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忘记了谢道清一直都想到东海来朝拜三仙观?算算时间,她离开东荒连云峰,也差不多是在这个时候赶过来。但是怎么就这么巧的被她看到了我现在的这个样子?
有没有像一种中年油腻男人在拉斯维加斯中了一次找了十二个大洋马在总统客房里面练习臀部鼓,然后踢开门的是自家的冰山美女大总裁?
或者说是像一个色心膨胀的男孩中了一次**就买下了从创刊到现在的所有版本的n,结果现在用望远镜观察自己的是自家的级学霸女班长?
我觉得更像是一种离家去上大学的男孩,在粉红姐妹会的级隐秘聚会体系里达成上空成就,却现钢琴演奏师是自己暗恋的高中御姐女王女教师?
怎一个尴尬了得!!!
“呵呵,这位谢道友有点像我过去的一位长辈啊。”
我傻笑。
“哦?”
谢道清整了道袍后摆,随便在我身旁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很自然的就伸出手,就像她曾经做过的无数次的那么多,习惯成自然的捏起我放在画案旁边的画作,自顾自的坐在一边欣赏。
安静只如幽谷静兰。
呵呵,我更加尴尬了。
这种突然被亲密长辈抓包,什么都没有收拾,什么都没有遮掩,刚刚前面写着阻击枪推土机写的爽的一塌糊涂,艹翻了整个好莱坞加奥斯卡,又如练习换头术s那些女明星不可述说的秘密嗨的不得了,一大堆最糟糕的证据就这样落在了不愿意让她看到的人手里。
我想去死!
“这些”
“这些画的不错!”
咦?
我大大的抽了一口冷气!
我身边的这位难道不是谢道清?是另外一个和她长一模一样,因为各种巧合被我错认了?
“尤其这一张!”
啊!
我无语的看着她,她很自然的看着我。
“你画的好看,我自然懂欣赏。我也喜欢这个样子的女孩,很久以前,我也是这个模样。”
好吧。
我低头。
我承认我得意忘形,大尾巴狼终于漏出来了。
我承认我曾经在连云峰上借用金手指的强大,第一天晚上就算出你是个。
虽然你衣服很厚,虽然你法力很高,虽然那个时候我们之间悬殊犹如天壤,虽然那个时候我如同胆怯蚂蚁,虽然那个时候我手无寸铁。
“我喜欢你画在这眉眼中的东西。我很少看到能把女人画出这种神色的男人,他们啊”
诚然,我是来自另一个世界,虽然有诸多不公,但是男女之间总是在无魔低武只能拼智慧、拼科技的世界线,做到了一种平等。而这种由平等而来的欣赏,由欣赏而来的赞美,自然就会不同。
这不是这个世界早就已经把男尊女卑铸造成天地铁则,融化进整个世界的所有方面,并且得到了十万年修真界历史最强硬最坚决的证明,被这所有一切打磨出三观的男修,所能做到的。
我曾经研究过,这个世界也早就有统计。练气期的时候,是男女性别最平衡的时候到了金丹这个门槛,就一下子就变成了五比二的悬殊。固然有很多女金丹真人很优秀,制造出了无穷无尽的话题,但是最根本的人数差别就是在那里。
然后等到元神真一神君这个层面,比例就已经很恐怖了。
每一个女元神出世,都会引起轰动,都会无数的低阶修士追逐她们,瞬息间就能建立一个很漂亮的宗门,漂漂亮亮的闪耀数千年。
每一个女元神,都是有着自己的传记,有着自己的传说,有着自己的谣言绯闻浪潮。再是隐蔽,再是宅女,再是孤僻,再是邪门恶毒,再是丑陋污秽,再是行事癫狂,这世界却从不缺少更疯狂的男人们去追逐她们。
但是呢?
每个修真界的人都知道!
我也知道!
五位道祖,是男的!那些隐去姓名,被历史尘埃掩盖,被深深封闭在灵气、浊气、香火深处的诸天神佛,大多数也都是男的!
甚至是连执掌阴阳天道、欢喜天道、极乐天道、造化天道、衍息天道的,都是男的。或是道祖,或是佛祖,莫大讽刺!
更不要说,我从无数文字中整理出来的关于历次大劫的记录,记载的全部是各路强横到无尽bn的男修们打碎天地,杀尽神州,屠灭宗门,击杀元神,杀上青空,刺穿九幽,把整个天地都砸烂,把此前所有那些美丽的、嚣张的、传奇的、经典的女元神,一一杀死!
所以我才会把我笔下的女孩画的很刻骨。
一面做种种天魔状,一面却是在顽强的和命运做着对峙。
那种即使在最深最沉最黑最迷失的混乱深渊里,在被刀锋、刃牙、权势、贪婪、暴虐、冷血紧紧攥住,捏成碎渣,依然不屈服的坚强。
很奇怪,很不一般的坚强。
不是愤怒,不是哀怨,不是报复,不是仇恨,不是嫉妒,不是其他所有的一切,只是很淡然的看着命运,坦然让它从自己的身上碾压而过!
谢道清的手上的那张,也是如此。
一个很陈观水美学的十岁少女,个高肤白腿长胸大屁股硬,长剑长白衣红血黑土地,正是她俯身那一刹那,正是她挥剑击杀一个绿皮野猪样的怪物,正是她衣裳尽碎、春光尽泄的前一刹那。
但是她的结局已经决定,前方的那个高大如同古树被鲜血残尸劈挂了一层震慑铠甲挥舞马车大的巨斧的怪物,站在无数碎裂的男人骨骸上,扭头残忍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