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声清咳,打破了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回头狠狠瞪了汪博一眼:“小,你找死?”
汪博瞟了一眼明显想要迁怒的**,没搭理他,继续靠在墙上扮雕像。
**冷笑了一声,缩回手,转头继续居然临地俯视着温妮:“贱丫头,你就是个贱种,你妈是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女,你爸爸也是个低贱的男妓,知道吧,你爸爸当年在京中可是艳名远播,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贱丫头,你……”
“啪——”
温妮抬手,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的脸被抽得偏向了一边,久久没回过神来。
“贱男人,我看你阳气不足,阴气四溢,你才是个被千人骑万人压的男妓吧。”温妮从椅上站起身,冰冷地逼视着转回头的**:“你嘴里再敢不干不净,你信不信我让你一辈都说不出话来。”
**抬起手,抹了抹嘴角,看着手指上的一抹腥红,**眼中一丝血色闪过,身上的能量一阵波动,显然,这是想要不顾一切准备动手了。
温妮冷笑,一点不示弱地激发了玉鼎的防护罩,并且明目张胆地拿出了一包毒药,只要这个叫**的男人敢攻击,她就敢没有一点顾忌地让他在转瞬间化为飞灰。
“老三!”
“三哥!”
两声断喝,几乎同时响起,**的身体一僵,飞快转头看向门口。
两个高大的男人,并排站在门外,其中一个男人脸色十分难看地喝斥**:“老三,温兆林当年虽然进了南苑,却从没挂牌,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男人碰过?”
“嘁!”**嗤笑了一声:“沙老二,怎么,还惦记着那个男人呢?我看你呀,还是别想了,人家现在有了一个当师长的女婿,你想碰他,门儿都没有了。”
沙老二也不理**,只转头看向身旁的同伴:“老四,十几年了,老三的心里还念念不忘那年的事,显然,他这是不甘心被你压呢,你是不是也太没用了?”
老四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惶恐之色的**,回头看着沙老二,脸上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二哥,你也不用挑拨,我的人,我回去后自己会调教,不过,像三哥说的一样,我看你呀,也别总想着那个姓温的了,组织里多少水嫩的少年没有……”
沙老二抬手阻止了老四后面的话,“老四,组织里的少年不仅水嫩而且个个貌美如花,性情柔顺,不如,你把老三踢了,换几个新鲜货色玩玩儿?何必吊在他这棵歪脖树上不来?”
老四脸上一抽,正要开口拒绝,却被怒火狂炽的**一声暴喝陡然打断。
“沙老二,老操你祖宗!”
沙老二看了一眼**的裤裆,不屑地笑了一声:“张老三,你零件儿不,连老四都操不了,还想操谁?你这辈,就只有挨操的份儿。”
一把将扑向沙老二的**捞进怀里,老四狠瞪了沙老二一眼,转身扛着嘴里尤自叫骂不休的**就快步出了房。
“老四,你到底帮谁?”
“当然是帮你了?我不拦着你,你打得过二哥?”
“操他姥姥的,我今儿就是把命霍出去,我也要咬他沙老二一块肉来。”
“你咬他干啥,回去咬我得了。”
“老四,你他娘的居然敢不帮我?”
“我帮你?哼,我还没跟你算账呢,都快二十年的事了,你还念念不忘,是不是像二哥说的那样,你这是对我不满意……”
房门外两人边走边吵的声音一点没有遮掩地传进了房中三人的耳中,直至再也听不到那两人的声音后,沙老二这才回头看向温妮温和地笑了笑:“我叫沙阳,在能源部任职,现年四十四岁,十五阶能力者。”
温妮眉尖轻蹙,这个男人的自我介绍是不是也太详细了?
沙阳看着温妮脸上的不解,自然明白她的疑惑,只是,这事情说起来他怕讨不了好,一时倒有些为难。
看着温妮小心而谨慎地坐回原位,沙阳在房里走了几个来回,而后猛然转身,看向眼神戒备的温妮,断然开口:“温秀,我就是想跟你说,我准备向你父亲求婚,希望得到你的支持。”
哈?
温妮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脸色胀得通红的男人:“你说什么?”
沙阳深深吸了一口气,站在房屋正中,用一种破釜沉舟一般的口气说道:“温秀没听错,我希望能和你父亲婚,希望得到你的允许。”
温妮眨了眨眼,上打量了一遍沙阳,她总觉得这张脸似乎在哪儿见过,仔细回忆了一,然后,温妮猛地绷紧了身体,愤怒地瞪着沙阳:“你是那个把我父亲骗到京中的男人?”
沙阳的身体一僵,看着温妮愤怒的脸色,有些泄气地垂了肩:“是我当初把你父亲带进了京城。”
温妮冷笑:“一个把我爸爸交给别人鱼肉的男人,居然还想得到我的祝福和我爸爸婚?你以为我温家的人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
沙阳苦笑,“一步错,步步错,我做过的事,我不否认,但是,我现在是真心想和他婚的。”
“真心?”温妮眯了眯眼:“你的真心,能维持多久?”无视了沙阳张口就准备反驳的模样,温妮抬高巴:“而且,你是这个绝杀组织里的人吧?你自己的一切,都受着别人摆布吧,居然还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一个连自己也无法保的男人,你又凭什么让我把自己唯一的血脉亲人交到你手上,只因为你的真心?哼,你的真心有那么值钱吗?——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