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认为能把唐锦怎么着,因此,在短暂的气怒过后,崔元很快平静了下来。

“这不是闹事,我只是要求得到一个公道。”

“公道?”温妮气坏了:“你凭什么说是我下毒了?证据呢,那些人是中毒而亡吗,你带的人不是都检察过的吗?难道他们都是废物,看不出中毒导至的死亡与其它死亡方式的区别?”

“凭温中校的本事,一般的人可能确实并不容易检查出那些死去的人中的具体是什么毒……但是,我绝不相信那些人是被幻境所杀。而在那个时间,那个地方,有能力、有立场杀死那些人的,只有你——要不然为什么幻境中死去的战士,却活了下来,却只有我带的人和攻击侦察队员的麻衣人死了?这不合常理!”崔元说到这里,还摊了摊手强调自己的话意。

“……常理?幻境是能用常理来解释的吗?你倒是和我解释一下幻境依存的条件啊?那可是你亲身经历过的!你能说清楚吗?你说不清楚!你说幻境杀人不合理,我认为你指证的借口就是最大的不合理,我有能力弄死那些人,所以,那些人就是我害的……”

温妮气极之下口不择言:“那么,因为你随身携带、具有同时残害异性及同性的器官,我是不是可以要求军中执法部门收剿它们?”

会议室一片诡异的寂静。

崔元的脸在一阵爆红之后开始变青发绿。

也许是温妮的言辞太生猛,也许是崔元脸上的颜色变幻太离奇,台下的几百名官兵在短暂的静寂之后,暴发出一片惊天动地的笑声。

“噗——”

“哈哈!”

“它们!唉哟,乐死我了……”

“没想到,羞涩温驯的温中校被惹急了,也会说出这么劲爆……噗……哈哈……”

“残害异性也就算了,同时残害同性……”

“噗,前面残害异性……”

“后面残害同性……”

“哈哈……”

“黄瓜、菊花……”

“崔二少的作案工具要是被收剿……”

“噗——”

…… ……

主席台上一声重重的咳漱,会议室里再次安静了下来,看了一眼主席台下因为憋笑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几百张脸,秦勇强忍着胸臆间同样翻腾的笑意,努力板正脸,“温中校,说话请注意诚……”

看着温妮翻了一个白眼就要说话,唯恐自己也被顶得下不来台的秦勇赶紧转过头,看向崔元:“……崔元,军队之中行事注重事实,这里,没有仗势欺人,一切,凭实力说话;军中纪律严明,低位者必须对高位者保持敬意,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高位者可以横行无忌,因为,你往日乒的战友很可能会在以后的某次大战中成为你活命的希望,我们四处征战,我们对战友以背相托,交以性命,战友袍泽是我们的生死兄弟……

崔二公子,军中,背叛战友是很严重的指控,仅次于叛国罪;无故杀害战友,更是死罪。因此,请你说话前,一定要先拿出证据,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仅凭臆测就提出请求,这一点,相信万律副师长也会同意,哪怕他改换派系,他的枪口,也决不能指向战友……万副师长,你说,对不对?”

进入秘境之前就表明立场,倒戈投向崔系的二师副师长万律因为秦勇最后的几句话,脸上的伤疤一阵抽动,他没想到,秦勇会在会议之上,公开暗示出自己的立场选择,

看了神色难看的崔元一眼,万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秦勇在说到背叛之后专门提到自己,这个年轻的军长,只用了几句话,就让他在军中的影响力至少下降了三成,可是,他当初选择了崔家,如今已没有退路,长长吐出一口气,万律艰难地点了点头:“杀人,是重罪。”

无论背地里有多少肮脏的勾当,可是明面上,背叛、杀害战友,确实是军中除叛国之外最重的罪行。

“崔元,因为你的诬陷……”唐锦眼中寒光迸射:“……回京后我会向最高军事法院提交诉状。”

最高军事法院?!

崔元的脸色白了白,又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为崔系少主,回京后即使会受到处罚,但以他家如今的地位,在让出一些利益后,想来也能很顺利地解决,目前最重要的是在此处的崔系人马,一定要去二层的幻境走一遭,毕竟,比起还不曾到来的麻烦相比,还是切实得到的利益更加重要。

感受了一下他已完全恢复功能的“作案凶器”,崔元脸上的神情再次变幻不定起来,他做梦也没想到,全国最顶尖的医药师都判定无法治愈的创伤,真的在秘境中治好了,这也不枉他了这一遭辛苦,也因为切实得到的好处,他一定要让三十二军中或明或暗的那些自家派系的人员进入秘境的第二层——那个幻境,是一个无比神奇的所在……

会议即将结束,秦勇坐在主席台上,用着自己一贯简洁的用词,做着最后的总结,“……参会的人员,刚归队的,会议之后每人写一份此行的总结报告交上来;即将出行的,回去给我整理好行装,今天听取了第一侦察队的全程报告,有了前人的经验,你们此后的行程必须给我把人员损伤率减至最低。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台下的人齐声回应。

“散会。”

主席台上的人依次步下主席台,出了会议室。台上的人走了,台下的人三五成群围成了许多个圈子,热烈地交谈着,侦察队回归的人更是受到了最热情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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