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乘凉笑笑,“我就知道你猜着了。我觉着爷爷来教书应该可以。他学识颇丰,又不会像张家的一些人那样势力,咱们就当让他过来教咱几个儿子,顺便让其他的孩子跟着听呗。我觉得他肯定会来的。”
一个国师来当村里孩子的夫子……
想当年皇上就想让米素清做太子太师,可是太子觉得米素清太“顽固不化”,因而耍嘴皮子让其父皇打消了念头。正巧了,国师大人也不看好束梁如今的太子,所以正衬了他意。
张大壮不由叹气,亏得他媳妇儿想得出来!不过如果有了这个借口,米素清来红沙村就显得自然多了吧,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叶乘凉突然停了下来,张大壮于是也跟着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已经马上要到大门外了,叶乘凉听到有人说要闹洞房!!!
张大壮也听着了,他笑着看了叶乘凉一眼,突然一把把他扛到了肩上!
叶乘凉“喂!”一声,话还没出呢院里的起哄声先响了起来。上了年纪的都已经回去了,如今剩下了一院子的小年轻,都是跟张大壮还有叶乘凉相处得比较好的,要么就是容小桥带来的人!
张大壮脸皮厚,才不管他们说什么,扛着叶乘凉就进了屋,然后把叶乘凉放到炕上,将门一带,外头想挤进来的人好悬被门夹了脑袋!张大壮力气大,他一推他们哪里是对手了?不过这不防碍他们听墙啊!
李金鸽带着孩子们早就躲到屋里去了,就是不想让这帮小年轻闹得她孙孙们都不得安生。不过她很快发现她想得太天真了,因为虽然两屋中间隔着三堵墙,但还是不勉听到了许多的声音,她倒是无所谓了,就是这外头一闹,她的小孙孙们都不睡了可怪愁人的。
司徒尘飞最坏,站门口说:“张大壮!你敢不敢说说白日里阿凉说了什么你才脸红啊?”
容小桥:“对啊对啊,大哥,你说说呗!”
这姑娘简直比男人还野,有些个原来不认识她的现在都无语了。这不是自家人赶又赶不走,可把他们急死!有姑娘在,他们不好太胡来啊!
孙杰也喊:“大壮你倒是说说啊!你到底为啥脸红?你这么脸皮厚的人咋还会害羞呢,真是见了鬼,急煞我也!”
白有生跟刘大同对视一眼,心说那才不是害羞呢。他们是过来人,大壮白日里脸红那模样,分明是兴奋或者激动吧?也不知阿凉说的啥,弄得那小子那般猴急,他们也跟着好奇死了。
却说屋里,张大壮已然急得眼睛都红了,不过阿凉就是不让他动!
叶乘凉的裤子已经脱干净了,就留了件红色的衣裳虚虚挂在身上。他半跪在炕边,侧脸看着张大壮,魅惑的笑容一直浅浅的挂在嘴边,直到张大壮的忍得额上青筋都要绷起来,这坏心眼儿才爬过去轻轻舔张大壮,用牙齿一点点解着张大壮的衣服……
外头的人听了半天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急得哟,可就是进不去!
白有生跟刘大同已经不行了,他们是有媳妇儿的,憋在这儿干嘛啊!就回家了!容小桥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有趣的,就进了李金鸽那屋。她是姑娘么,自然是睡在大娘那儿才妥当。
至于孙杰,他由于家里的房子早就卖给了孙二猛家,干脆就住到了司徒尘飞那儿!以及跟容小桥来的小伙子们也借住到了司徒尘飞家!如此,问题就来了,容小桥带来的人一共有八个啊,整整八个!虽然海青是不在,但是不能让人都住以海青那屋吧,这样太不礼貌了。最后干脆,何晏那屋挤进了仨,唯一的客房里睡了五个。
司徒尘飞瞪眼看孙杰,“你跟我进来干吗?!”
孙杰,“我跟他们又不熟,司徒大夫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挤一晚上又不会把你挤怀孕!”
司徒尘飞:“你!!!”
孙杰白日里喝得有点多了,后来老一辈人走了之后他们年轻的又喝了不少,这会儿已经有些晕了,倒在司徒尘飞的炕上抱着司徒尘飞的被子便呼呼大睡起来,把司徒尘飞气得……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何晏过来跟他一起睡啊!可是他天生不喜欢跟非情人以外的人同床或同炕!
司徒尘飞气得脸都歪了,奈何客房也有人……
困吗?不困才有鬼!为了帮忙一大早就醒了呢!
去他奶奶的,反正就一晚上!
司徒尘飞一脚把孙杰往西踹踹,自己窝到把东面那块最暖和的地方。
孙杰没醒,呼噜声却响起来了,可把司徒尘飞的耳朵折磨得不轻,偏孙杰他自己没自觉!最开始的时候司徒尘飞还踢他两脚给他点警告,还有那么一点用,可再后来,踢几脚都没用了!久而久之司徒尘飞的耐心也磨没了,干脆把被子一蒙,管他去死。
这边,叶乘凉跟张大壮把所有的人都靠走了,不过也没能折腾太久,因为叶乘凉已然把张大壮逼到了癫狂状态,所以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个儿。
张大壮侧着身,一手支着头,一手抚着叶乘凉的头发,就跟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眼神牢牢地粘在叶乘凉脸上。
叶乘凉睡得很沉,额头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脸也是红扑扑的。张大壮看了会儿,又看了会儿,终于轻手轻脚起了床。
黑暗中,张大壮高大的身影慢悠悠地走在乡间小路上。不多时,旁边便有两个人跟了过来。张大壮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