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嚣张,灵星子刚烈!
大魔王一剑出,杀鸡一样宰掉一个元神,杀绝一个上门上下数百万修士,连那些旁观的人都几乎被杀光光。当日无上感应宗,今日的剑影魔国,金丹以下,死伤殆尽,只留下四十六粒剑种,散落人间。
灵星子决然化道辞世,却硬塞了一个天大的难堪给了天下间所有其他的宗门。那些原来恭顺的nunu,那些低贱的妾妓,那些宠物一样的女弟子,那些圈养在后宫里的女人,那些被当成锤炼真传弟子道具的女人,那些被当成棋子礼物茶点随便摆放随便送人随便处置的女人,那些强出头却被硬砸出血狼狈不堪只能低头跪倒的女人,那些想逃避就四处乱藏结果还是被挖出来当成美食吃掉的女人,那些硬撑着向上却被剐的遍体鳞伤最后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怪物的女人,那些只能游走在裂缝夹隙中把强颜欢笑变成本能只讨一线机会的女人,有了另一个选择。
我就亲眼看着一个女人用那种文字,秘密串联起了附近七个农庄的数百个女人,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黑夜,联合起来,杀掉了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带着一点点仅有的财产,逃进深山。然后又从风中听到了各种智慧,带领着那些女人在狂屠一般窒息残忍的追杀中硬活了下来,虽然路上死掉了几乎三分之二的成员,丢失了所有的羁绊和留念。
最后甚至是在战场用那种我听不懂的文字即兴狂歌,竟然是让追杀者中的三个女修士反水,反而是把追杀者统统杀光。
更是有好几个女人觉醒了灵根,硬闯进了修士的世界。
未来,突然截然不同。
“陈师兄,你是一个好人。”
小丫头靠在一块大青石上,狼狈的喘息。她的飞剑已经被人砍断,她的法符全部用光,她的护身法器被一只黑镖敲碎,她的法力已经耗光,她的一切力量都已经用到了最后极限。
如果我说,我现在动手想杀掉她的话,真的是完全不用费任何的功夫。
自然我也不会下手。
“这是第四次了,陈师兄,我等着你。”
呵呵。
就是这样了。
这前面的两个月里,我带着这小丫头好好的在这莽荡大山里面浪了一回。曾经偷偷潜进一个有着数百只虎妖的妖洞,最强者已经是金丹龙虎修为,偷偷的抓走了那里面最深处的正在被饲喂以人肉人血的三只虎王幼崽,偷偷的带到了后山吃了一顿虎肉火锅。曾经硬闯进一个立寨百年的山匪大营,乘着那帮大盗出去抢劫的空白期,闪电剑光,飞剑如雷,一步杀一人,周转如飞,走三百三十七步,杀三百三十七人,狠是抢到了海量的金银宝货灵物丹药。曾经在某个夜晚被一群路过的黑衣大盗袭杀,其中每一个修为都比我高出一线,我只能带着她连逃过了十三座山梁,却是一路布下陷阱法阵,留下种种机关香毒,出尽手段,从容杀死那十四名大盗。曾经我和她在一个山中小城,乔装打扮混进那些地下洞窟,领略那些赌场酒池青楼狗斗角杀,看尽了那些蠹修、盗修、邪修、恶修、魔修可以做到最荒诞无耻、最狰狞血腥、最残暴混乱,然后我从容借了最底层死囚水牢里面那些哀嚎不散的怨魂、那些即将沉沦入灭的女囚、那些积压堆积的沉闷死气,现场制作出了一颗天雷子,幽暗死魂天魔降世雷,炸透了整个地窟世界!
而这一次,就是以她为主。挑动那个女人,是她;制定计划的,是她;传授智慧的,是她;拦住最强大的追杀者的,还是她。
但是最后出了意外。
一个和我修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男修士,一个使用飞剑、准备法术、掏出的法符、丢出的法器、脚踩的法阵、所有的装备全部都是正好针对我前面所展示出来的所有一切的男修士,用着一种高超的潜行遁藏的技巧,埋伏在她拦下那些追杀者的战场上,等到她打到一半、实在打不下去、只能求我出手的那个瞬间,一剑如青蛇吐信,从寂静草丛中在,在无可防备中轻轻就点上了她的后心。
然后他就被我拦了下来。
被我一剑拦了下来。
可惜。
他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剑到底有快,更不知道我的剑法早就可以把剑气炼化成丝,而且还能分成十几道之多,更不知道我手里的剑虽然只是最近几个月才拿到手里,但它前一个主人却是一个叫独孤凤的家伙。
所以那些被他留着准备混乱战场的男修,在第一照面就被我杀光。所以哪怕他把那个小丫头杀到了最山穷水尽的地步,但他总是只差一步。所以哪怕他拿出了所有准备的方案和道具,得心应手克制了我的许多变化,杀的我狼狈不堪,却总是缺了一口气。所以他到了最后甚至都不再藏着掖着,真的把小丫头逼上了死亡悬崖,把我逼的似乎下一秒就会撕下伪装。
可惜,他死掉了。
被我一剑一剑斩碎了所有防御护盾,所有法器甲衣,所有法阵符文,所有的逃遁功法,斩碎了所有逃生的手段希望,被我活活熬成了人干,灵气枯竭,中间断了那一刹那。
然后被我一剑切成了七块,死到不能再死。
爽快!
杀这样的敌人,才叫做爽快!
以强凌弱,那只能叫tusha、捕猎、宰割,不能算是好汉的。以弱搏强,如果是上门真传对战下门草修,自然是一杀一个准,毕竟双方本来就不是在同一个水平线上。不论是功法、飞剑、杀战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