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张利凉凉的哼道：“真是天真，这帝都又不是只有一家景家，就他那么个小人物，上流社会养得一个宠物，就妄想挑衅钟家的家主，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就想不明白了，那季夜明到底怎么想的？
脑子被门缝夹过了吧！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若真是这么些没用的信息，季夜凝可没有功夫在这里听他说那些她早就知道的事。
“当然不是。”
瞧见脸上明显的不耐烦，张利连忙收敛了心神，摇头否决。
“我时间有限，可没有功夫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懒懒的靠在座椅靠背上，季夜凝翘起一条腿，冷漠的看着张利，精致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完全不像上次两人见面时那般谈笑风生。
“怎么就这么没耐心呢？”
想到上次的见面，再看看这次的，张利忍不住轻叹口气，有些遗憾的想：他们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我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你若是想要找个人坐在这里听你倾述的话，那就请找别人，我可不是知心姐姐，没工夫在这里墨迹。”
翻了个白眼，她的耐心可不是这么用的，得分人来。
很显然，在季夜凝的名单里，并没有张利这号人，她最讨厌的，大概就是张利吧。
“好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