,我赏赐他难道还不高兴?”
百里临风实在是被气得没话说,小东西在那本奏折上批复了:“爱卿所忧朕甚感安慰,特赐爱卿与君同欢。”
在这一天,联名奏请百里临风立后选秀的大臣们不但收到了批复的奏折,而且同时还来了一道圣旨,平白多出了一名平妻。
要说这平妻美貌动人大臣们也乐了,可是被赏赐的平妻那都是皇城内嫁不出去有名的悍女丑女,看着就膈应人,更何况是皇帝赏赐的平妻,就算看着再丑再无法忍受那些恶习,大臣们还是只能好生把人家供着。
这样一来大臣们的原配妻子可不干了,一个毫无身份背影的人莫名其妙被皇帝赐给自家夫君做了平妻。地位与她们平起平坐,甚至在府里比她们还嚣张,这让她们如何能忍,于是一个个闹得不可开交。脑子聪明的还知道问自家夫君是不是得罪了皇上,脑子不好的就后院失火大吵大闹,闹得家里鸡飞狗跳。
偏偏被赐给大臣们的平妻本来就是歌厉害的,还有了月楼舒在背后暗暗撑腰。可是卯足了劲在府里折腾,把那些大臣弄得生不如死,自己家里的事情都管不好,更别说还有心思管皇帝的事情了。
而且他们心里也是慌得不行。知道这次是得罪皇帝了,怕是以后官路就到头了。
这件事情后来在朝臣口中传开来,以后其他大臣想为皇帝操心立后选秀的事情。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皇帝的赏赐了。
月楼舒得了便宜还卖乖。贼笑着不肯承认,百里临风拿她没办法,其实还是他宠着小东西,没有他的允许,小东西吩咐下去的事情谁敢办?
月楼舒也知道百里临风宠着他呢,讨好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百里临风不客气地接受了。
百里临风将月楼舒抱在怀里啃咬了半天才放过她。眼中燃起的火焰将月楼舒吓了一跳,她一看百里临风这种眼神就知道百里临风在想什么。
“你别想,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了还想让我给你那个,你想都别想。”月楼舒红着脸拒绝道。
百里临风是真想了,平日里忙着国家大事还没时间想,眼下躺在床上就自然而然的想了。
月楼舒推推搡搡半天,最后还是敌不过百里临风的诱惑,钻进被子里红着脸给他解决了。
偏偏百里临风占了便宜还不满足,居然硬是要掀开被子看着月楼舒伺候他,月楼舒气得都想咬断百里临风的东西。
在百里临风饱含渴求和满足的眼神下,月楼舒只好闭上眼伺候他,弄得百里临风舒服得挺起身体不停上下动作,最后在月楼舒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才释放了。
月楼舒一脸郁闷地吐出百里临风的东西,看着百里临风那一脸满足的模样来气得不行,抬起脚狠狠踢了他一下骂道:“你当我是什么,总是让我这样伺候你,你根本就不心疼我!”
百里临风正在享受着那种飘在天堂的感觉,看到小东西恼羞成怒了,立刻抱进怀里哄道:“当然是把你当最重要的人,朕只喜欢你伺候,其他人朕根本接受不了,你就委屈一点。”
月楼舒脸上还是气鼓鼓的,不过心里也不那么别扭了,她知道百里临风说的是实话,以他的身份想要女人怎么样伺候都不缺人,更不缺美人。
想到这里月楼舒也不计较爱人之间的亲昵了,虽然有些不习惯,不过不讨厌就是了。
两人躺在床上亲亲我我半天,月楼舒趁着百里临风心情好主动道:“明天你就让我去看看瑞泽成不成,我就在牢房外面和他说说话,保证不进去。”
百里临,最后还是心软道:“不是不让你看,只是瑞泽不同往日,他现在除了逸尘能对付他以外,其他人都对付不了,若是你接近他,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会的,我知道瑞泽不会伤害我的,他虽然神志不清了,可是心还在呢。”月楼舒忍不住辩驳道。
百里临风想了想,捏了捏月楼舒的鼻子道:“去看可以,让逸尘陪你去。”
面对百里临风的谨慎,月楼舒也没有反对,毕竟她也不能保证瑞泽不对她做什么事情。
至于讨人厌的臭冰山,她直接当他是空气就行了,她才不要和他说话。
月楼舒钻进被窝里刚想休息,结果突然又想到从李清柳怀里搜出的那包东西,于是又从衣服里拿出来看着油纸包犹豫道:“这是李清柳要送给歌舒然的东西,应该是歌舒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