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驾驶座戴眼镜的男人见势不妙,拉开车门一个鱼跃就跳出了门外。
“妈的!!老子们是无意的!!谁他妈也没看见旁边路口有车,别开枪了!!”戴眼镜的男人躲在车厢后面,大声喊着。他手头并没有热兵器,只随身带着一把长刀,但是车厢里面的人们,随身带有两把弓。
王岳山此时哪里想着这么多,他认为敢开车撞自己,无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都是死罪!
何况,方心平和老子的儿子还在车厢里面!你这一撞,他们势必得有个三长两短,老子也别秋后算账了,现在就把你们这群不长眼的杂碎处之而后快!!
王岳山向上爬出车厢,四处望了望,北都市博物馆已经是一片焦黑的空架子,珍贵的展品化为灰烬,而旁边都是些居民区,一地的尸体散发着焦糊的气味,有一些零散的丧尸分别赶到,王岳山此时也不顾那么多了,跳下车,从车头绕过去,要追杀带眼镜的男人。
这男人此时哪里还敢停留?他知道车厢里的人如果一直待着,等于白白送死,赶紧直接冲到车厢尾部,拉开车门。
这里面还有三个男人、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有人袭击!!欧阳已经被打死了!!跑啊!!”
戴眼镜的男人对着车里的人大喊着,车厢内的人也是听见了枪声的,他们自己并没有枪,知道来者不怀好意。一个头发较短,黑衬衫的男人动作极其迅速,毫不犹豫的带着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跳下车,绕着弧线向前方居民区跑去。王岳山追过来,对着逃跑的四个人就开枪,当场将一名女人打死,黑衬衣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抓着剩下的女人和孩子继续往前冲,消失在了楼后面。
车上另外三个男人以及带眼镜的男人正要逃跑,眼看着王岳山已经冲了过来,对着家眷们开了枪。
车上一名白色polo衫的男人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枪打死,悲愤的嚎叫着,扬起刀跳下车,要刺杀王岳山。
王岳山回头,他右脸上恐怖的疤痕让车上另外两个人退缩了一下,但这两个人立刻拿起弓箭,准备射击,其中一个人拿的是土制弓箭,与之前郑介铭一伙人在小楼里自行制作的差不多。
另外一个人拿着的是复合长弓,这是体育运动中专用的长弓,最便宜的也要好几千中州币才能拿的下来。
王岳山的动作却更快一些,枪头调转,对着持刀向自己冲过来的polo衫男人就开枪,子弹穿过他的身体,直接射中后方拿着弓的两个男人身上,这两人还来不及搭弓上箭,就被王岳山杀死。
只剩下副驾驶那名带着眼镜的男人。
“还敢拿着刀?”王岳山恶狠狠的逼近这名男人,枪管正对他的脑袋。
男人手中的刀叮当落地。
“不敢…不敢…你有枪,你是大爷…”
“你撞翻了我们的车,你知不知道车里面都有什么人?”
“不…不知道…里面有…重要的首//长?”戴眼镜的男人被枪指着,每说一句话都仔细的想半天,却又不敢撒腿就跑。
王岳山听见这句话,脸色更加阴沉,将枪管子顶了一下男人的额头。
“再让你说一次,说不对,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