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这只手,你不想要了是不?”闵希生气的问,俏脸不悦。
在床上,她的脑袋一直压在他的右手上,所以,没太注意。
而他的左手,又一直紧抱着她,让她忽略了他的右手。
“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再伤害他。”闵希霸道的命令。
这个世界上,除了当今皇上宫北辰,也许,只有闵希能用这样的口气,命令宫北冥。
她要不这么说,一会儿,这个男人,傻瓜一个,又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来虐待他的手。
她真是服了他,他冷漠,他无情,对自己亦是,这么决绝的他,对她的爱,太过变态,竟然因为她,连自己也不放过。
要不是怕她生气,这只手,怕是早被他给废了吧?
“那是它活该,谁叫它伤害你。”宫北冥撇撇嘴,说道,说的理所当然。
“你还敢辩驳。”闵希气结,瞪着他。
“不敢了。”宫北冥急忙谄笑,摸着肚子,向她撒娇道,“希儿,我饿了。”
“饿了先忍着点,我去穿衣服。”闵希顿时心软,对他,她真是没辙,她的心,越来越容易软化了。
闵希从衣柜里面拿出一套绿色衣裙,走到屏风后,换上。
她走出后,坐在梳妆台前,宫北冥很自然的站在她背后,帮她输了一个很简单的发鬓,给她带了两朵粉色的绒花,给她绝美的脸上,锦上添花。
闵希看后很满意,她站起身,刚要抬脚,倏地,她看向镜子里面,抬手抚上她的额头。
“这里的黑印呢?”闵希不敢置信的揉擦着他的额头,没有,没有黑印,怎么会没有黑印呢?
“希儿,别揉了,都让你给揉红了,那黑印是在我们亲热的时候没了的,它很重要吗?”宫北冥忙抓着闵希的手,不让她继续虐待她的额头。
“你说什么?”闵希的脸色,骤然煞白,眼睛睁的老大,甚至,身子都有些控制不住在发抖。
“希儿,怎么了?”宫北冥见闵希神色不对,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其实,他也觉得奇怪,**爱时,会把胎记给做消失掉吗?
貌似没有,没听说过,那,希儿那黑印究竟是怎么回事?
闵希很快就冷静下来,没有回答宫北冥的问话,她坐下来,把右手放在梳妆台上,左手搭上脉。
宫北冥见状,心里着急,但没打扰她,直到好一会儿后,见闵希松开手,他才问出口,“希儿,告诉我,是不是那胎记有问题?”
闵希秀眉微蹙,略低眸沉思后,才缓缓开口,“那不是胎记,那是我小时候,被人下了毒,毒气集中在了额头上,形似胎记而已。”
“什么……笨蛋,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宫北冥惊讶的失声大叫,心脏担心的揪紧成一团,一种深深的害怕,袭击了他。
宫北冥心思灵透,知一分,通八分。
他脑袋转的快,很快就想到,闵希在接受他的爱之前,对他总是若即若离,明明喜欢他,还是把他推离,明明对他动了心,还是隐藏她的心思。
那个时候,他很不解,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那个时候,他的希儿在害怕。
该死,他竟然没察觉。
宫北冥顿时恼恨自己,口口声声说爱希儿,而他,竟然连希儿早就身中剧毒都不知道,还让她在面对他的爱时,挣扎了那么久。
他早该看出来的,他早该发现的。
见宫北冥担心,闵希的心,微微一疼,站起身,走到窗边,外面,已开始昏暗,和她此刻的心一样,昏暗无亮光。
这一日,她早知回来,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她不想要宫北冥担心她,她不想让他害怕失去她,那会是一种煎熬,折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害怕失去她的恐惧。
闵希闭上双眼,告诉宫北冥,“我十岁那年,额头上突然出现了一块黑印,别人都以为那是胎记,可我知道不是,它不是胎记,是一种毒,是什么毒,我看不出来,研究了很久,也研究不出来,它就像一颗炸弹一样埋藏在我身体中,不知道何事会突然爆炸。”
“希儿,那毒对你身体有没有害,能不能解?”宫北冥站在她背后,害怕的问。
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极怕闵希会给告知他不好的消息,心中的恐惧,也在极具的扩大。
不想再骗他,其闵希老实的摇摇头,她也不知道。
宫北冥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没有解,他整个心脏都充满了恐惧,一种害怕会突然失去她的恐惧。
猛然向前一步,抱着她,“希儿,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离开我。”
“别说傻话,我会没事的。”闵希微笑着安抚他,没到万一,她绝不会离开北冥。
他这么爱她,她一旦离开他,对他,也残忍了点。
这男人,死心眼,她要消失了,他肯定会颓废一辈子,所以,不到万一,她会永远在他身边。
“这毒药,在我身体里面,一点异样也没有,我答应你,我绝不会有事。”闵希见宫北冥在害怕,忙说出未知的承诺。
宫北冥放不下心,他急忙唤来惜玉,让她去请白羽前来。
可,十五分钟后,惜玉回来禀报,白羽上午出去,就一直没回王府。
宫北冥立即派出五十侍卫,下令下去,就算是把凤凰城翻过来,也要找到白羽。
目前,只有白羽,才能让他彻底放心。
凭白羽的医术,宫北冥