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得到三大长老、五位议者及家族四代八成人支持的唐锦,在族内说一不二,那使坏的人刚冒了个头,就被想巴结新族长正苦于没机会的人发现,自是急忙报给了唐锦,于是,使坏的人倒霉了,唐锦也不一概而论,人家也是有讲究的,他根据使坏人手段、最终会导致的结果为依据,分别给予充入先锋军、夺没职务、打板子、罚俸不等的处罚,雷厉风行之下,短短时间,唐家便变了个样。

原本这就不是个和平时代,对于这样手段强硬、公正严明,又能带给家族强大战斗力的族长,但凡脑子清醒的,就没一个人会反对,那些被打压的不知道唐锦做的一切对唐家好?当然知道,不过是因为自身利益受损,才跳出来反对罢了。如今既知没用,自是全都消停了。

正值整顿家风时,收到炎城关于族长夫人的报告,谁敢怠慢,自是火速递了上去。

看完电报,唐锦沉默了半晌,跳机,那个女人,这是不要命了!

是,唐锦从六十多层高的地方跳落一点没妨碍,可是,他唐锦是六阶能力者,可温妮,不过是个初级觉醒者,能比吗?而且,那是千米高空!

唯一让唐锦放心一点的是,炎城少主不曾在温妮跳机落点附近发现血迹,没有温妮受伤或死亡的噩耗对于如今的唐锦来说已是好消息了。

吩咐炎城的人继续寻找,找到好好保护温妮后,唐锦又忙开了,一族的事务琐碎,可是,他不能烦,不能厌,这是他必须付出的代价,因为正大力着手整顿,他每天睡不了四个小时,可只要想到两次温妮从自己身边被带走,他就一肚子火气,哪怕千难万难,他也要把这个家族整治出个样子来,哪怕伤筋动骨,哪怕把那坏了的根砍了,他也要治!他就不信了,这唐家有他压不了的人、治不服的骨头,再说,若真是有骨气的人才,又怎会犯到他手里?他唐锦可不是什么嫉贤妒能之辈,他不怕族中有人比他强,只要有能耐,他就敢用,只要说得对,他这族长也不是听不进建议。

再一次困得直接倒头就睡,唐锦现在也不回卧室,回到那里,他的心里难受,在这里,和下属与族人说着族中事务,他也不会那么痛苦,思念便会被暂时压下去。

见族长睡着了,几个人轻手轻脚退了下去,没人给唐锦盖毯子,因为一盖他就醒,一醒过来,又要拉着他们议事,他们也不是铁打的呀,也需要睡觉好吧,反正族长六阶了,就算不是寒暑不侵吧,可在屋里和衣睡一觉是不会生病的,又不是娇弱的女子。

可惜,这世上,总有那搅事的,这些个下属回去刚洗漱完躺下,眼见着就都跟周公他老人家握了个手了,就要坐下下棋了,却被人叫了起来。

“族长叫议事。”护卫瘫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

“不是睡下了?往日一睡至少四个小时啊?”一边抱怨,一边认命地起身穿衣。

“有位秀进了族长的屋,然后,族长醒了……”脸仍然是瘫着的,可是,那眼中燃烧的是熊熊的八卦之火。

“嘿,兄弟,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亲密状勾肩搭背。

面瘫脸看一眼被通知人,“议事房的事都是机密。”

机密你还说出来?这吊人胃口的坏小子!

一夜未眠跟着族长议到天亮,吃早饭时,趁隙,几人传了个消息,当听说那自荐枕席的是某位怕被撸的护卫统领的女儿时,众人挤眉弄眼了一阵,不用说,这是打算走裙带关系呢。

只是,显然,这“裙带关系”坏了事,当天,这位护卫统领就被薅了,理由——对族长图谋不轨,有行刺嫌疑。

晚上等唐锦睡着,大家出了议事屋凑到一起说起这事:图谋不轨?族长这是要坚决捍卫自己的贞/操?几个最大年纪不过三十岁的男人猥琐地嘿嘿笑开了,只是,乐极生悲,几人的玩笑被追出来有事吩咐的唐锦听了个正着。

“嗯?我是为夫守/贞的闺阁千金?”某人咬牙切齿吐出的一字一句,像寒冬腊月里又圆又硬又大的冰雹,砸得八个人一阵头晕眼花。

“族长?”您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您老不是睡了吗?”怎么当起背后灵了?

“族长,您有什么事吩咐,小的们立马去办。”有事办,就能溜啊。

“是啊,您老可一定要注意保重身体,要不嫂子多心疼啊。”嫂子在时,族长天天按时下班的日子怎么就一去不复返了呢?

“是啊,是啊,嫂子要知道您这么熬,肯定不乐意。”所以,您也放过我们吧。我们都是人啊。不是铁打的啊。

…………

看着一群人全都露出了谄媚的狗腿相,唐锦哼了一声:“本来是告诉你们明天可以晚点起,不过,我发现你们精神都很好,这连着工作了三十六个小时完全没影响,所以……”所有人都苦了脸,看着那一边唇角微微上弯的嘴吐出让他们无限痛苦的宣判:“……咱们接着议事吧。”

“嗷,族长,我们错了。”

“族长,您饶了我们吧,实在不行了。”

“是呀,马上就要倒了。”

…… ……

唐锦看着几人,睥睨而不屑:“是男人不?”

没有人吭声。

“是男人就干活。”唐锦说完,转身进屋了。

“不进去行不行?”

“行!……”

“……以后别当男人就成!”

“不当男人,下面那吊着的几两肉是干嘛的?还能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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