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哥哥,你昨天说的事情可还算数?”
我说什么了?
“就是带着我们组一个戏团,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南下的事情啊。这样我们路上也有事情,大家就不会无聊了啊,不无聊就不会闯祸了啊。你说好不好啊?”
好啊,又如何不好?比如现在,我就带着七个小猫女,在生动的表扬一场名为“以德服人”的搞笑剧。
真的是搞笑剧的。
一个竟然有胆子设下美男计的白痴,靠着几手吹拉弹唱的功夫,夸言奇谈的故事,还有那些催情的香粉,就想骗下我身边这七个小猫女的红丸。
真正是不知道猫女的性子到底是如何的恶劣!
自然是我劝住了她们,手把手的教了她们如何去“以德服人”?
架起一个篝火,竖起铁架,把这厮扒光了洗刷干净,涂满蜜糖,捆在钎子上面吱呀吱呀的转着烤。每一个小猫女手里都是一种不一样的酱料,一下一下就刷了个通透。只把这厮吓个半死,把前面做过的那些丑事统统吐了出来。
而这里面,我恰当的保持了一个压力,用鉴魂术分明的看着他的神魂念头,只要撒谎就是割一小刀抹一把盐。
呵呵,自然是铁桶倒豆子,全部都倒出来了。
你问这种恶劣的事情怎么能算是“搞笑剧”呢?
但是这确实就是搞笑剧啊!
因为我们都是演员,观众另有其人的啊。在那厮吐露出所有秘密之后,声嘶竭底的喊着求着饶恕,自然我就把饶恕给了他。
我带着七个小猫女恭敬的向着“台下”鞠躬、献礼、退场,把这一幕戏剧的最后一段让给了那些“观众”,让她们来评判下面故事的结局。
一共十三个曾经被这个白相生欺入空门,卷入迷局,设进陷阱,坑蒙拐骗,被摘了红丸然后被一脚踩在脚下看着一群群男人如狗一般的围观,如狼一样的撕咬,看着世界变成黑色地狱的女人。
我带着七个小猫女站在门外,放出一道静音符,屏蔽了背后房间里面的动静。看着那七个小猫女抖着毛绒绒的大耳朵,一种终于被人拯救上来,心里的阴影终于消失,又可以轻松玩耍了的样子,我很高兴。
“陈叔叔,还是你最好啦。”一个小奶油猫偎在我的手臂上,轻轻的用小脸蛋蹭着我的肌肉。
呵呵。
说错话了哦!
说不得就是逮住这个小家伙,按倒在我膝盖上,噼里啪啦的恨恨揍她的小屁股。
软软的,嫩嫩的,弹弹的,手感很是不错。
“叫我哥哥!不许看我胖,就叫我叔叔!我是兔狲,不是橘猫,不许再叫我叔叔!我只是看上去有点沧桑,其实我还是个少年的。”
切!
一大波的猫女,不管是身后还是路上走过去的,齐齐一个中指鄙视过来。
这只死肥猫,靠着自己最能打,更靠着那一手精妙绝伦的好厨艺,一手天人国手的好丹青,更是会乱七糟的很多很多的修真法门,最重要的是他不要钱大水喉一样把那些好东西随便就扔出来,却又不在意人家的感谢。
到这岛上这才不到十天,几乎所有姿色在水平以上的猫娘,全部被他撩了一个遍。但是恶劣的是,这家伙管杀不管埋,撩的人家烧起了火气,雾湿了云杉,却转身就走。
恨的昨天晚上,一大群的姐妹把他按倒,好好的借他那块小香肉杀杀馋。
真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惫懒人物啊!
真的是越活越像一只猫了。
“喂!前天你跟我说的那部戏,你编出了没?猫菩提大人打架快结束了,我们在这里再等几天就能上路了。”
哦?
猫菩提啊,这厮说是一只猫,但是你听说过一只猫妖不喜欢占山为王,不喜欢追逐在那些元神女修的宫殿里,不喜欢逍遥在世俗红尘王国里面,反而喜欢去做铁匠,而且是上门天工门的太上长老,这天下铁匠行当里面的祖师爷之一,正儿经的被天下所有铁匠都要刻成木牌供奉起来的哦!
这厮彻彻底底是一个另类,也难怪我前面一时都没有想到他的名字。
“猫菩提大人是在和谁打架?难道是猫疲?”我搓手谄笑着弓腰细声问着眼前的大猫女。
呵呵,不是我自甘猥琐。
实在是龙旗大幡,剑长枪举,不猥琐不行啊。
漂亮。
实在是漂亮。
那身段,绝对的是俄国大洋马的高大雄伟矫健有力。那气势,是真的南北斗剑数千场硬杀出来的强大信心。那车前灯,更是真正能吓死人,气死一地的平胸小猫女。
说来,昨天晚上就是这家伙把我打倒的。绕是我飞剑齐出,手段百变,施展出了一只公猫应该具有的所有骨气,但是打倒我以后,她却只是抱着手旁观这是什么道理?
真当我剑逍遥刚练几天,还没上手,就轻视我?
说不得。
也就只能说不得了。
“我家菩提大人本来是来开导猫疲大人的。”
咦?
这两不是死仇吗?
“前面三仙观灵星子祖师化道而去,为我们天下女修强留一部女书,让我们能在天地中有一个只属于我们的角落。”
说到这里,她示威一样的换了一种语言,一种我只能听却绝对听不懂的语言,自顾自的立下了一个什么宣言,惹的周围小猫女都是齐齐哈哈大笑,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关我毛事啊!
“然后猫疲大人的后宫就乱了。”
不对。
我捂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