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知道,他们没时间去建设中层区域,甚至外层区域。
不仅于这些防御,经廖化建议,一批人前往吴起墓穴前的那块不毛之地。
自北方刮来一片乌云,北方漆黑一片,自南方袭来一阵热风,南方洛阳大火依旧。
山雨欲来风满楼……
已经能感受到南方的炙热,而且北方的大雨也在积蓄着,随时可能落下。
仅以领地四千兵马可挡?
蜉蝣撼树?
领地之中最强的兵马便是那一支三百人的静塞军,这不仅是一支铁军还是一支奇兵。
可这还不够,仅仅三百精骑,压根不够!
“报,甘将军回来了!”
听此,众人欣慰。
“报,抓住一细作!”
曹性被押了上来,大声道:“谁是郝萌郝将军,我有要事和他商量。”
“我就是郝萌!你是谁?”郝萌上前,看着这个腰间挂着脑袋的陌生男子,好奇着。
“我是曹性,是主公和军师让我来找你的……”
“你是说,主公和军师!”众人大喜。
好消息通常伴随着坏消息以及更坏的消息。
坏消息:冀州沮授已经开始备军了起来。
更坏的消息则是那颗乌桓国国王的脑袋,郭嘉看此久久,先是皱眉,随即开怀大笑了起来,指着南方怒骂道:“老家伙,你可真是给我找了个破地方啊!”
张牧和蒋干没死的消息激动了众人,可是,郝萌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东西似的,是谁呢,是谁呢?
脑海里仿佛飘来一句话,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吕旷推了把吕翔,道:“你输了,弟弟你上!”
吕翔看着那大山一般的妖娆女子,咽了再咽口水。
“姐,小弟我卖艺不卖……”
“身”字还没落下,吕翔就被那肥硕的大手拉进了屋子。
听着里头的哀嚎声,吕旷无奈叹气着,吕翔衣衫不整的逃了出来,刹那间又被老鹰抓母鸡般抓了进去。
“不就是按摩放松放松身心,真的是,哎……这点小痛都承受不了,怎么为主公打下江山!”吕旷一个劲的哀叹着。
这时,他眼角瞄过一支车队,车队非常的豪华,可那马夫却不咋的,就像是山中野夫一样,背着一把银斧。
“这就是命啊!”吕旷紧紧的握住拳头,再次哀叹一声,他知道下方是甄家的车队,而且据说……
吕旷还没反应过来,一道身影冲了出来,快速举起吕旷的手道:“石头剪刀布!我布你拳,该你了。”
“臭小子,你使诈,不算……”
一肉手抓来,这次换作吕翔依靠在了栏杆处,听着里头歇斯里底的惨叫声,哀叹道:“不就是按摩嘛,鬼叫点啥鬼叫。”
一说起鬼叫,吕翔也握起了拳头,有点伤感,道:“狗哥,你人呢?”
自打进入邺城,被“主公欺骗”至此泥潭后,吕家兄弟便丢了小狼崽木木的踪迹。
“狗哥……嗷呜嗷呜!”
……
“主公,我,我,我怕。”
只听一阵阵狼嗷声,赵郡,某大山荒郊野外地,蒋干把自己的身子往张牧处靠了靠。
张牧扭了扭右脚,蒋干识相的闪到了一边,拿出他不知从哪里弄来的鸡毛扇子扇了起来。
居然还昂头吟诗了起来:“干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
蒋干吟不下去了,无论是谁,恐怕见到黑暗中突然冒出十几对幽亮幽亮的鬼火都没心思继续吟诗。
张牧一把抽出佩剑握在手里,护在了蒋干身前。
那不是鬼火,那是狼眼,一只只呲牙咧嘴着的野狼!
“嗷呜嗷呜……”
十几头野狼迅速包围了张牧以及蒋干,蒋干噗通一声坐在了草地之上,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坐碎了一具白森森的骷髅。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