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看了眼已经燃烧完的香,看了眼已经倒地昏迷过去的唐凌,扫了一眼随时准备出手的唐三,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最后居然栽在了这子一个人手里……
笑什么笑,白,明找我上实战课!”赵无极瞥了眼强忍笑意的戴沐白没好气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好心的道。
“呃……”戴沐白嘴角一抽,有些无语,自己这算不算是无辜被受牵连?
赵无极看了眼狼狈至极的场地,有些幽怨的看了眼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唐凌,转身道:“好了,怪物们,你们已经是史莱克学院的学院了。
放心,这个家伙受伤不重,只是魂力耗尽了,加上一开始就受了伤才会昏过去,休息一晚上就会醒了。”挥了挥手就急匆匆离开了。
唐三直接将昏迷不醒的唐凌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在抱起唐凌前还不忘如同时候那样捏唐凌的脸。
宁荣荣抱着朱竹清,而舞原本受的伤不算的伤很重,加上半柱香的休息时间,多多少少都恢复零,至少行走没有什么事了。
戴沐白看了眼已经醒过来的朱竹清,张了张久,想要什么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最后在心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朱竹清的眼里始终只有唐凌一个,对于戴沐白的目光没有丝毫的在意,眼神充满了心疼之色,想要从宁荣荣怀里挣脱出来,无奈,每动一下,身体就会传来一阵阵虚弱无力感,无奈之下只好放弃这一个打算。
“走吧,我带你们去宿舍,你们三个女孩子就住在一间宿舍吧。”戴沐白转过身走在前面带路,脚步有些凌乱。
夜晚,女生宿舍。
“竹清,怎么你心疼了吗?”舞吐了吐舌头躺在床上看着木屋的花板。
朱竹清侧着身子,看着窗外,淡漠道:“你不是也一样吗?你敢你的心里没有凌?”
宁荣荣静静的坐在桌子上面,借助灯光看着书上的文字,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桌子上面的书被自己拿反了,眼中闪过丝丝八卦光芒,虽然眼睛在盯着书,但是耳朵却高高竖起。
舞也侧过身子看着朱竹清的背影,道:“听实话?”
“你不我也知道。”朱竹清也转过了身子侧着身子看着舞的眼睛,继续道:“同样作为女人,你眼底的爱意或许可以隐瞒的了凌这一块木头,但是,却隐瞒不了作为女饶我。
你要是没有直接跟凌清楚,或许凌还会继续以为这是作为弟弟对姐姐的关心,毕竟,这块木头不直接敲碎,他永远只会把这样的感情看做姐弟情。”
舞躲闪这朱竹清露出的柔和目光,头顶上面的兔耳朵有些耷拉下来,有些担忧,却又欲言又止。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那么多,你想要怎么做,这是你自己的事,而且,我不介意一个人霸占凌的整颗心。”朱竹清脸色依旧冷淡,只是眼中闪过丝丝的狡黠光芒,眼眸缓缓闭合,蜷着腿很快就陷入了沉睡,毕竟是受了赡,耗费的魂力也不少。
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双手抱腿,坐了起来,靠在墙上,粉红色的双眼透过窗户直视空空白玉色的圆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舞……”宁荣荣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舞身后,和舞一样看着空中的圆月。
“嗯?荣荣,怎么了?”舞回过头,歪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宁荣荣。
“难道竹清和另一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她不会觉得很难受吗?”宁荣荣看着朱竹清已经陷入沉睡的身体语气有些疑惑。
“不只是她会难受,我也难受……可是,得学会包容……”舞笑了笑,重新躺在了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心,默默道:“我的心只可以装一个人,竹清的心也一样,而凌的心,可是会分成三份的呢……
但是他的心,却会在不知不觉中冰冷下的凌出现,她也不想……”舞着一些宁荣荣听不懂的话,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脸懵懂的入睡。(你们信这是在水字数吗?嘿嘿嘿)
唐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早晨了,也刚刚蒙蒙亮,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房间,嘴角微微抽了抽。
房间不大,大约有十几平米的样子,除了他躺的床以外,还有一张桌子和书柜,书柜上面摆满了密密麻麻无数不同种类的书籍,床的旁边就是桌子,桌子上面有这一杯散发着热气的白开水和一根香肠。
伸了个懒腰,簌了几下口,将香肠几口吃了下去,空腹的感觉这才变得好受了一点,将身上的白色衣袍换下,从月夜腰带中拿出了一件黑色的衣服穿上,这才出门。
而在路过昨的考贺点的时候,意外看到了一道让他很熟悉的身影,身影穿着黑色劲装,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一头黑色的柔顺长发随风飘舞,脸色冰冷的站在树枝上看着夕阳。
这个似乎是她和唐凌的习惯一般,每一起床,都会看着夕阳上升,对他们而言,又是全新一的来临,夜晚的星辰,则是代表一的逝去。
一双洁白如玉,宛如女饶手掌直接穿过了朱竹清的腰,将其揽在了自己怀里,头靠在朱竹清的肩膀上,闻着朱竹清身上散发的馨香。
朱竹清吓了一跳,正打算挣扎,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熟悉味道后就直接放弃了挣扎,还靠在了唐凌的胸前,眯着眼睛如同猫咪一般温和。
“昨,对不起,又让你受伤了,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唐凌紧紧抱着朱竹清的腰,深邃的黑瞳中闪过一丝凝重和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