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绝。我们无比讨厌它们,惊讶于这些低等物种旺盛生命力的同时,又不得不忍受它们几百万年的骚扰,所谓祸害遗千年,因为不断地降底生存下去的底限,因为强烈的求生欲,这些我们不齿不屑的害虫,它们似乎总能不断的从我们无法想象的条件下找到生存下去的营养,这是一种比杂草更易生存下去的物种,因为,它们比杂草更主动,更贪婪。

豪华的大厅内,非富即贵的人们聚在一起,或勾肩搭背,或举杯畅饮,好不欢乐,圈中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小型的私人聚会,与会者,自然多是主人的朋友与知交。大厅一处较光线较暗的角落里,唐锦与叶林坐在被懈隔开的两张靠背椅上,状态显得极其悠闲。

“……再过几天大赛就要结束了。”

“嗯。”

“准备得怎么样?”

“不过就是各城市主掌者们之间的比武争锋,有什么需要准备?尽全力而已。”

“这倒也是,你如今可是十阶。”叶林斜睨唐锦,眼中略带妒意:“不到一年,连涨五阶,你小子,这也太逆天了。”

唐锦懒洋洋斜在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拨拉着懈棋盘上的几粒围棋子:“这都是命,半点强求不来的。”

叶林嘴角抽了抽,要不要这么得瑟?不忿之下怎么也忍不住想要打击某个招人恨的家伙:“越到后期,升阶越难。”

唐锦掀了掀眼皮,看了叶林一眼:“嗯。”升阶难,那是别人,对于他来说,只要能量积攒得够了,升阶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见唐锦一点不上心的模,叶林张了张嘴,最后到底只是哼了一声,不再说这事。

“惯例的探险,你媳妇也去?”

唐锦又嗯了一声。

叶林皱了皱眉:“她不过五阶,这路上,可不太平。”

“六阶。”

“什么?”

“她现在六阶了。”

叶林略显讶异地挑起眉:“升阶了?”

“嗯。”

“那也还好。”五阶与六阶,看着仅一阶之别,其实却是质的飞跃,五阶仅能求存,六阶,方才算得入门,那个帮了爷爷对叶家抱持善意的女子能够更加强大,也是他喜闻乐见的。

两人正商量着赛后探险时的安排,走过来一个人,声音中带着不容错辩的不善:“这不是唐族长吗?”

这样的聚会上,哪来的傻子居然想着找事?唐锦随手将把玩的棋子扔在棋盘上,玉石清脆的交击声中,唐锦慢条斯理抬起眼皮,在看清来者后,唐锦眼一眯,唇角轻翘:“是梁少城主啊,恭喜你由三阶升至八阶,不容易啊。”

不容易?想到付出的巨大代价,梁柱的脸皮一阵抽搐,再看原本以为必定被自己压一头的唐锦,梁柱心中暗自咬牙,看不出深浅,为什么他会看不出唐锦的阶位?莫非,短短时间,唐锦的实力再次暴涨不成?最让梁柱无法忍受的是唐锦漫不经心里那旁人轻易体察不到的轻慢,那种你无论如何蹦哒,也是白搭的暗示之意,让梁锦几乎气得肝痛,好在,多年来的生活,让他在无力改变现实的情况下习惯了隐忍,这才不至于在这下一代权贵们的聚会之中失了仪态,咬着牙,梁柱笑得艰难:“跟唐族长比起来,到底还是不如。”

“嗯。”唐锦点点头:“确实差点,不过,你还年轻,不用着急,兴许到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并不会比我差。”凭外力提升的阶位,怎会没有弊端,到了他这个年纪,这位少城主,真能升至十阶?

梁柱张了张嘴,脸上神情有些莫名:“唐族长当日给炎城送的礼,梁某一直记着。”

唐锦挥挥手:“不必客气,毕竟大家都是世交。”

梁柱狠狠压下了腹中怒气,说了几句客套话,迅速地离开了。

叶林看着似乎被气得不轻的梁柱的背影:“这就是那位十年未曾进阶的炎城少城主。”

唐锦挑眉:“你也听说过他。”

“前几天,听说炎城付出极大代价,请阎大师替他破了障,这位转眼便水涨船高,京中一些幸族的女儿趋之若鹜。”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幸族的事了?”

叶林闭紧了嘴,他能说自己曾经中意的一个女孩就是这些幸族中的一员吗?他当然不会说。

“你和这梁柱有过节?”

“夺妻之恨。”

“啧,你还真是敢做啊,连人家一城少主的女人也说抢就抢。”

唐锦的声音几乎冷得结出冰来:“是他想夺我的妻。”

叶林头上滴下几滴冷汗:“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冷哼一声,唐锦眯着眼:“无知者无畏。”

梁柱从唐锦那儿走开,恰有一个端酒的侍者从他身旁走过,梁柱伸手端了一杯酒,狠狠灌了下去。

“梁少城主与唐族长有过节?”

梁柱正要再端第二杯酒时,一个温文的声音在旁响起,梁柱一凛,转回头,又是一喜,“崔少,您好。”

看着即使努力控制仍然喜气盈然的梁柱,崔元轻轻一笑,这样受宠若惊的表现,他从小到大不知经历凡几,倒也并不意外,亲切地伸手拍了拍梁柱的肩膀:“我看过你的擂台赛,不错。”崔元的态度,一点也看不出刚知道梁柱姓名的生疏,倒仿佛他真的早就关注着这位青年才俊一般。

梁柱此时不只是欣喜,他简单想要狂笑了,这位京中数一数二的寇本是他极力想要结交却没门路的,如今,不仅得到了他的关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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