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豨、孙观、吴敦以及尹礼,特别是泰山寇的四名将领,如今,四人之中的一人尹礼已经被杀。
“哈哈哈哈,仲邈,干的不错,来,干一杯。”
霍峻早已满脸通红,挥手道:“张英雄,多不是你们,以我和墓风部队不可能杀死尹礼。”
“那也是你的功劳,没你的情报,没你的方案,我们怎么可能杀的了尹礼,来,再干一杯。”张牧哈哈大笑。
霍峻继续挥手,这次挥手示意自己已经不能喝了:“嗝,嗝,不了不了,再喝下去我就要吐了。”
张牧哈哈一笑,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繁星,也渐渐入眠了起来。
第二个目标已经锁定,而且,不日之后也即将前去暗杀,不是别人,正是吴敦。
不同于尹礼,吴敦此人胆小,现大军驻扎在兖徐两州附近盖县处的深山之中。
“仲邈,吴敦既然率部一千驻扎在深山之中,且身边常年有护卫贴身保护,就我们几个很难刺杀他啊。”张牧不解着。
“不难,不难……只需如此就可以了。”霍峻微微一笑,把那第三根树枝也推了下去,若只凭霍峻一个人以及他的墓风战士们,那肯定不行,但现在有张牧等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五日后,盖县附近某深山之中。
睡在破旧的帐篷里,张牧发着呆,看着暗灰色的蓬顶,回想起这几日来的经历,刚开始的时候,吴敦一方还给米饭吃,现在居然改喝粥了,据说,过段时间还会改成改两天一顿。
“咕噜噜噜”周围来应征当泰山寇的百姓们捂着肚子,都一副饥饿状。
既然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泰山寇抢,那不如自己也去当泰山寇。
恰好,吴敦也好这口,他喜欢征兵,不断的征兵,而且,近些日子也是吴敦挑选金刀侍卫的日子。
金刀侍卫,正是吴敦身旁的那些贴身护卫。
“起来,起来,都给老子起来。”张牧正思索着的同时,一名泰山寇走了进来,将手上拿的几十块蓝布扔在了地上,大声道:“都给老子带起来,到校场集合,将军要训话!”
张牧不敢迟疑,拿过来一块蓝巾学着他人一样绑在了头上。走出帐篷,来到校场上站好后,张牧探头一望,人山人海、比肩继踵,眼光所到之处全是头带蓝巾的人,足足竟有四百人之多。
没过多久,便见一个身高八尺,脸色黝黑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身配金刀,居然是泰山寇中的金刀侍卫,在其身后,有一辆马车,好几名泰山寇推着,马车很重,上方的物体哐啷哐啷的作响着。
此名金刀侍卫走到校场的台面高处,大声说道:“混球们,想吃我们泰山寇这顿饭可没那么容易,必须得拿出点实力来!”
话毕,金刀侍卫点了点头,那推车的几名泰山寇齐心把马车给推翻了起来,顿时,一把把大刀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松阳的照耀下,有些大刀明晃晃的,有些大刀却是沾着血迹,有些大刀却是生锈了的。
“这里,一共有两百把刀,而我们这次呢,也只招两百人!”泰山寇金刀侍卫大声道:“规则如下!”
“一,抢到刀!”
“二,没抢到的与抢到的进行一场一对一的战斗!”
不死不休的战斗!
抢到刀,那是看个人的幸运,当一名泰山寇,实力固然重要,但也得幸运啊。
一对一战斗,赤手空拳若是能战胜有大刀的,那实力却是很不错。
一共有四百百姓,只有两百把刀,众人心里都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张牧冷笑一声:“这吴敦可真会玩啊!居然用这种法子挑兵。”
想着如是,张牧看向了一边的一名男子,点了点头。
四周已成泰山寇的贼子们则是哈哈大笑着,在他们看来,一场好戏就将上演。
“大家准备好了没,一,二,三!”泰山寇金刀侍卫话音刚落,所有人如离弦之箭,飞速扑向了那散落在四方的大刀。
“嘿,别踩我脚,大刀,这是我的大刀!”
“啊,铁蛋,我们可是同村的,你抢我刀做什么!”
“兄弟,我抢到了两把,给你一把!”
现场一片混乱,有往日同村的好友反目成仇,也有同村的好有互相扶持。
“哈,终于到我了啊!”张牧挤开人群,来到前方之际,哪里还有刀!
“抢到刀的,靠左边站!”泰山寇金刀侍卫开始命令泰山寇分兵了起来,道:“没抢到的,往右边站。”
抢到大刀的,即便抢到的是一把生锈大刀的百姓一副兴奋的模样,反观那些没抢到刀的,一个个面如死色,表情极为难看,好似被判了死刑一样。
“不公平,不公平,我要退出!”随着右侧一名百姓大叫了起来,有不少百姓也随即迎合着。
“要退出?简单。”泰山寇金刀侍卫指了指一边的山路,道:“那里,就是你们回家的路,想走,我们不留。”
张牧看向了那里,那里栽着一排排的大槐树,秋风吹动着大槐树上的黄叶,沙沙作响着。
“这么简单,离开就行了?”
离那山路最近的十几名百姓立马冲了过去,一名名手持大刀的泰山寇也突然从大槐树背后走了出来,一刀一个。
一声声歇斯里底的惨叫声响彻在了山路之中。这不是回家的路,这压根就是一条黄泉路啊!
右侧的一众无刀百姓瞬间不敢再多言要回家。
“现在,还有人要走吗?”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