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洪摇摇头,自己身子骨一大把了,再者蔡邕是自己挚友,不行。
高渐离?阿珂一个眼神就不敢了,不行。
太史慈?自上回他吐露出一句“我怕对主公怎么样”后,张牧怀疑他的交友取向,不行。
要不,左慈火分身?一转头,哪里还有那老家伙,有的只是一团火堆。
用蒋干的话就是“哎,关键时刻都不能替主公排忧解难啊。”
这真的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什么?这是乘人之危?开玩笑,张牧认为这是在救火,救人如救火,若是再不救蔡琰的话,她恐怕……
“就要闹出人命”几个字还没说出,只听砰的一声,蔡琰用脚踢上了门,用嘴堵住了张牧。
“这……”张牧恨不得大叫救命。
“卫仲道,你够狠!”
而且,张牧发现了一件怪事,这蔡琰居然是!
不是吧,她不是已经嫁为人妇了嘛?
“卫仲道,你够狠啊!”
张牧不知的是卫仲道常年重病,身子骨早就废了,自打加入卫家后,他与蔡琰之间仅仅只有夫妻之名却没有夫妻之实。
“卫仲道,你可是真的够狠啊!”
东方既白,张牧几乎是扶墙而出,脸色苍白,双腿也有点哆嗦,回头看了眼,内心还有点慌。
太史慈在一边吹着口哨,瞥了眼张牧,眼神中的意思大概是“你行不行啊?”
高渐离?这货自打昨晚多看了蔡琰两眼,暗示自己可以为主公排忧解难后,阿珂就拎着他前往了另一间屋子之中,至今没有走出。
不对,那门啪的一声打开了,高渐离脸色苍白的奋力想往外爬去,可一只手却是把他硬是拖了回去。
见此,张牧立马跳出门坎,就深怕脚后跟也来一只手。
一旁的糜芳则是被折磨的不行,满脑海都是那种声音,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精神上的。
他急需回糜府,回糜府找他的大老婆二老婆三老婆……九老婆。
“他们人呢?”张牧指的是臧洪与他的红巾和尚护卫们。
太史慈摇头,道“早就被你们吓跑了。”
“吓跑?卑鄙啊!”张牧还想着让臧洪等人互送蔡琰离开,现在倒好,他们居然早就开溜了。
而且臧洪让太史慈带给张牧一句话,客栈之恩永世难忘,以后若相见,必报恩。
呵呵,忽悠继续忽悠,你一个忠于汉朝的人,而张牧却是觊觎汉朝的人,以后,哎……
张牧深深叹了口气,反过来说,造成蔡琰如此地步的人,不正是张牧自己。
负责吗?
“主公,小心!”
太史慈大叫了起来,不过在他看来,张牧应该能发现背后有人偷袭,可为何他却没有躲避。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蔡琰出现在了张牧身后,手中紧握一根簪子,死死的抵着张牧的脖子。
当时那根簪子离我的喉咙只有不到一分的距离,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这把簪子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爱上我,因为我决定说一个谎话。虽然本人生平说过无数的谎话,但是这一个我认为是最完美的……
张牧总觉得这句台词似曾耳熟,自己好像对自己的洛儿也用过啊。
“女侠,饶命啊”张牧大喊道。
实话总比好话来的有用,蔡琰果然没有刺下,又或者说她压根没想过真的要杀张牧。
发簪叮咚一声掉落在了地上,她哭了起来,躲在里头蹲在地上大哭着。
张牧试着上前安慰蔡琰,得到的却是一句“你滚开!”
说是说滚开,但她为何又快速上前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一把关上大门,张牧看着蔡琰,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吧,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