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他越饥渴,越看他越想将它吞进肚子里,最后一次含在口中,用舌头连续快速地拨弄小小的花蒂,感觉着她尖叫一声后骤然软瘫下来,他松开口,将它捧高,灯光下,挺立颤抖的花蒂,晶莹透明的蜜露,美丽诱人的色彩,巨细靡遗,全被他看在眼里。
他再也无法等待了,就着那露,缓缓推了进去,只是,从不曾有人开过的门户,□得让他有些痛苦……
“妮妮,宝贝,放松。”,不,不行,他得慢慢来,不能伤着她——他忍得汗珠一粒一粒掉落在她的身上。
“呜——”她努力配合着他,尽力突略那异样的物体。
感觉到肌肉的放松,忍无可忍,他一下挤了进去。
“呜,痛,痛。”她狠狠挠了他一爪子,眼泪哗地就掉了出来,“出去,你,出去。”
听着她可怜兮兮的抽泣,他又爱又怜,但是,这一次,他真的无法满足她的愿望。
叨起一料葡萄,他碾磨吸吮,转移她的注意力,而后,他再次赞叹这具身体的美妙,几乎是立刻,他感觉到了甬道的变化,他忍无可忍,开始一/前一后地动/作,慢慢开垦,立刻,他便感觉到了不一样,仿佛几千张小嘴在同时吸吮,进入时紧/窒,离开时,紧吸不舍,温暖、濡湿、层层叠叠,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让他红了眼,掐着她的腰,他忘了技巧,忘了她的娇嫩,失控地大力挞/伐……
平生第一次,十几分钟,他就软了腰,从极致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他有些傻眼,情不自禁去看她,他怕她笑话他……身下女人迷蒙的眼,微张的红润小嘴,鼻中轻轻的喘息,妩媚至极的神情让他嗖一下再次站了起来。
“呵呵。”他一口叨住她的红唇,狠狠地在她口腔中扫过,而后,开始了真正的征战……
她觉得她要死了,或者,这个男人是恨她的,一下一下几乎要贯穿她的力道,几乎不曾停止的冲撞,她的身体被他摆成了不同的姿式,如同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啪啪啪的声音或快或慢、或连续或间断,似乎会永不停歇;她的呻/吟时高时低、时长时短在房中回荡,柔媚蚀骨。
她已经软得连手也抬不起来了……她求他,可是,只让他更加兴/奋,她越哭,他动得越快,她挠他,他居然将她提起来冲着她的屁股咬了好几口,她骂他,他又笑着舔舔先前咬伤的地方,舔得高兴了,将她一掰,顺势又将前面清理了一遍。
“脏,脏。”她羞耻得一阵踢动,那个男人却沙哑着嗓子:“乖,香的,甜的。”
让她死了吧。
不知道多久后,她感觉到自己筋脉内的能量突然快速运转起来,而后,通过相连的位置,与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能量水乳融一般不分彼此地一起流动、运转,筋脉在这种能量的涌动下一点点被扩充,随着男人的动作,能量的流动牵引着空气中的能量被缓缓引入体内,汇入能量之河。
第一次,温妮感觉到了丹田处的能量源,它被男人的动作带得一震一颤,一涨一缩,一呼一吸……
男人似永不疲倦一进一出,能量便一直重复着汇聚、吸收,汇聚、吸收……
当男人终于在她的体内爆发,那股能量呼啸而过,席卷了那些小蝌蚪,一个没留。
在一种几乎震颤灵魂的快/感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