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舒嘴巴一撇,委屈地瞪着百里临风道:“谁胡闹了?你没看到有其他男人要勾引你妻子爬墙?你居然站在那里看戏?你太让我失望了!”
百里临风面对月楼舒的指责眼中闪过危险之色,嘴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容道:“楼舒的意思是希望朕独占你,把其他勾引你的男人都除掉,这个主意倒不错,这样看来朕也不必有所顾忌了,尽快将其他人除掉才是要紧。”
月楼舒一听心中警铃大作,急忙扔掉手上的小刀凑到百里临风身上赔笑道:“误会!误会!我的意思是人是要看的,但也要看对象,既然已经成事实的,那就应该好好相处,这还未成事实的,就该一次性扼杀。”
百里临风似笑非笑地看着月楼舒,捏了捏她的鼻子道:“一扯到锦赐你就紧张,朕要除掉他还会等到现在?”
月楼舒贼笑一声掐了一把百里临风的腰撅嘴道:“我难道不紧张你?”
百里临风看着越来越漂亮的小东西撅着嘴巴撒娇抱怨一样看着他,心里总是忍不住柔软,小东西似乎只在他面前才会这样。
百里临风满意地摸了摸月楼舒的秀发,将人揽到怀里看着卓逸尘道:“楼舒既然无法原谅你,你也不必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与她斗气,有些事情强求不来。”
卓逸尘危险地眯起眼睛:“似乎当初皇上也是强求来的?”
“是吗?朕当初可有强求,楼舒你来说!”百里临风温柔地盯着月楼舒笑道。
月楼舒心里将臭冰山骂得半死,这家伙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这样惹百里临风,这莫名其妙的怒火别往她身上烧啊!
百里临风越是危险越可怕,月楼舒在这个时候哪里敢不挺百里临风,一本正经道:“当然不是,当初是我主动引起临风注意的。”
百里临风闻言嘴角的笑容扩大。用成功者看着失败者的眼神对卓逸尘说道:“逸尘可听到了,楼舒当初可是主动引起朕的注意,否则朕如何会落入这情网。”
幼稚!
月楼舒歪着嘴巴看着百里临风难得幼稚的一面,看来男人果然死要面子,不过当初的确是她先引起百里临风注意也没错。
卓逸尘眼神释放出千年寒气盯着月楼舒,月楼舒有百里临风撑腰也不怕,抬起下巴冲着卓逸尘投去挑衅的眼神。
卓逸尘心中一阵气闷,但是又拿刁蛮公主和百里临风没办法,最后一甩袖子离开了牢房,临走时丢下冷冰冰的一句:“过河拆桥!”
月楼舒听后有些心虚。毕竟卓逸尘帮了她很多忙,现在这样的确有点过河拆桥的嫌疑。
“喂,你说臭冰山会不会恼羞成怒给你制造麻烦?”月楼舒有些担忧地戳戳百里临风的腰。
百里临风握住月楼舒调皮捣蛋的手笑道:“楼舒还是不了解逸尘,逸尘之所以会这般厉害,是因为只要是他上心的事情就会认真到底。遇到困难只会越挫越勇。”
月楼舒闻言有种不好的预感。狠狠地瞪了百里临风一眼道:“你还笑,你就巴不得我被勾搭走是不是?”
百里临风摇头轻轻叹息一声,眉头微皱道:“楼舒想要拿到逸尘身上的珠子,本身就需要对方全心全意的给予,朕又如何拒绝逸尘对你好?”
月楼舒愣住了,有些心疼地看着百里临风,说到底百里临风还是为了她,只要她好百里临风可以包容一切。
月楼舒感动地抱住百里临风的腰,在他胸前磨蹭道:“笨蛋,以后我要是瞧上十个八个美男。你是不是只要我开心,你都可以接受。”
百里临风脸色黑了一下,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这小东西真当他没有脾气,还敢想什么十个八个美男?
月楼舒察觉到百里临风的怒气在心里偷着乐,这情人之间吧过分吃醋不美,可要是不吃醋了就更不美了,所以她还是比较喜欢会吃醋的夫君。
旁边一直被当成空气的木望天十分不爽地咳嗽一声道:“注意点,我徒弟还在床上躺着呢。”
月楼舒一听立刻回过神来紧张道:“你来的时候有没有派人陪着锦赐?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孤孤单单会害怕的!”
木望天猛翻白眼,这负心女当锦赐是三岁小孩呢?不过他那个傻徒弟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不知有多希望负心女陪着他,看来他得给傻徒弟帮点忙才行。
正当木望天想着为自家徒弟争宠时,突然感受到身上降下许多寒气,哆嗦一下抬起头来就看到百里临风笑里藏刀的眼神,顿时歇菜了,看来这争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百里临风看似大度其实也不是那么好算计的。
月楼舒看着百里临风和木望天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刚想研究一下,就听到一声惊叫:“好色公主,本王怎么会在牢房里?大哥你怎么也在这里?”
月楼舒不可置信地转头看着不知何时醒来的瑞泽,激动地冲到他身边捏住他的脸问道:“你是谁?”
瑞泽莫名其妙地看着捏着他脸的好色公主,本来混乱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奇奇怪怪的画面,然后回过神来急切地摸着自己的脸道:“歌舒明尘那个混蛋想要本王这张俊美无双的脸,那个娘娘腔用心实在是险恶,本王的脸还在不在?”
月楼舒惊喜地看着以前那个瑞泽又回来了,心中充满了感激,看着瑞泽又摸又叫的傻样拍拍他的脸道:“脸虽然不在了,不过只要你回来就好。”
瑞泽一听顿时楞了半天,过了好一会突然刷的一下离月楼舒远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